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是乖顺得可以,怎么碾压都脸不红心不跳。 洛菲觉得这女孩真是沉得住气。 就连自己都不禁开始怀疑,她是不是怀疑错了? 想到这里,洛菲问白枝:“那你跟我合作怎么样?” 白枝微笑:“我有什么值得洛小姐跟我合作。” “你有。” 洛菲眯眼:“上个月12号,有个贱人跟周淙也开了你们这里的总统套房。” “我要你三天之内找出这个人,否则,我还会来找你麻烦。” 洛菲越说表情越阴冷地对她笑了。 白枝平静地看着她那面目扭曲的样子,只说了一句,好的。 “如果我找到,洛小姐给我什么奖励?” 洛菲:“十万,要吗?” “八十万。”白枝说。 洛菲一开始有点诧异,然后扑哧一下笑了:“八十万?” “你还挺了解我的财力的,我以为,十万这样的数字,就足够让你知足。”洛菲冷冷道。 白枝:“十万确实能让我知足,但是洛小姐这么有钱,是苏健雄的遗孀,又即将嫁进周家,天上掉馅饼的事,我怎能不牢牢抓住机会。” “挺好,八十万,就当我资助了一个学习不错的大学生,以后你毕业了赚钱记得逢年过节来问候我,白枝同学。” 洛菲阴阳怪气地说完,她对白枝挥了挥手。 白枝这时也体贴地帮她关上了车门。 洛菲走后,少女整张脸瞬间变得一点笑意都没有了。 看来,洛菲,你是完全不记得了,当年拖欠我爸的八十万工伤费。 白枝是拿手机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已经被她掐出了血。 手机屏幕上殷红一片。 她给周淙也发消息。 “周叔叔。” 三个字没有任何别的内容。 这还是两个人这段时间除了外卖后第一次互动。 周淙也回了一个问号。和他本人一样让人难以捉摸情绪。 白枝:“洛阿姨刚才来找我了。” 果然要不了多久,周淙也直接打了电话过来。 区别于短信里的平静。白枝一接电话,就上气不接下气地哭了起来。 那样子真是柔弱到了极点,让人觉得她好像被吓傻了。 “怎么办,周叔叔……怎么办,她知道我们了……” 周淙也格外平静:“你现在在哪。” 白枝还是哭,完全说不清楚。 他便只能先安抚她:“别着急,我来找你。在酒店?还是学校。” 第五十七章 请勿打扰 白枝哭着说:“在酒店,她刚刚走……带了好多好多人……” 周淙也第一反应以为她被洛菲打了。 可等他车子开到的时候,女孩只是一把钻进他车里。 两只手捧着他的脸:“亲亲,亲亲。” 周淙也别开头:“究竟是怎么回事?” 女孩毫发无伤,只是皱着眉,很不高兴的模样。 “周叔叔你好几天没见我,可不可以先亲热一下?” “如果你不讲清楚,我现在就回公司。” 他可不是个能够被威胁的男人。绝情起来,是一点商量余地都没有的。 白枝只能挂上泪珠,坐在他腿上,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跟他说了。 “怎么办?洛阿姨是不是猜到我们了……她会杀我泄愤吗?我好害怕周叔叔。” 洛菲的心狠手辣程度还是值得忌惮的。 主要是白枝现在两个身份,一个在学校,一个在酒店,都太明显。 洛菲想要找她麻烦,可以说是轻而易举。 “你想换工作吗?”他问。 白枝摇头。 “如果她下次还来找你麻烦,怎么办?” 白枝:“周叔叔你可以跟酒店的老总打招呼,叫他们照顾我呀。” 她天真无邪的表情,像在说一个理所当然的事情。 周淙也只是看着她不讲话。 她半开玩笑说的事,其实他早就暗中认真部署过。 不仅跟酒店的老总打过招呼照顾她,也跟学校的校长提过,照顾她。 周淙也是因为愧疚才暗中给她保驾护航的。 她毕竟还这样年轻,却已经跟他缠上了这样的关系。 除了他自己不能做主的婚事,他想尽可能给她一个灿烂的前途。 男人垂眸沉默着。 这沉默让她很不舒服。 白枝直接去解他的西装领带,她酒店员工制服的外套半敞着,成熟的工作装和她稚嫩的长相简直格格不入,尤其是车内封闭的空间,热烈的底线几乎一触即断。 周淙也伸手托住她整个后背,结结实实地吻了回去。 力度堪称暴戾。 不说她此刻的样子就完全邀人采撷。就从生理角度来说,他平时工作压力大,也需要这种时候放松。 “嗯……不要在车里。” “去楼上,叔叔开个房间……” “我去找酒店同事帮我们开……” 白枝此时绑在脑后的辫子也被他解开,长发散落下来,披在肩头,柔顺蓬松又有光泽。 她的头发像是致命的海藻,温柔地绞杀着他的心魂,男人气息越来越阴沉,一把用力地拽住她那些头发,握着她整个头。像是要斩断她那些蛊惑人的妖娆。 “不用。” 她小声嗫嚅:“不找……订不到,房间。” “有房间。” 他声音出奇的淡。 若不是拉扯她头发的动作用力,她都不知道这男人此时究竟有没有对她心动。 但事实上他早就无可回头。 自从那天,他从婚宴上离开,第一次跟她在客房里食髓知味,他就已经无可回头。 不仅投资成了宝丽酒店的全球股东。 甚至还全年包下了这个一晚80万元的总统套房。 为的就是等他想的时候,可以随时过来下榻,看看她。 车里的空间很快就显得滞闷逼仄。 白枝被周淙也从车上抱下来。 她两只鞋都掉了,走不了路,就被他一路抱着从地下车库坐专属电梯到了顶楼的总统套房。 女孩像是害怕被看见,全程整个人都缩在他怀里,乖得像只猫儿。 直到电梯门关上。 她在伸出头,两只手勾着他的脖子,努力去亲他下巴。 她不安分,余光看到男人棱角分明的眉骨微微一蹙。 然后他猛地俯身下来,一吻封住了她的嘴唇,像在惩罚她的调皮。 “不闹了不闹了,周叔叔,我害怕。” “怕什么?” “害怕被看见。” 她兢兢业业地演绎着“偷情”二字,嘴上说着害怕,可是手里的动作一点都没有害怕的样子,丝毫没有停止撩拨。 男人额头青筋一抽一抽地跳。 “不会有人看见。” “电梯里有没有摄像头?”她问。 “没有。” “那在这里直接*也不会有人看到吗?”她无辜纯洁的眼神看进他心里。 周淙也的眸此时已经浓得能滴出墨:“马上就到了。” 砰。 房间门被关上。 白枝像掉进柔软的云朵。 男人脱下西装半跪着朝她覆过来。纠缠着她的发丝,然后哗啦一声—— 大手一把掀开她身下的被单。 底下,床单上密密麻麻黑色的字体显露出来。 白枝看到这些曾经她亲手写下的字,脸红了,羞恼地别开眼睛。 周淙也却迫使她把头转回来。 “读一下,写的什么。” 声线已经低沉到极限,像是蓄势待发的兽。 “周叔叔,你没有扔呀?” 不仅没扔,还铺在这里。 她就知道,这男人早就动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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