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杀了你,也算你命大。” 战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坐着,小脸上全是得意。 “他到想,但是我跑的快,他追不上,嘿嘿。” 一句话直接让司鸿砚之噤了声。 谢澜舟的速度他还是有幸见到过的。 他要是想追一个人,就连师傅那老人家可能都不一定追的上。 说到底还不是因为舍不得,这才装作追不上的样子。 “你呀你!算你这次命大,下次可以叫上大师兄。” 说着还朝着她眨了眨眼。 战歌:“!!!” 得! 原来大师兄也是一个爱凑热闹,爱看戏的主啊! 战歌将扳指往前推了推,略带讨好地看向司鸿砚之。 “那大师兄,这个你能帮我送过去一下吗?” “你也不想看到你这么可爱的,温柔的小师妹,被你三师弟嘎了吧!” 说着凑近司鸿砚之,眨巴着大大的眼睛。 “我要是被嘎了,你可就再也没有这么可爱的小师妹了。” 明知道战歌是在引导他答应她的请求,司鸿砚之还是点了点头。 “好,大师兄就帮你走一趟。” 要是妹妹在的话,和小师妹倒是差不多大。 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她了。 察觉到了他的异样,战歌微微歪着脑袋问他。 “大师兄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心情不好了?” 被拉回思绪的他,看着战歌摇了摇头。 “无碍。” “想起一些往事罢了,这些尝尝看。” 说着将秘制鸡也朝着战歌面前推了推。 这让本就对秘制鸡馋的流口水的战歌,直接起身去洗了手。 快速回到桌前扯下一个鸡腿往嘴里塞。 司鸿砚之就那样静静地喝着茶,看着她吃秘制鸡的样子。 妹妹就是太过斯文且懦弱。 想要什么从来不敢去争取,就算自己有的,别让给她抢了去。 她也只知道哭,根本不懂得如何去反抗。 哪怕他教她,她也不敢。 而小师妹则完全和她是两个性格。 小师妹看似柔弱,实则很能打。 谁要是敢得罪她,她会当场报复回来,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她性格刚毅,不服输,有仇必报。 这样活着才不会被人拿捏,被人欺负。 只是,没有只是了…… 战歌撕下另一只鸡腿递给司鸿砚之。 “你买的秘制鸡,分你一条腿。” 司鸿砚之伸手接过,慢悠悠地吃了起来。 只是却一直看着战歌。 炙热的目光让战歌以为他要和她抢吃的。 当下直接将秘制鸡给护在怀里,将糕点往他面前推了推。 “大师兄,你吃点糕点垫垫肚子。” 看着司鸿砚之没有说话,依旧看着她。 看得她有些毛骨悚然,当下直接将秘制鸡推到了他的面前。 “好了好了,你买的给你吃嘛!” 说着她又用一种贱兮兮的眼神看向司鸿砚之。 “大师兄,你以后再买这秘制鸡,能不能叫上我?” 看着她馋嘴的样子,司鸿砚之伸手拍了拍她的脑袋。 “看你表现。” 一句话直接让战歌将嘴里的肌肉咽了下去。 坐直身体眼神坚定地看着他。 “大师兄放心,我表现肯定很好。” 说着她又换了个姿势,舒舒服服地坐着。 “那大师兄是不是很有钱?每天都能吃上这秘制鸡?” 不想她的话刚问出口,司鸿砚之直接起身朝着屋里走去。 “快回去吧!”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直接让战歌懵了。 战歌:“???” 啥意思? 吃得好好的,怎么突然之间就开始赶人了? 果然,书上说的一点没错。 男人心海底针。 根本猜不透。 看着司鸿砚之紧闭的房门,战歌将糕点和秘制鸡拿在手里。 “那大师兄我就先走了,秘制鸡我也拿走了哦!” “你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帮我给三师兄送一下扳指。” 屋里的司鸿砚之:“……” 第26章他们到底是死是活 屋内的司鸿砚之:“……” 他现在很怀疑,师傅到底是捡了一个什么样的孩子回来。 怎么这么爱吃东西! 等战歌离开院子,司鸿砚之看着桌上还没有画完的画像。 看着脸上没有画出来的五官,提起笔却又无从下手。 他,好像有很久没有见到他妹妹了。 好像已经快要忘记了,妹妹长什么样子了。 他看着画像旁边的扳指,微微叹了口气。 收起画像,拿起扳指出了院子。 刚到谢澜舟的院子外面,就被挡住了。 司鸿砚之拿出扳指,放在手里把玩着。 “替小师妹给你把扳指送过来,你是自己出来拿,还是我拿进去。” 已经几日没有见到谢澜舟了,小师妹又说他肿成了球。 他就想要看看这个球到底胖成什么样了? 屋子里的谢澜舟听着他的话,有些无语。 他已经能猜得到司鸿砚之要是见到了他的样子,会怎么样嘲笑他了。 所以,这样的事情绝对不能发生。 他绝对不能把这样的机会,亲自送到司鸿砚之的手上。 他轻咳一声,努力维持着之前的声音。 “你就放在外面的石桌上就行。” 闻言,司鸿砚之挑了挑眉。 “行。” 话落,他上前去将扳指放在石桌上,朝着里面道:“那我就先走了。” 屋里的谢澜舟听着院子里没有了声音,这才放下心来。 他在屋里等了一会儿后,这才打开门仔细观察了一下院子里的情况。 看着院子这里确实没人后,谢澜舟终于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 他来到石桌前看着上面的扳指,想要带回自己的手指上。 发现根本戴不进去,只能放进怀里。 这时一直隐在暗处的司鸿砚之出声了。 “原来是这就是小师妹说的胖成了球啊!看样子还真像是球。” 说完不等谢澜舟反应过来,直接跑走了。 谢澜舟看着已经消失不见的身影,直接怒吼。 “司鸿砚之,我要将你的嘴给缝上!” 谢澜舟的怒吼声传遍了整个宗门。 也吵醒了刚要睡着的战歌。 她吃完了从司鸿砚之那里顺回来的秘制鸡。 吃饱喝足后就犯困。 她便躺在床榻上开始睡觉。 却没想到刚要睡着,便传来了谢澜舟的怒吼声。 听着他的话,像是又被大师兄摆了一道啊! 战歌悠悠的叹了一口气。 “唉!三师兄真是可怜,中毒了还有这么多人去看他笑话。” 此刻的战歌丝毫没有意识到,谢澜舟已经将她和司鸿砚之放在了“心上”。 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