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依旧是客客气气:“应先生,有什么事情吗?” “菀瑜,我今晚有个特别重要的宴会,但是我并没有找到合适的女伴,可不可以请你当我的女伴陪我去一趟?” 几乎是想也没想,阮菀瑜便拒绝了:“应先生,抱歉,我并不合适。” 此刻的她已经名誉尽毁,还瘸着一条腿,去了只会给应徽渊丢脸罢了。 说完,她推着车要走,却又被应徽渊拉住胳膊。 “别这么不给面子啊,我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就只认识你一个朋友,菀瑜,陪我去吧?你放心,那绝对是正经的宴会。” 阮菀瑜微微一愣,朋友? 她好像很久都没有听到这个称呼了。 应徽渊将她神色有所松动,继续说:“我救了两次,你这次陪我去宴会,就当还了我救你的人情,可以吗?” 这一句话彻底堵死了阮菀瑜拒绝的可能。 除此之外,她真的还不起应徽渊的人情了。 “好。” 得到了答复,应徽渊面露喜色。 “走吧。” 应徽渊直接将阮菀瑜带到了江城最奢华的商城,不仅给她换上了名贵的礼服也做了造型,最让她惊讶的是,应徽渊给她准备的高跟鞋穿上之后走路竟然与旁人无异? 应徽渊说道:“这是我特意给你定做的。” “谢谢。” 阮菀瑜心头一暖,真挚道谢之后,便挽着应徽渊冲分展现了他女伴的义务。 踏上红毯那一刻,无数道目光投来,见到阮菀瑜,纷纷露出惊艳之色。 起初阮菀瑜是觉得不适地僵了片刻,却是应徽渊笑了一声,俯身在她耳边说:“你看,大家都羡慕我有你这么优秀的女伴呢。” 阮菀瑜不好意思扭头,而就在这时,一道男人温怒的声音在背后响起:“阮菀瑜,你怎么会在这里!” 阮菀瑜转过头,就跟宴祁铭与宴淮苓对上了眼。 第三十四章 他们怎么也在? 还不等阮菀瑜开口说些什么,宴淮苓扫了眼阮菀瑜身上的高定,这礼服至少七位数,有扫了眼应徽渊英俊的脸,顿时眼底闪过嫉妒。 阮菀瑜这贱人真够可以的,转眼又勾搭上了高富帅! 一个坐过牢的瘸子,凭什么有这样好的优待? 宴淮苓想了想,故意摆出欣慰的模样:“菀瑜,你因为故人杀人在监狱里坐了三年牢,出狱之后还在夜色做服务员,没想拿到凭着这张脸也能找到这么优秀的男伴,我真的很替你感到高兴。” 她看似是在恭贺阮菀瑜,但一双眼睛注视着的却是应徽渊。 她就不信,听了阮菀瑜是这样的垃圾,这男人徽无动于衷! 可惜,自始至终,宴淮苓都没在应徽渊的眼中看到半分的变化,反倒是在应徽渊在看向她时,露出了嫌恶之色。 “哪儿来的丑八怪在这里叽叽喳喳?” 话落,应徽渊扭头看向阮菀瑜时,却是带着真挚的笑意:“巧了,我应徽渊别的什么都不在乎,就在乎脸好不好看!” 这话一出宴淮苓瞬间气炸了! 这不就是在说自己不如阮菀瑜长得好看吗? 她正欲发作,却见应徽渊直接拉着阮菀瑜离开了。 顿时,无比委屈的宴淮苓看向宴祁铭,带着几分哭腔的说道:“祁铭,他们是不是误会我了,可我说的是实话啊……” 没想到的是,宴祁铭竟然冷硬斥责:“不会说话,就少说!” 宴淮苓僵住,宴祁铭还是第一次用冰冷的眼神看向她! 宴祁铭竟然为了阮菀瑜斥责自己? 宴祁铭转身离开后,独留宴淮苓一人站在红毯上,她能感受对到来自四面八方的嘲讽视线。 这一刻,宴淮苓陡然攥紧了手腕,望着被应徽渊牵着吸引了无数目光的阮菀瑜,收紧了拳头。 阮菀瑜,她必须要尽快除掉! 阮菀瑜本是想低调的,却被应徽渊拉着走到了舞台的中央,顿时,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她们的身上,让阮菀瑜无比不自在。 但是应徽渊却是轻笑着,行了一个绅士的礼,在阮菀瑜的手背上落下一吻:“这位美丽的小姐,我能邀请您跳一支开场舞吗?” 从小,跳舞曾是她难以割舍的爱好,但在嫁给了宴祁铭之后,她便再没起舞过一次。 入狱之后,她的腿被打断,便再没有起舞的机会。 应徽渊似是看出了她的担忧,轻声宽慰道:“没事的,一切都交给我就好了……” 望着应徽渊那双潋滟的桃花眸,阮菀瑜心中那最后一丝的胆怯都被她暂时忘却。 “好。” 她将手放在了宽大的手掌之中。 应徽渊牵着她,揽住了她的肩膀与腰肢,带着她走入了舞场之中,典雅的音乐响起,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他们吸引了过去。 温柔俊美的男人牵着白净优美的女子,合拍的舞步与交握的手掌,两人简直宛若一对璧人。 而在宴会二楼,宴祁铭望着这一幕,只觉得无比的刺眼,竟是愤怒地捏碎了手中的酒杯! 一曲落毕,所有人都意犹未尽,但阮菀瑜已经感觉到了脚开始抽痛了起来,冲着应徽渊说了声抱歉,准备去洗手间缓一会儿的时候。 不料走到半路,就被按到在了墙角的墙壁之上。 宴祁铭攥着她的手,高大的身子极具压迫感,冷声道:“阮菀瑜,你真是没半点自知之明!瘸子还跟人跳舞,难看死了!” 第三十五章 宴祁铭的嘲弄让阮菀瑜浑身僵住。 是啊,一个跛子又怎么还能跳舞呢?可她沦落成跛子又是为谁所害?他竟是能这么轻描淡写的嘲讽出声…… “怎么,终于知道羞愧了?” 宴祁铭的话还未说完,先前在怀中还平静的阮菀瑜却开始猛烈挣扎了起来,宴祁铭下意识地揽住了她的腰将人牢牢地锢在自己的怀中。 肌肤相贴,宴祁铭几乎能清晰地感觉到女人微凉的体温,但此举却是彻底让阮菀瑜抵触的厉害! “宴祁铭,放开我,你不是说我是一个瘸腿的跛子吗?这样丑陋的我你也抱的下去,你就不嫌脏吗?” “老实点!” 宴祁铭下意识地收紧了手臂,将人绑得更紧! 阮菀瑜挣扎无果,抬头直视着宴祁铭的眼睛,身下隔着单薄的不了也感受到了无法忽视的危险。 脑海中某些记忆再度浮现,阮菀瑜恨得咬牙切齿道:“这都有反应?宴祁铭,你一天不发情会死吗?” 此言一出,宴祁铭额头涌上了青筋,望着那张不知好歹说着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