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冉追着他的背影,两个人一块离开了。 陆南琛还维持着抱住我的姿势,两只手紧紧箍在我的腰间。 当着这么多人,我只觉得脸颊通红,咬着牙对他说道:“还不松手?” 陆南琛不情不愿地松开,我刚要走,他又拽住了我的衣服。 憋了半天,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别走。” 我看了眼舞台上,主持人已经就位,我对陆南琛说道:“不走就得玩游戏,谁知道今天会出什么幺蛾子,我可玩不起。” 他好看的眼睛盯着我,眼底是我从没见过的温柔,“没事,有我在。” 这一瞬间,我好像被他的美色迷惑住了,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今天的游戏是,”主持人说到这忽然停顿住了。 他把手里的主持卡翻过来调过去看了个遍,一脸的不可思议。 下边有人疑惑,“怎么不说了?” 主持人清了清了嗓子,继续照着卡片念道:“游戏是……两人一组,给庄园的葡萄地浇水……” 主持人刚一念完,底下所有人都炸了锅。 “这算什么游戏?确定不是让我们来干苦力的?” “我不玩,谁爱玩谁玩。” “这次不是陆总组织的吗?难道游戏是陆总想出来的?” 陆南琛清了清嗓子,拉起我的手,高高举起,对所有人说:“我跟她一组,你们随意。” 他又补充道:“对了,不想玩游戏的,自行负担房费。” 人群一下就鸦雀无声,连台上的主持人也不知道该如何圆场。 最后,主持人结结巴巴地告诉大家:“那个,葡萄树,在庄园东北角。” 半个小时以后,所有人都集合在了500平方米的葡萄地面前。 主持人换上了大喇叭,勉为其难地介绍着:“里面大约有300株葡萄树,两个人一组,每组负责10株……” 游戏开始以后,所有人都怨声载道,只有陆南琛嘴角压不住的笑意。 他扯了跟胶皮水管过来,递到我手里,“这次认真点。” 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认认真真地浇地。 陆南琛蹲在一旁指点江山,“游戏规则上说了,得先松土,再施肥,最后浇水。” 我白了他一眼,拿过铁铲和肥料,严格按照游戏规则来。 伺候到最后一株树的时候,我觉得腰都快断了。 我挥舞着铁铲,特别想给陆南琛来一下。 忽然,铲子好像铲到了什么东西,我蹲下查看,从土里挖出来一个白色纸条。 上面用潦草字迹写着:“恭喜中奖!负责本株葡萄树的两名成员,享受庄园内超豪华大床房一晚!” 我满头黑线地去看陆南琛,他此刻悠哉悠哉地斜靠在树干旁,满脸春风得意。 “姜琳,既然参加了游戏,我劝你遵守规则。” 所有活我一个人干完以后,主持人开着观光车,带我和陆南琛去了庄园内最大的一栋别墅门口。 临进门前,主持人拍了一下我的胳膊,眼神哀怨,“死丫头,命真好!” 我无言以对。 进了房间,我急不可耐地瘫在沙发上,想休息休息。 陆南琛眼神一直在我身上打转。 我没好气地说:“怎么,又嫌我难闻?” 忽然,几个警察从门口冲了进来,表情严肃,像看犯人一样审视着我和陆南琛。 陆南琛油腔滑调开口,“怎么,非法同居现在管得这么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