夏黎清,她为了夺冠,竟然用这么下作的手段—— 门突然敲响,打断了温稚禾的思绪。 是夏黎清出现在门口:“你好,医……温稚禾?你怎么在这?” 温稚禾攥紧了手,愤怒地瞪着她。 “夏黎清,你推我下楼梯,怎么还敢问我?” 夏黎清还没开口,沈叙白就出现在她身后,冷冷看着温稚禾。 “温稚禾,你胡说些什么!” “黎清心地善良,怎么会去害你?” 他话语中的维护让温稚禾的心凉得彻底。 “你连问都不问一句,就这么笃定不是她?” 她心口的酸涩几乎哽住了喉咙。 沈叙白却眉头一拧,只看着温稚禾的脚踝,话语冰冷。7 “有栽赃的时间不如好好治疗,赛场上也不至于输得太难看。” 温稚禾听着这话,只觉得心脏的闷痛让她一阵窒息。 他从进来,每一句都在维护夏黎清,对她除了指责就是嘲讽…… 偏偏他说完,就拉着夏黎清转身离开了:“医生不在,我们明天再来。” 温稚禾看着他的背影,心痛到无以复加。 她噙着泪喃喃:“沈叙白,我们真的结束了……” …… 三天后,奥运赛场。 鲜花与掌声如雨点洒向冰场,场中两人牵手谢幕,满眼骄傲。 解说兴奋的声音响彻场馆:“沈叙白夏黎清这对组合简直就是王炸!” 温稚禾听着,眼神越发坚定,斗志高涨。 身旁,谢思珩担忧地看着她:“注意脚踝的伤,坚持不了的话随时暂停,身体……” 他话还没说完,温稚禾就坚决地打断:“不可能暂停!” “我会竭尽全力。” 她期待了那么久的时刻终于到来,无论如何,她都不会退缩。 说完,她转身向冰场走去。 谢思珩看着她的身影,眼中的担忧也变成坚定。 “温稚禾曾在友谊赛上大放异彩,我还是很期待她这次能拿出更好的表现。” 音乐声随着解说的话语响起,无数目光落在冰场中。 温稚禾缓缓睁眼,气质柔和而忧郁,仿佛一滴缠绵的雨。 “捻转四周,完美完成。”解说兴奋起来,“接下来是三个同步跳跃……做得好!” 温稚禾与谢思珩仿佛一人一影,默契十足,起跳、旋转与落地都完美重合。 “看来这组也是来势汹汹,和沈夏组合难分高下啊!” 场上气氛逐渐热烈,温稚禾的心却渐渐沉了下去。 每一次跳跃,都让脚踝和膝盖不可避免地受力,尖锐的痛清晰传来。 温稚禾渐渐咬紧了牙,不动声色地坚持往下。 随着联合旋转与托举的完成,温稚禾的脸色也变得惨白。 “最后一个难度三级的动作,跳抛三周……” 解说的声音响起,温稚禾咬紧牙关,随着谢思珩的动作起跳。 可落冰时受伤的脚踝一震,尖锐的痛霎时顺着脊背蔓延,温稚禾的腿蓦地一软—— “砰!” 肉体狠狠摔在冰面上,传来让人牙酸的碰撞声。 温稚禾只觉得浑身都要被撞得散架,眼前一阵阵发黑。 膝盖上剧烈的痛仿佛要将她撕碎。 “这……”解说也愣住了,“这是温稚禾的拿手动作,没想到今天竟然会失利……” 温稚禾满心不甘,没有丝毫犹豫,咬牙起身,随着音乐继续滑行。 无论如何,她一定要完成这场比赛! 音乐过了高潮,只剩最后的跳跃。 温稚禾眉头紧皱,忽略身上的痛,将一切贡献给冰场,跳出了堪称完美的四周跳。 音乐结束,温稚禾脱力倒在谢思珩怀中。 “稚禾,你怎么样?” 谢思珩满眼担忧地紧抱住她,像是给她支撑,又像是给她安慰。 温稚禾没注意他亲昵的称呼,艰难地点了点头。 “虽然跳抛失误,但前后……配合完美……我们的分数,不会低……” 她疼得脸色惨白,冷汗大颗砸下来,到后面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 她心跳如擂鼓,紧张地盯着闪烁的屏幕。 多年的梦想就要在此刻得出结果,温稚禾的手都止不住颤抖起来…… 总分跳出屏幕的瞬间,激昂的欢呼声几乎掀翻了场馆! 解说大声宣布:“恭喜沈叙白夏黎清组合获得本届奥运会双人花滑项目的金牌!” 第10章 温稚禾的心猛地砸落,四分五裂。 遗憾与后悔像巨浪一般将她瞬间淹没,心底的痛楚瞬间盖过了身体上的痛。 她和谢思珩这组排在第二,只差一分。 就是那一个跳跃! 为什么她不能再多咬咬牙,坚持住? 为什么她不能恢复得更快一些? 为什么那天在楼道里……她不能再警惕一点…… 谢思珩紧紧抱着她,手忙脚乱地安慰着。 “我们已经做得很好了,你别哭……下届奥运会我们一定可以拿金牌!” 温稚禾眼里的光黯淡下去,缓缓摇头。 没有下一届了…… 谢思珩还想继续说什么。 不远处,夏黎清激动至极的声音传了过来。 “叙白哥!我们做到了!我们果然是最佳拍档!” 沈叙白被她紧紧抱住,目光却始终落在温稚禾这边,神情渐渐冷了下去。 谢思珩注意到他的视线,沉着脸将温稚禾护得更紧。 队医匆匆赶来检查过后,对温稚禾说:“你的伤太严重,必须立刻去医院!” 温稚禾被谢思珩扶着坐上了轮椅。 被护送着离开时,她看见走廊里的电视正转播场外的颁奖盛况。 屏幕上,沈叙白和夏黎清并肩站上最高领奖台,接受了组委会颁发的金牌。 “金牌,华国沈叙白、夏黎清选手!” 那一瞬摇晃的金色刺痛了温稚禾的眼。 这是她运动生涯的最后一战,终究还是遗憾落幕…… 无声的泪水止不住地淌落,洇湿了温稚禾的衣服。 手机突然响起,是温父打来的电话。 “乖女儿,我们都看到了,你完成得很棒!” 不等她回答,温母又拿过手机焦急地询问。 “你身体怎么样?怎么连领奖都没去啊?” 听着父母的声音,温稚禾的心骤然酸软,泪水掉得更凶。 她强压住颤抖和哽咽,道:“我……我没事,挺好的。” 电话那头静了一瞬。3 片刻,温母只轻声说:“比完就回家,妈给你包饺子!” 温稚禾再也忍不住心中的酸痛与难过,低下头捂住了脸。 …… 另一边,沈叙白下了领奖台后就找到队医。 “温稚禾在哪?”他眉头紧皱,眼里满是焦急和担忧。 “刚才送去医院了。” 他礼貌谢过,正想离开,却听队医打趣:“这么关心温稚禾,不怕夏黎清吃醋啊?” 沈叙白脚步一顿,皱起眉:“黎清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仅此而已。” 他说完,不再管队医的反应,转身走向门口。 他从很早之前就注意到了温稚禾的腿伤,就请了夏黎清来演戏,想让她主动申请退役。 只是没想到,温稚禾还是坚持要参加奥运会,还受了这么严重的伤…… 沈叙白想到这,心中一阵酸软,加快了脚步。 刚走过走廊拐角,却听到一声怒吼:“夏黎清!” 就见谢思珩正怒气冲冲地朝夏黎清走去。 沈叙白心一沉,大步上前将夏黎清护在身后:“谢思珩,你疯了?!” “我疯了?分明是你们疯了!” 谢思珩眼中怒气暴涨,像一头狮子猛地冲上来。 “为了拿金牌就把其他组的队友推下楼梯,真不嫌恶心!” 这话恶毒而刺耳,却别有深意,而且温稚禾也说过。 沈叙白听得脸色一沉,皱着眉看向身后的夏黎清:“怎么回事?” 却见她一脸委屈与可怜:“叙白哥,我没有……” 谢思珩直接拿出一只耳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