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窗帘拉开,露出里面抱成一团的两个人! 浑身血液冲到头顶,秦芷初耳边嗡嗡直响,心脏痛的要命! 二人慌慌忙忙分开。 秦芷初几乎要爆炸,整个人气得发抖! 她红着眼,厉声质问傅彦疏:“你口口声声说,不会和姜月茹有半分私情,你就是这样做的吗?” “在我的旁边,当着我的面出轨!” 傅彦疏漆黑的瞳孔慌乱一瞬,又很快归于平静。 姜月茹先流着眼泪嘤嘤起来:“秦小姐,对不起,我……我只是太爱彦疏了!” “我真的很羡慕你能拥有彦疏的爱、成为他的妻子,是我对不起你……” 她柔弱抽泣:“秦小姐,你要惩罚,就惩罚我吧!” 傅彦疏脸色一变,低斥姜月茹:“你还有孩子,别乱说话!” 可这低斥里,却满是关怀。 许久后,他似是才注意到秦芷初,无奈叹了口气:“我们之间不是你想的那样。” 被抓奸在床,还说不是她想的那样? 秦芷初深吸口冰凉的空气,声音里是压不住的嘶哑:“那你解释清楚!” 她看着傅彦疏,眼尾红的刺目:“是你没有爱过她?还是你没有在半夜背着我和姜月茹在一张床上?” 傅彦疏哑然。 “你难道忘记了,自己曾经许下的誓言吗?” 秦芷初身子轻轻颤抖着,过往的记忆涌上来。 婚前,傅彦疏曾在京城中心对她表白。 他用上百台无人机在夜幕中投影出无数花火,在整个京城的注视下为她戴上帕拉丁皇冠。 他说:“无论有没有孩子、孩子是男是女,我发誓,一生只爱你一人……” 一生只爱一人。 这句话好似魔咒、又犹如利剑,猛地刺进秦芷初的胸口! 把她的五脏六腑搅烂! 或许从一开始,她就不该轻信这些誓言。 也或许从被在雪山丢下那瞬开始,他们之间就已经在分崩离析的边缘。 是她心浅,才想死死拽住以前那些情分不放手。 傅彦疏只是别开了头:“现在不同往昔。初初,我对你保证,以后不会了。” 他似乎总是在做保证。 却又总是做不到。 在那一瞬间,秦芷初只觉得一股疲惫涌上心头。 “……傅彦疏,离婚吧。” 傅彦疏瞳孔骤然紧缩:“不行!” “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傅家的太太,你大着肚子离婚,叫外人知道了怎么想?” 或许是看秦芷初脸色不好,继而又缓和了声音:“初初,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难道你真的舍得下吗?” “初初,我只是一时糊涂,你原谅我好不好?” 原谅? 荒谬与刺痛袭上心头,秦芷初几乎要笑出声来。 “你为了姜月茹把我丢在雪山上,我原谅了你。” “现在,你还想叫我原谅你。” 秦芷初闭了闭眼,喉中像是被什么堵住,“……我拿什么原谅?” “假期过去了,我得回学校就职。” 她哑声道:“你要是不想离婚,就在这期间好好想想吧。” 说完这句话,她直接把两个人推出病房,狠狠关上门。 门外,傅彦疏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 “初初,今天只是个意外,是月茹觉得拍照过后就再也看不到我了,一时冲动而已,你体谅一下我。” “初初,我日后会补偿你的……” 体谅、体谅,又是体谅! 秦芷初死死捂住耳朵,不想再听, 第二天。 秦芷初出病房时,傅彦疏已经走了。 她当即办了出院手续回傅家,准备收拾东西离开傅家。 却不想傅家别墅内一片喜气洋洋,像是在办婚礼一样! 秦芷初呼吸发窒,不用脑子想都知道,是傅彦疏在和姜月茹办婚礼。 她指尖捏到发白,准白从后面进去。 结果一走进庭院,就听见傅母的声音:“先前在医院,我就给秦芷初的饭里加了料,她的孩子怎么还是没流掉?” “我傅家九代洗女,就差我孙儿这一辈了!” “不管她和不和彦疏离婚,月茹,你都不能让这个女孩生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