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州绕到我身后,突然腰间多了一股力量,我跟他力气相悖,要挣脱。
贺知州手上力道重了几分,“你喜欢这样玩?” 贺知州搂着我的角度路过的人别人看不清,也没人注意。 灯光明灭之间,宛若只有我和贺知州两个人,我拧着眉头,装作浑然不认识他。 本来包厢里灯光就暗,我们俩出来,没人注意。 “我喜欢的花样很多,贺先生说的是哪一种?” 我尽量装作不认识他。 他眼前的乔笙是海城风月做头把交椅的女人,不是那个跟他玩纯爱的女大学生。 他不语,只是放下酒杯将我抵到洗手台上,窗外是夜晚灯火璀璨。 我因为撕裂没穿内裤,他抵的我难受,下面挂空挡。 男人手从我腰际往下滑,我按着他手臂,“别...” 他手指长,捻过又拿起,勾起唇角带着抹戏谑,“原来这么放荡。” 贺知州眼眸阴翳,只是一瞬便消散。 我拉下裙摆,晚风拂过,莞尔一笑。 “这场子里有不放荡的吗?” 我故作镇定,男人目光深邃泛着波澜,稍有不慎就是万丈深渊。 我腕子被贺知州攥住押着举过头顶。 “呜~”他吻上来。 再熟悉不过的薄唇,“张嘴。” 我心一横,做戏做全套,干脆主动一点。 贺知州的吻像在报复,带着冲动,责怪,惩罚,唇齿之间,兵戎相见。 他一只手顺着我后背往下滑,落在腰际往里探入, 于是我双手环抱住他的脖子,热烈地回应着他的吻。 贺知州显然没想到我会如此热情,身体微微一僵,但很快便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吻。 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打断。 贺知州咒骂一声,我趁机整理了一下衣服,恍然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长得好看,皮肤白,男生女相,很媚。 我趁机推开他,逃走,他没追。 我躲到楼下给米姐发了条短信说沈知瑾找,先走一步,顺便给米姐转了十万块钱。 这年头,情分不如票子。 我站在马路边偏着头点了支烟,呼出雾霭,媚眼如丝,沈知瑾不让我抽烟,他说不喜欢女人染上风尘气。 我抽烟的习惯是跟贺知州学的,还别说,他那时候挺纵着我的,但他能给的,不是我想要的。 当晚,沈知瑾没找我,我心理还是有点怕,毕竟我刚惹了事,现在一定要抱住沈知瑾的大腿。 我当初也好奇过沈知瑾为什么不找明星,他身份够,是个女明星陪他都上赶着。 沈知瑾说,喜欢玩纯天然的。 我不想自己被这么快换掉,第二天伤口好了点,就主动去找沈知瑾。 他司机被我花钱买通了,助理跟他穿一条裤子,不肯透露,司机知道他行踪,我拿到他位置。 直接打车去了麒麟会所。 干我们这行的哪个会所都有几个姐妹,我换上一身兔女郎装扮,进了包厢去送酒。 刚换完衣服,手机上突然来了条陌生短信。 上面直接是我昨天跟贺知州在会所洗手台上激吻的画面。 男人手抵着我大腿根,腰身贴在那处,我闭着眼睛好像很享受的模样。 看到这画面,我手心直冒冷汗,玩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