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有说过我不喜欢她。”
江望予眼底闪过愠色:“我明明……” “明明什么?”叶纯面无表情的反问。 江望予紧拧着眉,目光像是寒冰般冰冷骇人:“与你无关。” 叶纯都快要气笑了,嘴角勾起一个讽刺的弧度:“是啊,和我上床的时候怎么不说和我无关?” “让我怀上孩子的时候怎么不说和我无关?” “和我领结婚证的时候怎么不说和我无关?” 叶纯抬手,拂过江望予的喉结:“你现在说和我无关是什么意思?是想起纪以年的好了?” 江望予捏紧她的手,力道大的像是要把她捏碎:“就算我不爱她,也不会爱你。” 叶纯吃痛,眼里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不爱我?现在只有我最像姐姐。” 江望予捏紧拳,一时竟然说不出话。 刚刚还温馨的气氛转瞬就变得僵硬。 江母立即上前打圆场:“哎呀,都是一家人了,何必为了这种小事争执。” 叶纯抽了抽手,江望予力道大的惊人,没有一丝要松开的意思。 “现在把这些错都归到我身上是不是太迟了,你要自己的孩子生在一个不幸福的家庭吗?” 江望予眸色沉了又沉,才松开手。 江母tຊ这才松了口气:“就是啊,别的不说,我的宝贝孙子可不能受苦。” “有什么事情可以以后再说,现在我们先去酒店,看看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办好,毕竟明天就要办婚礼了,千万别出什么岔子。” 叶纯按了按手腕上一圈发青的指印,率先上了车。 江望予全然没管她们,直接上二楼进了卧室。 “哎!”江母看着方向完全相反的两个人,叹了声:“这是又造的什么孽啊!” 接着跟上叶纯上车去了酒店。 江望予躺在床上,听着楼下汽车的轰鸣声远去。 他闭上眼,心头沉闷的像是被巨大的石块压住,逼得人喘息不过来。 从叶纯搬进来开始,江望予就没睡过一个好觉。 心里总像是装着什么没有找回来,无法心安。 他想着,纪以年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这个是我求来给你安神的,如果我不在家的时候你睡不着,就点燃这个熏香。” 江望予猛的又坐起来,翻箱倒柜的去找纪以年留下的熏香。 他一个一个柜子去翻,每个角落的都找遍了,也没找到纪以年留下来的任何东西。 “我明明记得……” 江望予说了一半,又顿住。 他兀的想起来,在叶纯搬经来的第二天,她就把所有属于纪以年的东西丢了出去。 江望予额角猛跳两下,头像针扎过一样突突的疼。 他走向酒柜,随便那了瓶威士忌,仰头灌了进去。 几下吞咽,酒瓶就见了底。 江望予坐在沙发上,从没觉得这个房子这样空寂过。 恍惚间,他睡了过去,梦到了和纪以年结婚的那年。 鲜花满地,他忐忑的站在红毯尽头等待。 纪以年穿着鱼尾婚纱,逆着光站在门口。 只是这次,她没有走向他,而是说了句:“再见”后,转身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