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妈妈这几天都太兴奋了,没事。” 萌萌咬着勺子,一脸纠结地说:“可是妈妈,你的脖子为什么也红了?屋里有虫子吗?” 我一下摸住了那块红红的皮肤,转眼去瞪一旁的罪魁祸首(大虫子)。 “大虫子”喝着牛奶冲我笑了一下,说:“对啊,要不要上点药?” 我呵呵一笑,说:“用不着那么麻烦,做好防蚊工作就好了。” 萌萌看了我们一眼,“奥。” 我……应该没有带坏孩子吧? 在楼下买了点小零食,打算上班的时候送给周围的同事吃点,可当我到办公室的时候,却发现气氛有些奇怪。 说不上什么感觉,就是觉得怪怪的。 我将小零食分给了左右的同事,他们的表情很不自然,连谢谢都那么生硬。 “你拿回去吧,我不吃。” 一个女同事把小饼干扔回我的桌上。 其他的同事脸色也很不好,好像我送的东西有毒一样。 我看着桌上的饼干,笑着问:“怎么,不喜欢吃吗?” 那个女同事十分嫌恶地看了我一眼,“不,我觉得恶心而已。” 我楞了一下,将桌上散落的饼干都收好,转眼“啪啪”几声响,之前送出去的那些小零食都被扔了回来。 还有一袋扔到了地上,散落满地。 我蹲下去挨个捡起来。 “恶心。”也不知道是谁开头说了一句,这个词便此起彼伏地响了起来。 “这种人竟然跟我们一起工作。” “就是啊,真是脏了我们的地,会不会坏了咱们公司的风水?” “以后千万别找这样的女人,真是太贱了。” “你不是喜欢贱的吗?让给你了,哈哈!” “我才不要她这样的。” ………… 我不敢站起来。 不少的饼干被那些人踩成了碎渣,我只能将完好的装回袋子里。 哈,其实也没什么好自怨自艾的。 我的确就是贱。 在自动贩卖机里买了瓶啤酒,独自坐在公司的天台上喝完了一整瓶。 天台的门打开,我回头看了一眼,原来是贝筝。 呵,我家的这档子破事,不是李耀辉捅出去的就是这个女人说出去的。 “白大美女在这独自垂怜,可惜没有男人来欣赏啊!” 我冷笑一声,捏扁了易拉罐,冲着贝筝虑舟的脸就扔了过去! “你他妈的——”贝筝被砸的一懵,直接开骂。 “是不是你说出去的?”我站起ɖʀ来走到她面前。 贝筝笑了,“墙倒众人推,你比我更知道这个理儿不是吗?” 我薅住她的衣领,贝筝比我矮半头,她一下就被我带起来,表情惊恐,使劲地推着我的肩膀,“你想干什么?!” “到底是不是你说的?!”我咆哮道。 贝筝听了,表情出现几分迷离,却又笑道:“告密的可不是我,我只是充当一个传播者的身份罢了。” “李耀辉?”我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都猜出来了,怎么还揪着我不放?”贝筝仰着头说,“就是你那好丈夫做的啊,有种你去找他啊?” 我气急,一巴掌扇在她脸上,她诶呦一声,捂着脸跑远了。 “白幽幽!身正不怕影子斜,你做过的这些事,就是你一生的污点!永远都洗不清!肮脏!” 如同诅咒的恶毒话语如蛆附骨,我跌坐在原地,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 谁想活成这幅样子啊。 谁不想干干净净的活着啊! 若不是……那个男人,我又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天台的风很大,吹得人脸生疼,我被刮的脑子混浆浆的,最后实在是受不住了,这才回到了大楼里。 刚进休息室,就收到了上面的通知。 我站在总裁办公室的玻璃窗面前,有过一面之缘的秘书小姐为我倒了一杯热茶。 “谢谢。”我坐回沙发里,安静地喝着茶,李亦城办完了手头上的事,拿着笔记本电脑走到我面前。 我看着那封邮件震惊不已。 上面写着:深扒白幽幽的肮脏往事。 接过电脑,这封邮件越往下看越是心惊。 我前半生的所有破事烂事,基本都写在里面了。 就连八年前我的同一个钻石王老五上床的消息也十分详细。 “今天早上,全公司上下每个人都收到了这份邮件,我倒是不知道,你还做过这些啊。”李亦城在一旁讥讽。 “能查到是谁发的吗?”我将这份邮件保留,发到了我的邮箱。 “IP地址都在海外,怎么查?”李亦城收走了电脑,“为了前途和老板上床?这是够厉害的,不知道现在的你会不会也是这么想的?” “我没有!”瞬间的出口否认,只会被对方认为在遮掩真相而已。 我看不下去李亦城那嘲讽的表情,忙解释道:“八年前我被初恋男友下了药,被送到他老板的床上……”我深吸了口气,“不是我自愿的。” 李亦城的敲打键盘的手指一顿,我一看有戏,就继续解释:“我和那个相恋了四年的人渣分手后,却发现自己怀孕了,我当时的身体不允许打胎,我只能把孩子生下来。 “未婚先孕啊,怎么会有人要我?” “后来,我遇到了李耀辉,他说他不介意,我们就结婚了,很相爱。” “可是现在,他出轨了。” 我吸了一下鼻子,止住想流泪的感觉,突然笑出了声。 “我都觉得自己的体质真他么的特殊,尽吸引些渣男了。” “别说了。”李亦城突然说话,我被打断的有些懵。 他的手指在键盘上噼里啪啦地飞舞着,说:“我会查明这封邮件的来处,知道这些事情的,只能是那个李耀辉对吧?” “他是其一,还有一个,就是那个来公司找你的女人。”我仔细想了想,突然找到了第三种可能。 “难道他们两个联了手?” 李亦城说:“嗯,有可能。” 有了Ӽɨռɢ突破口,这东西就更容易一些,这时候,身旁的电话声响了。 我拿起一看,竟然是李耀辉。 我看了李亦城一眼,他却撇开了眼睛。 “你好。”我还是接听了电话。 “幽幽——”他的声音从话筒中传来,很是疲倦,“明天是爷爷的生日,他的身子现在经不得生气,求求你,跟我一起去看看他吧!” 李耀辉在这几年的婚姻里,从来没用过这个‘求’字,今天还是第一次。 说实话,我心软了。 这些年,他能收留我们母女,和我共同抚养萌萌长这么大,也是不容易的,说到底错的还是我。 “好,明天早上八点,在之前那个肯德基的店见面。” 我说完就挂了电话。 “怎么?明天要去哪?”李亦城问道。 “明天我爷爷生日,我想……请个假。”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就在我以为他不答应想偷偷旷工逃跑的时候,他却说:“可以,你去吧。” 于是第二天一早,我出现在肯德基的门口。 李耀辉在那站了很长时间,看见我来了,问:“萌萌呢?” 还有脸提萌萌? “她上学了,今天不能去了。” 爷爷住在市中心的一处偏僻的小房子里,我第一来的时候,竟然不知道这繁华的大都市竟然还有如此安静的地方。 时间都仿佛流慢了。 也算是大隐隐于市,闹中取静了。 这一路上,我和李耀辉一句话都没有说,我们两个,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等到爷爷的生日结束,我们就可以正式离婚了。 从此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再也不会见面了。 “丫头!来了啊!”爷爷坐在轮椅上,一张满是褶皱的脸乐开的花儿。 “爷爷!”我将礼品递给了保姆,笑着抱住了老头子。 “来就来了,还带什么东西,我这把老骨头啊,只要还能再见到你们,就是老天给我赐福喽!” 爷爷抚摸着我的头发,我紧绷着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了。 “耀辉也坐。”爷爷推着轮椅,“你这些日子有没有欺负幽幽啊?” 李耀辉尴尬一笑,将神色隐藏眼底。 “对了孩子们,等会给你们介绍一个人,刚从国外回来,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