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江医生每晚不也住这里?和江医生同住一栋,正好,有空还可以聊点我们男人之间的话题。” “这……”罗沫欢有些为难,但既然季屿川有自己的主张,她也不好强求,便笑道,“那您就随意。” 接着,她话锋一转:“对了,怎么没看见季夫人和您一起来度假?” 季屿川端酒的动作微顿。 一旁的江亭云轻声笑:“季夫人?说起来,那真的是您的夫人吗?我怎么没听说过,您结婚了?” 季屿川盯着江亭云,也笑了:“她的确还配不上我季夫人的名头,最多算是我养的一条不太听话的小狗。” 闻言,江亭云表面温润笑着,实则在暗地里攥紧了拳头。 “不过在外,大家叫一叫她季夫人,我也无所谓。” 一顿饭,表面吃得还算愉快。 罗沫欢和江亭云亲自给季屿川送回房。 之后,罗沫欢拉着江亭云回他房:“季屿川在饭桌上说的那些话什么意思?他突然来这里度假,还指定要跟你住一栋楼……你们之间,该不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恩怨吧?” 江亭云看了一眼衣柜紧闭的门,嗓音平静:“没有,你别多想,季总就是单纯来这儿度假。不是说总公司这几天很忙?你回去忙你的吧,季总这边,我会招待好的。” 罗沫欢斟酌一番,点头:“也行,那白天义诊的事,你暂时先放一边,重点要把季总服务好了,他可是我爸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攀上的合作商,咱可千万要把他伺候好了!” “放心,我有分寸。” 罗沫欢对江亭云的处事能力还算信任,便带着身边的助理放心离开了。 她前脚刚走,江亭云就把房门反锁,然后快步跑到衣柜前,把衣柜打开,暗格门拉开。 暗格里,许晚泪流满面,抱着膝盖瑟缩害怕到了极点:“亭云,怎么办?他来了,他这么快就找来了!他肯定会发现我的!你快想办法把我送走吧,我千万不能把你给连累了!要是被他给发现了,我们俩都要完蛋的……” 江亭云瞧着许晚这胆战心惊的模样,心疼得不行。 他将许晚拉出来,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放心,有我在,即便是在一个屋檐下,他也发现不了你。” “可是我好怕!我好怕他伤害你,伤害我肚子里的孩子!” “别怕!”江亭云一遍遍安抚着许晚的背,一边柔声安慰,“要相信,命运是站在我们这一边的!他今天是不是已经进来搜过了?是不是没有发现你?” 许晚闻言,这才稍稍收了眼泪,闷闷点了点头:“还好我反应快,第一时间藏到你准备的暗格里。” 江亭云唇角扬起浅笑:“看吧,他其实也没有那么可怕,连暗格都没发现。” 许晚被江亭云这苦中作乐的心态给逗乐了。 紧绷的心情顿时放松不少。 而一放松,这整个下午和晚上都没吃过东西的肚子,顿时就咕咕叫了起来。 “肚子饿了?”江亭云问。 许晚有些不好意思。 她知道季屿川在这里,让江亭云去给拿吃的,很危险,便体贴道:“我忍一个晚上不吃,没关系的。” “那怎么行!饿着你倒不打紧,饿着孩子我可是会心疼的。” 许晚一愣。 抬眸对上江亭云难得戏谑的眼,反应过来他是在打趣她! 顿时,她乐了,抬手就朝江亭云的胸口砸去:“你什么时候变坏了?” 江亭云抓着许晚的手,垂眸朝她看去的目光里满是宠溺:“等再晚一点,我下去给你拿吃的。” 第200章 你藏不住的 另一边房间里。 季屿川站在窗边,眼看着罗沫欢的车子潇洒离去。 食指摩挲着手腕间的石英表,他认真思考着一些以前没怎么注意的问题。 保镖长进来给他送药。 他问保镖长:“你觉不觉得,江亭云和罗沫欢,不像是一对正常新婚夫妇该有的状态?” 保镖长一愣:“正常新婚夫妇……该有什么状态?” 季屿川淡淡瞥了保镖长一眼。 片刻后,无奈撇开视线:“算了,问你这种单身狗也是白问。” 保镖长:“……”杀人诛心! “去查查,江亭云和罗沫欢的婚姻,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隐情。” “是。” …… 夜晚九点,江亭云摸黑来到厨房给许晚拿吃的。 厨房里还剩有不少糕点。 他挑了点许晚喜欢的,用微波炉打热,然后放在饭盒里,转身离开。 结果刚出厨房,天花板的璀璨水晶灯,陡然一下打开。 整个大堂顿时亮如白昼。 江亭云不习惯骤然袭过来的视线,下意识抬手遮挡视线。 “江医生大半夜的,下来给谁打包吃的?” 季屿川坐在大堂的真皮沙发上,交叠双腿,姿态懒散地抽着烟。 江亭云见着是季屿川,周身如坠冷窖。 但他还是努力控制着神色,一脸淡漠道:“没有给谁打包,晚上我习惯吃点宵夜再睡觉。” “哦?这是晚餐和我一起没吃饱吗?” 江亭云冷声一笑,盯着季屿川,毫不客气:“的确,看着你还真没什么胃口。” 季屿川也不恼。 甚至嘴角还扬起不达眼底的轻笑,“有了罗家撑腰,不得了。” “不敢,勉强讨个生活。” 江亭云无意和季屿川多说话:“季总慢慢坐,我先失陪了。” “站住。”季屿川站了起来,慢条斯理,“你把许晚藏哪儿了?” 江亭云顿住脚步。 有晦暗的光,从他眼底一闪而过,继而又恢复如常。 他转过身,冷冷盯着季屿川:“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我把许晚藏哪儿了?许晚不是应该和你在一起?” 季屿川没回答,只探究的眼眸一瞬不瞬盯着江亭云,企图从他的眼睛里看出破绽。 但江亭云下一秒就怒了! 他大步朝季屿川走来,将手里的饭盒朝茶几上一扔,接着便用力揪起季屿川的衣领,一张脸逼近:“把话说清楚!许晚呢?” 季屿川抓着江亭云的手,将他冒犯的手从衣领上扯开,语气淡淡:“也可能,死了吧。” 江亭云瞪大了眼:“死、死了?” “有人看到她消失在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