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加长版沈肯车上,一个两鬓苍白的老人拄着拐杖迈了下来。 沈时宁看到是陆老爷子,眼眶一瞬红了。 “爷爷。” 保镖松开了杨盈盈的手,当她看到陆家掌舵人顿时偃旗息鼓。 要知道不管是谁,陆家一句话就能让其永远消失在大众面前。 “宁宁,你受委屈了。”陆老爷子温声安慰了沈时宁一句,凌厉地目光顺势落向一旁的杨盈盈,“还不滚!” 杨盈盈眸色一颤,却不敢多说,落荒而逃。 …… “狗仗人势的东西!”陆老爷子坐回车上,看着杨盈盈的背影眼底全是不屑,“也不知她使了什么手段,把我们瑾宴迷得七荤八素。” 沈时宁默默地听着没有回答。 陆老爷子又道:“我让人查了这个杨盈盈,一双玉臂千人枕,还谈什么玉女?” 沈时宁眼底尽是落寞,爷爷轻而易举就能了解杨盈盈是什么样的人,可向来有金融圈大佬之称的陆瑾宴却把她当成宝贝。 难道这就是他所说的真爱?! 她苦涩一笑,这一刻心仿佛更疼了。 陆老爷子见她一直不说话,目光落在她有些苍白的脸上。 “你最近脸色越来越不好了,是不是生病了?” 沈时宁闻言摇头:“爷爷,我很好。” 陆老爷子看她满脸乖巧懂事,更觉对不起她。 “丫头,你把沈家都给了我们,爷爷对不起你……如果你有别的可以托付之人……” 陆老爷子话还没说完,就被沈时宁打断。 “爷爷,你知道,我只图陆瑾宴。” 陆老爷子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是呀,若不是为了陆瑾宴,沈时宁作为已故首富之女,何至于沦落至此? 把沈时宁送至殡仪馆门口,陆老爷子也有忌讳,目送她离开。 一日秋风扫落地,夜半风雪不觉来。 晚上。 沈时宁下班,衣衫单薄地走出来,就见天空不知何时飘起了白雪。 棉安市的冬天,比京市来得还要早,也还要冷。 沈时宁回到家,刚推开门,黑暗中,男人有力的手一把将她圈进了怀里。 “听说你和爷爷告状,我没碰过你?”陆瑾宴熟悉地嗓音落入耳中,炙热的呼吸打在脸上。 沈时宁一瞬的恍惚,她还没反应过来。 陆瑾宴将她直接压在沙发上,肆意而为。 “既然你这么想要,我现在成全你。” 紧接着,沈时宁只觉身上一凉,他冰冷的手直接触碰了上来。 这种迟来的亲密让她忽然有些害怕。 “不要。” 沈时宁抓住了他的手:“我不想……” 陆瑾宴闻言,不觉嗤笑。 “沈时宁,你装什么贞洁烈女?三年前你为了我,不惜害死自己爸妈博同情,还把沈家当陪嫁,不就是为了我上你吗?” 话落,他毫不犹豫长驱直入。 沈时宁脑中轰得一声,疼的痉挛,眼泪不觉落下。 她不再解释当年的事,因为知道他不会信。 “陆瑾宴,当初你不愿满足我,今天是为什么?” 黑暗中,陆瑾宴眸色一暗,他还没回答,沈时宁挑衅得声音再起。 “你不是一直嫌我脏的吗?那么你现在在做什么?” 陆瑾宴一双凤眸压抑着什么。 他笑了笑:“反正多你一个也不算多。” 多你一个不算多…… 他到底有多少女人? “陆瑾宴,杨盈盈知道你这么脏吗?” 沈时宁一再激怒他,陆瑾宴再忍不住一把将她甩开。 “我从始至终只爱她,不像你朝三暮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