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独守空房两年多,什么都没等到。
却等到了南下回来的周蕙蕙,她一回来就夺走了孟越堂所有的眼神。 从此,我的人生一塌糊涂。 这一刻,我终于意识到我有多么的糊涂。 每一个对我的劝慰,全都是看透了孟越堂这个人。 我为什么这么傻,竟然对一个不爱自己的人死心塌地这么久? 我悔不当初,悔到泣血,悔到崩溃。 可这一切都是我自己造的孽。 后悔又有什么用吗? 最重要的是改变不是吗? 想到这里,我看着讲台下的学员,微微一笑:“无论什么时候,知识才是最重要的。” “它不会背叛你,也不会伤害你。” “希望在未来的日子里,我们都能好好相处,也希望你们都成才成人。” 是啊,我在学习的时候麻痹自己,被人误解的时候不去辩驳。 我有今天,是因为我看清楚了现实。 我现在已经二十五岁了。 不算年轻,但重新再来,尚能成功。 讲台下顿时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有学员问:“穆老师,国外好吗?” 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仔细回想了国外的时候,才缓缓开口。 “在国外,我能学习先进技术,这是好。” “在国外,我时时刻刻都想着祖国,却只能暂时留在国外,这是坏。” “但无论如何,我心里始终都只有我的国家。” “落后就要进步,你们也是一样!” 四句话,是我内心肺腑所出。 过去,我若是听了老师的话,答应父母的要求。 或许早就能回国报效祖国了。 怎么会弄到这种地步,和父母断绝关系,有家不能回。 “老师,您和司令员是怎么认识的?” “是啊是啊!” 季宴礼送我来部队报道的时候其实很快就传遍了军区部队。 其实一开始,我没想到他会升职到京市。 我和季宴礼的认识,其实国家安排好的。 已经做好了在这里干完去他那儿的准备了。 因为接下来的时候,我打算南下发展。 听着学生的问题,让我一愣,耳根突然间有些泛红。 我和季宴礼? 什么时候认识的? 好像很久远却好像近在眼前。 一个月前。 我结束了学业,拒绝留在国外,跟随来接我的国家人员一起回来。 很巧,保护我的人还是当时在南部战区工作的季宴礼。 那个时候,他还不是司令员呢。 还是南部战区胡市军区的师长,也没现在这么的黏人。 我在哥大学习了三年,国外的研究机构一直在拉拢我。 毕竟这些年正是国家发展的时候。 作为发达国家,他们自然是不想看见我们国家发展的。 也是那个时候,国内的领导联系到我,问我愿不愿意回来。 我自然是百万个愿意的。 但那个时候有人跟着我,想必国外不愿意放人。 但我是自然要回国的。 遇见季宴礼的时候,他一身便装,高劲爽朗走近我:“阮薇宁?” 他那双桃花眼格外的勾人。 我一下子就想起了别人告诉我:“接你的人长了双看狗都深情的桃花眼。” “你一定会一眼就认出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