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但这一刻商酌言觉得至少自己并不需要那些,他看着眼前的萧染就已经有了最佳的答案。 这样的一个人,他怎么可能不喜欢呢? 他觉得自己喜欢得快要疯掉了。 只是情绪再澎湃,商酌言也掩饰得很好,所以到最后他也只是笑了笑说:“算是吧,有时候我也控制不了他,吓到你了。” “是有点。”萧染将手上的纸巾扔进车载垃圾桶,轻声说:“但如果你提前跟我说,我就不会害怕。” 商酌言放在膝盖上的手因为这句话微微蜷缩了一下,就连心脏都好像骤停了一瞬。 他有一种悬浮在半空中依旧都找不到归处,此时却被人稳稳接住的感觉,包括另一个失控的自己,她也妥帖安置了。这一刻,商酌言是暖的,是流离失所多年终于有了一种脚踩在实地的感觉。 可他能回应萧染什么呢?带着一个疯子属性的自己,一个恨不得拉着整个商家人陪葬的自己?还是如今之所以还活着,只是因为仇恨的自己? 错误的时间里遇到了对的人,商酌言唯一能做的就是远离她,守护她吧。 于是他当做没有听到这一句,看向了车窗外。 将近两个小时的车程平复了商酌言的心情,下车的时候江鹤眠早已经在别墅门口等着,看到商酌言出现兴高采烈地对他介绍着眼前的房子:“怎么样?住在这里还算满意吗?” “挺好的。”商酌言笑笑:“江公子也住这里吗?” “我不住这里。”江鹤眠笑笑,继而凑近商酌言说:“不过这里有很多监控哦,我会时时刻刻地看着你们的。” “哇哦。”商酌言配合地开口:“听起来很刺激。” 江鹤眠因为商酌言的回答整个人都隐隐亢奋了起来,大笑不止:“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把你带回来游戏会更好玩更有趣。” “是吗?”商酌言轻笑:“希望不会辜负你的期待。” 江鹤眠期待不已,恨不得游戏时间快点开始,对商酌言做了个请的姿势,商酌言没有任何顾虑,也忽略了萧染还想再劝自己离开的眼神,直接牵起萧染的手,宛若回家一样地进了别墅。 第146章 我要用你的骨头做个骨哨。 江鹤眠没有说谎,别墅内的确到处都是监控,他哪怕不出现,一部手机就能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除此之外,整个别墅也如萧染说的那样,有不少人手。 商酌言一进入到室内就被两名保镖拦在了玄关处:“不好意思,例行检查。” 说完便强行将商酌言身上的通讯设备和一切电子产品全部收缴,甚至就连腕上的手表都被摘了下去,江鹤眠就是在这个时候走过来的,接触到商酌言的视线完全没有任何不好意思的表现,反而还笑得一脸无辜: “是你说要来我这里住的,那既然来了这里,自然要遵守我的规则,对吧?” “是。”商酌言笑笑,也并不生气,只是说:“知道的是你的规矩,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怕了呢?” “你不用激我,我很聪明的,不吃这一套。”江鹤眠狡黠得像只狐狸:“我喜欢所有的游戏都由我来定规则。” “这里是你的地盘,当然你想怎么玩游戏都可以,可是你玩了自己制定的游戏规则这么多年,觉得好玩吗?”商酌言轻笑一声:“应该不太好玩吧?毕竟萧染这样的性子都能让你执着这么久了,可见你平时玩得有多枯燥。” 被人说他制定的游戏无聊,江鹤眠可就不是那么开心了,脸色都阴沉了下来:“你的游戏若是好玩,也不至于千里迢迢来到这里带萧染回去,不是吗?” “你说得对。”商酌言点点头认可他的话:“是挺无聊的,所以要不要玩点好玩的?” 江鹤眠没有说话,视线却锁定在了商酌言的身上,他哥说的没错,商酌言不是一个简单的人,至少这一刻的江鹤眠就对他递过来的战术没有十足的把握。 他觉得这可能是一个坑。 但江鹤眠要是怕的话那就不是江鹤眠了,甚至还因为许久都没有过的挑战而隐隐觉得刺激起来。 “你想玩什么?” “打个赌吧。”商酌言笑笑:“一周之内我就能知道萧染的母亲在哪里,而且我会带着萧染从正门光明正大的走出去,你就站在这里,却根本不会阻拦。” 这对于江鹤眠来说就是个笑话,因为他根本就不会这么做,这个事情在他的脑子里连想都不会去想,他现在每天想着的都是如何将萧染弄得更脏,现在这一刻想的,是如何在有了商酌言的情况下让游戏更好玩。 他怎么可能会放手?他或许不可能长久地关着商酌言,毕竟他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失踪太长时间即便对他来说也是不大不小的麻烦,可是萧染他是不会放手的,不管发生他都不会放手的。 除非他玩腻了。 但就现在看来,他不可能玩腻,他还有那么多的游戏要等着萧染玩呢? 要一点点地开发,一点点地打破她的底线。 江鹤眠几乎要迫不及待了。 但商酌言的这个说法依然让江鹤眠有些蠢蠢欲动,他当然也知道商酌言不可能信口开河,说出这样的话想必也是有点东西的,或许他也已经想好了到底要怎么做。 可是这里不是深城,是榕城,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江鹤眠不相信商酌言真有手眼通天的本事。 “你输了呢?”江鹤眠问:“输给我什么呢?” “不知道你对什么感兴趣。”商酌言无所谓的开口:“只要是你感兴趣我也有的,都可以给你。” 江鹤眠笑了起来:“如果我说我要你手里全部的商氏集团的股份呢?” “可以。”商酌言毫不犹豫地点了头。 萧染直接抓住了他的手臂:“不行。”tຊ 江鹤眠看了一眼萧染,又看向商酌言,表情渐渐变得玩味起来:“我可是会当真的。” “我也没有说假话。” 有那么一瞬间,萧染觉得此时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人是另一个没有理智的商酌言,否则他怎么敢的?至少萧染想不到有任何的理由让商酌言这么做。那是他所有的身家,就这样拿出来做了赌注? 手里所有商氏集团的股份,几百亿的资产,或许他有十足的把握能够赢,可只要是赌就有风险,万一呢?万一他就是输了,真的就不要了吗? 就算商酌言能做到如此,萧染也无法接受。因为她很清楚商酌言能站在榕城,在榕城所发生的一切事情都是因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