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道是招财胃口不好,所以想着观察两日再同您禀报。” 虞汐瞥了两人一眼,冷声道:“起来吧,日后本公主不希望看到类似的事情发生!否则,它饿几日,你们也跟着饿几日!” 她从来不是心慈手软的人,太过心软的话,这些年在山上她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是是是!奴才谨记殿下教诲!” 太监们磕着头,忙不迭地保证。 将太监们遣退出去,虞汐担忧地看着招财。 “殿下,招财是不是染了什么病啊?奴婢听宫里的太医说,春季传染病多,最易染病了。” 喜鹊上前,担忧地问道。 虞汐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招财身上,闻言眼里闪过一抹亮光。 “是了,现在是春季,那就对了!” 眼里的担忧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什么对了?” 喜鹊一脸懵逼。 “春天来了,到了动物们繁殖的季节。”虞汐偏头看她,看着她的傻样,忍不住乐了。 “您的意思是,招财它发……发情了?” 喜鹊惊愕地张大嘴巴,随即小脸红了起来。 “八九不离十了。”虞汐想到什么,对着喜鹊吩咐,“你去太医院请一下胡太医。” “殿下哪里不舒服?” 听到要请太医,喜鹊瞬间紧张起来,恨不得将虞汐全身检查个遍。 “傻丫头,不是我,是招财,我打算给它做阉割。” 阉割二字,寻常女子都羞耻得说不出口,她却说得云淡风轻。 喜鹊早就红了脸,支支吾吾道:“殿……殿下当真要如此做?” “当然。” 她也是为了招财好,只有把蛋嘎掉了,它才能不受发情之苦,亦能更加长寿。 “可是,胡太医是给人治病的,不是兽医,真的能行吗?” 喜鹊有些不放心地问。 况且,人家堂堂一个太医,殿下居然叫他给猫做阉割,这不是羞辱人吗? 这话她也只能在心里想想,万万不敢拿到殿下面前说。 喜鹊话音落下,虞汐陷入了沉思。 片刻后,她似做了个重大决定。 “你说的对,交给外人终究是有些不放心,那只能由我亲自来了。” “殿下,万万不可啊!”喜鹊闻言,扑通跪了下去,小脸羞红,“殿下一个姑娘家,岂能给猫……做那种事情呢?若是传出去了,会遭人非议的!” 她不是这个意思啊! “左右堵不住别人嘴巴,他们爱说就说呗,反正我不听就行了。莫说这么多了,去把我药箱拿来。” 虞汐一脸无所谓。 喜鹊知道自家殿下性子倔,她决定了的事情,谁都劝不住。 轻叹一口气,取药箱去了。 谢九宁晕乎乎的,迷糊间听到这女人说什么阉割。 他突然吓了一激灵,从地上蹦跶起来。 该死! 他都没对她动手,她居然想嘎他蛋? 士可忍孰不可忍! 谢九宁是真的怒了,要不是怕小皇帝伤心,他真想一巴掌把这女人拍飞! 新仇旧恨一起算了! 事实上,他还真的扬起爪子了。 可不待他爪子落下,虞汐便将他钳制在怀里。 这时,喜鹊拿来了药箱。 “快,麻沸散!” 虞汐一边钳制着谢九宁,一边对喜鹊道。 她不禁有些奇怪,方才这猫还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怎的如今要给它嘎蛋,它就生龙活虎起来了。 “是!” 喜鹊应了一声,在药箱里翻找着麻沸散。 谢九宁眼神暗了下来,不行,得在用麻沸散之前脱身,否则他这辈子就真的断子绝孙了! 虽然他不喜欢父皇安排的那些女人,但不代表他真的想当只公公猫啊! 思索间,谢九宁奋力挣扎,爪子一亮,虞汐吃痛放开了他。 “殿下,您没事吧?” 看着自家殿下手背上的抓痕,喜鹊也顾不上找麻沸散了,快步跑到虞汐面前。 “无妨,快去把招财找回来。” 本想给招财嘎蛋,没想到它反应这么大。 虞汐盯着手上的抓痕,陷入了沉思。 * 谢九宁一路狂奔回王府,悄无声息地进了王府书房。 下一刻,一个俊美绝伦的男子出现在眼前。 “爷,您不是去庄子上避风头了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听到动静,谢川进来了。 每年的这几天,爷都不让他们跟着。 谢九宁坐下来,心有余悸地喝了口茶,缓了许久才缓过来。 他,身份显贵的猫界太子,刚刚居然差点痛失命根子。 那女人,简直比恶魔还可怕! “出了些意外,父皇发现了我的踪迹。” 谢九宁抿着唇,颇为头疼道。 “那这可如何是好?” 谢川眉头皱了起来。 王上逼婚不是一两天的事情了,每次一到这个时候,他就会想尽各种办法给殿下安排女人。 不过这也不怪王上,殿下自幼不近女色,一度让王上觉得殿下是个断袖,所以这手段也就偏激了些。 别看他家殿下在外头杀伐果断,冷血冷情,但最怕的就是王后的眼泪。 王后一哭二闹三上吊,殿下就没辙了。 谢九宁墨色的眸子浅眯了一下,倏地又睁开了。 “这几日本王且出去避避,若是宫里来人了,就说本王身体不适,谁都不见。” 谢九宁吩咐了一番,又化作猫回了汐颜宫。 不过这次他不是空手回的,他给虞汐准备了一份大礼。 “招财,这都是给我的?” 看着眼前的糖果子和零嘴,虞汐瞪大了眼睛。 她本以为招财走了之后就不会回来了,心里还小小的失落了一下,没想到它居然自己回来了。 虞汐心里一暖,伸手要去抱它。 谢九宁以为她还想嘎自己蛋,警惕地往后退了退。 他本不想回来的,可是他发现,只有待在这女人身边,他的气味才会被隐藏。 第9章 对她动了心思 所以他决定这段时间就先在汐颜宫待着了。 可他又不想命根子不保,故而只能准备一些薄礼来讨好这女人了。 若是换作以前,只有别人讨好他的份,但如今为了以后不断子绝孙,他不得不豁出面子。 正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只是他想不明白,偌大的皇宫,为何只有汐颜宫可以助他隐藏气息? 谢九宁晃了晃脑袋,罢了,管它为何,只要在这里足够安全就行了。 旁的事,他也不太在意。 “抱歉招财,今日的事情是不是吓到你了?想来是我思虑不周,你与别的小猫咪不同,摘除命根子的事要同你商量过的。” 看着它一脸警惕的模样,虞汐心里颤了一下,柔声道歉。 她该想到的,招财会写字,能听得懂话,定是与别的猫不一样。 谢九宁脸上的表情松动了些,随即傲娇地哼了哼。 【知道就好,未经本王同意,就想要了本王命根子,简直胆大包天!】 虞汐缓缓凑近它,眼神真挚:“所以,我为今日的事情同你道歉,你可愿意原谅我?” 她说罢,满脸期待。 【这还差不多,不过一句道歉就想让本王原谅你,没门!】 谢九宁傲娇地背过脸,拿毛茸茸的后脑勺对着她,两只猫耳朵有一下没一下地动着。 “所以招财是不愿意原谅我?”傲娇的模样将虞汐逗笑了,她道:“不原谅我没事,不过我同你保证,以后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谢九宁本不想这么快原谅她,余光瞥见她手背上的抓痕,视线却挪不开了。 他那一爪是用了七成的力道,这女人细皮嫩肉的,一定很疼吧? 细嫩白皙的手背上,一道血色的抓痕格外刺眼。 谢九宁沉着一张猫脸,掏吧掏吧,不知从哪里掏出一瓶药膏,用爪子推到了女人面前。 “招财?” 虞汐愣了愣,低头瞥到自己手上的伤,蓦地笑了。 她又离谢九宁近了些,眼里藏着点点笑意,含笑道:“没事,我已经上过药了。而且,已经不疼了。” 对上它复杂的眼神,虞汐鬼使神差地解释。 确实不是很疼了,下午的时候喜鹊已经给她上药包扎了。 只是她方才自己上药,将纱布解了下来。 谢九宁别过脸,撇撇嘴,谁问你疼不疼了? “招财,今晚你就同我睡吧。” 趁它发愣,虞汐一把抱住它,目光温柔。 招财离家出走的那几个时辰,她想了许多,还是不放心将招财交给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