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宽阔的肩膀,性感的腹肌和人鱼线,还有上次意外看到的不可描述一幕......
云抒脸红心跳的,感觉脸蛋开始发烫,又感觉鼻子痒痒的。 她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听见开门的声音,下意识地转头望去,只见洗好澡的男人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光着上半身,只在腰间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 暖色的壁灯给男人蜜色的肌肤打上了一层光晕,衬得他更像是带着光而来、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 只是就算是神仙,这样衣不蔽体也会惹人遐想,更何况云抒只是一个凡人! 云抒急忙捂住自己的双眼,“霍司寒你干嘛呀!我在房间里呢,你能不能注意点!” 男人低笑出声,“抱歉,我习惯了。” “那你改改这个习惯啊,现在先去把衣服穿上。” “霍太太,”男人径直走到她面前,“手拿开,看着我。” 云抒才不听他的,“看你干嘛?” “看看你这次会不会流鼻血。” 云抒:“......” “霍司寒,你专拆我台是吧?那次是意外!” “所以我就是想帮你验证一下,究竟是不是意外,”男人说得义正言辞,“你看我一眼,要是不流鼻血,说明那次只是意外。” “......”云抒有点懵懵的,“那要是还流呢?” “说明你对我的身体无法自拔。” 云抒:“......!!!” “不可能!” “那你试试。” 云抒为了证明自己,纠结了一番,还是慢吞吞地拿开了自己的手。 男人看着她紧闭着的眼睛,命令道,“睁眼。” 云抒只能缓缓睁开了眼睛,入目,便是男人挺拔的身姿。 从她这个由下往上的角度看,男人的腹肌更加明显了,再往上,便是伟岸宽阔的胸膛,再配上他那张妖孽俊美的脸...... 云抒感觉鼻子痒痒的,很快便涌出一股热流。 她还没来得及去摸,男人便俯身捏住了她的鼻子,“云抒,你还真就这点出息了!” “怎么了?”云抒一脸懵逼,猛然反应过来,“我又流鼻血了?” “你说呢?” “......”云抒真想原地爆炸,这下丢人真的丢到太平洋去了! “霍司寒,我该怎么办呀?我动不动就流鼻血,是不是得白血病了?我听说流鼻血就是白血病的最初表现。” 霍司寒:“......” “你这小脑袋还挺能想,放心,得不了白血病,只是对我的身体太过于痴迷了,所以看一眼就会有反应。” “......霍司寒,你少自恋,肯定跟你没关系!”云抒胡乱地辩解道,“说不定我看别的男人一眼也会流鼻血呢,改天试一下就知道了。” “你敢。”霍司寒的脸倏地冷了下来,周遭的温度都须臾跟着降了几度。 “你凶我......”云抒心生委屈,“我都流鼻血了你还凶我。” 她这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惹人心疼都来不及了,霍司寒哪里舍得生她的气,“好了,自己捏着鼻子,我去给你拿毛巾。” “哦。”云抒一手捏着鼻子,一手擦了擦周围的血渍。 唉,丢人,太丢人了,霍司寒绝对是她命中的克星! ...... 折腾到半夜,云抒睡了个懒觉,还做了个美梦,梦见自己要去抱霍司寒,结果刚伸出手朝他狂奔过去,“咚”的一声,结结实实从沙发滚到地上,直接醒了过来。 “云抒!”床上的霍司寒像是被她这边的响动惊醒了,倏地一下坐了起来。 “霍司寒,我没事,”云抒被他这么大的反应吓了一大跳,“你怎么啦?” “没事就好,”霍司寒闭了闭眼,不再去回忆刚刚的噩梦,俊美的脸上恢复了一惯的清冷平静,“我就说你睡相差,睡不了沙发。” “没事没事,我习惯习惯就好啦。”云抒爬了起来,“呀!都这么晚了呀,你今天怎么睡这么晚,不用上班吗?” 男人没回答她,而是抬手指了指自己的额头。 “哦哦,我差点忘记,你受伤了哦,那现在我们两个都是病号,这是要结伴在家里养伤的意思了吗?” “嗯。” 云抒笑得花枝乱颤,“那我起床了,病号也不能一直睡懒觉。” “好。” 云抒刚走到门口,便被男人叫住,“一会儿把行李搬到主卧来,省得每天跑来跑去。” “......好吧。” 一小时后。 在主卧的衣帽间挂衣服的云抒忍不住在想,她好像真的一步步掉进霍司寒给她挖的坑里了嗷! 可是看着她和霍司寒的衣服挂在一起,心里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等她收拾好行李出来,看见霍司寒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用电脑处理文件。 她没理会他,去厨房洗了点水果,没一会儿,就蹬蹬蹬地跑出来问道,“霍司寒,孙妈去哪了?她说好中午要给我包饺子吃的。” “家里突然有事,请假回去了。”男人淡然的回。 “这么突然?”云抒蹙眉,“出什么事了啊?严不严重?我打个电话问问,看看有什么帮得上忙的。” 霍司寒:“......” “没什么大事,处理好就回来了,你就这么离不开孙妈?” “没有呀,我就是担心她嘛,毕竟我跟孙妈已经很熟了。” “......跟她熟跟我不熟?过来帮我换药。” 哟,这是把她当丫鬟使唤上了? 云抒嘴角抽搐,但还是走了过去。 茶几上已经放着药箱了,男人好整以暇地坐着,等着她的服务。 “我不是医生也不是护士,没有换药经验的,万一弄不好怎么办呀?” “没事,亲夫自愿被谋杀,不会判你的刑。” 云抒忍不住笑出声,“霍司寒,你的高冷人设要保不住了你知道吗?” “我不需要人设。” “那你需要什么呀?” “需要太太好好给我上药,不要谋杀亲夫。” 云抒笑得灿烂,“霍司寒,你不要小瞧我,不就是换个药嘛,你告诉我怎么换。” “先把我头上的纱布拿掉,清洗下伤口,再上药,重新拿干净的纱布盖上。” 云抒照做,取下纱布的时候,看到一个不小的伤口,触目惊心的。 “霍司寒,怎么这么严重?你到底怎么伤的啊?” “车祸,额头往前磕了一下,小伤,没事的。”男人说得风轻云淡。 “这还叫小伤?”云抒蹙眉,“这样的伤口不好好处理肯定要感染的,而且容易留疤。” “要是留了疤,你是不是就要嫌弃我了,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