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格:“更何况,就我与铭征而言,从不需靠时刻呆在一起巩固关系,默契与信任更为重要。而且,适当给彼此空间,更利于感情维系,你说是吧?” “听得出,沈小姐似乎很满意眼下的状态呢。我承认沈小姐情商不低,长相亦是深得男人喜爱的类型,可你想过,你这种状态能维持多久?或者说,你的青春能维持多久?” “首先谢谢盛小姐的赞美。其实在我看来,盛小姐不论家世、长相、学识均属上乘,完全是铭征的良配;可怎么办呢,我与铭征五年时间的分离,似乎没影响他,反而让他的情感更为浓烈了,将来不敢说,目前我们两人情感是互相投向的。” “是吗?有自信是好,可你确定敌得过现实吗?”盛明媚动作优雅的变换了一下坐姿,脸上的挂了抹轻蔑,语气平缓:“你知道,以铭征贺氏二公子的身份,他的婚姻必须相匹配的。日后,夫妇一体,事业上与生活上,互为依仗,这是双方长辈期许与乐见的。” 顿了顿,她眼神凌厉的直盯着沈以安:“这是豪门子弟正常操作,更是上流圈子的残酷之处。” 沈以安抬眸与她对视,眼内毫无波澜,“那盛小姐的意思是?” 盛明媚勾勾唇,“我懂你的想法,呆在铭征身边,到手的是辛苦努力几辈子都得不到的。可一旦他的婚事确定,以贺铭的家风以及双方长辈做法来看,必然不允许他在外面胡来,为免事情走到那时……” “我给沈小姐一个建议:趁现在拿够想要的钱与物,与他好聚好散。如若你开不了这口,我替你去说,钱物方面,我亦可另外补给你……这恐怕是你最好的出路了。” “真是很好的建议,事事以我利益为先呢。”沈以安环着双臂,倏忽笑了起来,接着说:“可怎么办呢……我这人有时挺固执,听不进别人的话,墙在那儿,我不撞一把,都不痛快……” 她跨前一步,微微俯身与她近距离对视,一字一句:“盛小姐你恐怕再等等了,等到你认为那一天的到来,我二话不说,与他不做纠缠,老死不相往来。” 盛明媚被她如斯淡定的姿态气着了,手一撑椅扶手,腾地站了起来,脸色已失起初的从容,冷哼出声:“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你不知好歹,还是说你野心勃勃,你以为他现在对你感兴趣,你就能够梦想有一天成为贺太太吗?” 沈以安只是淡淡一笑,平静地回应:“这倒没有,我想说的是,即便要我与他结束,亦轮不到他人插手。” “口气真大!你真以为——”盛明媚正想继续说什么,却被门外喝完下午茶陆续进来的同事打断了。 她迅速调整了自己的表情,仪态得体地看向那几人,率先开口:“各位,下午好。” “盛小姐您来了。”擅长交际的小谭率先热情问候道,其他同事也纷纷向她致意问好。 既然有其他人在,有些话就不方便再说了,盛明扬撩了下护理得精致柔顺的长发,抿了抿嘴,斜睨沈以安一眼,声音不咸不淡地说了句:“欢迎沈小姐加入盛氏,祝往后工作顺利。” “感谢盛小姐,我会好好工作的。”沈以安自然得体微笑,对她谦恭点头:“您慢走。” 第33章 不需要你捞,我愿意双手奉上 下班时刻,沈以安特意等到同事们离开后,才拿出严特助给她的专梯卡,独自乘坐专梯直达贺铭征专属停车位。 甫走过去,一眼就望见车内的贺铭征车窗全降,他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搭在窗沿上,手指间夹着一根燃烧了一半的香烟,正缓缓升起袅袅的烟雾,地上还散落着几个烟蒂。 他深邃的目光触及沈以安时,原本高冷严肃的表情瞬间柔和了一些,利落地掐灭了香烟,扔在地上,一改慵懒的坐姿,侧头看着她:“今天第一天上班,感觉怎么样?” 沈以安刚坐进车内,就被浓郁的烟味呛得皱起了眉头,她一边系上安全带,一边回答:“还好。” 车内的烟味实在重,她微微清了下嗓子,按键降下车窗,深深地吸了几口外面的新鲜空气,才转过头来问他:“你怎么抽这么多烟?等了很久?” 那句我记得你以前不抽烟的啊,倒是没说出口。毕竟人是环境的产物,环境的改变,习性多少会随之变化。 “没,就偶尔抽。”他没提自己烦郁的时候就会通过抽烟来排解。更没提至致使情绪烦郁的原因是他知道了她五年前的过往。 五年前她不肯对他说的事,乃至到了五年后的重逢,她仍旧只字不提。证明她倔强的心性仍是历年不变,甚至那骄傲的自尊心只会比当年更高几分。 明明她的生活已陷入困顿,为生计和揽上不必要的责任而奔波劳累,做尽各种泯然身份的工作,在重遇他之后,亦不愿开口,向他寻求帮助。 可想而知,这些前尘往事,她必定是铁了心不向他透露分毫了,前几次他追问,她要么转移话题,要么像被藏了无数炸弹的雷区,碰则必炸。 现下,他私自找人调查她的过往,这行为可不是触碰雷区那般简单。弄不好,会破坏与她好不容易重新建立的关系,所以他打算把这个事闷在心里,绝口不提。 他不能冒再次失去她的风险。 沈以安凝眉看他半晌,问出心中疑惑,“你怎么了?感觉你现在的情绪有点不太对劲,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他扬唇笑了笑,将方向盘轻轻一拐,驶上了回家的高架桥,眼神极认真看向她,说:“没事。倒是你,答应我,无论遇到什么问题,一定要告诉我。” 虽然他想说的是,无论她现在面临什么样的问题和压力,他都愿意与她一起承担,但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哦,你知道盛明媚下午来找我了?” 他微微皱眉,“嗯?她对你说过分的话了?” “倒没有,只是她给很认真地给我建议,劝我趁早在你身上捞一笔大的,不够的话,她愿意补给我,然后跟你好聚好散。”沈以安据实以告,给予肯定的评价:“可见她对你是痴心不改,并且势在必得,绝不轻言弃。” “她执着,那是她的事。我决定始终如一,绝不会改变。”贺铭征言简意赅的重申,顿了顿,话锋一转:“不过,她的建议还有是可取之处,例如——让你大捞一笔。只不过,不需要你捞,我愿意双手奉上!” 他语气极其认真,边说边对沈以安伸出右手,掌心朝向,示意想握她的手。沈以安爽快地将手放上去,他换了个角度,变成两人十指紧扣,脸上露出满足的笑意:“回去立马给你转。” “哦?那敢问亲爱的金主,你计划给我转多少?” “13140?52000?”贺铭征边说,边单手掌方向盘,娴熟地拐下高架桥,往檀越小区方向开。 “这……叫大捞一笔吗?”沈以安怀疑自己听错,这两个金额不是时下那些小年轻恋爱时,遇上啥节日最爱搞的噱头数字? 贺铭征与她紧握的右手紧了紧,朝她扬了扬眉。霸气宣告:“后面再添4个0。” “夺,夺少?我没听错吧,13140或是52000后面再添4个0?”沈以安情不自禁地确认,虽然不会真的要,可谁不喜欢听这么霸气宣告?敢情贺铭征是个大金主啊。 “对。”他面不改色,予以肯定。 “这么豪气?你这是你的全部资产?” “怎么会?我国外的运作资金以及国内涉及各行各业的投资资金要全部收回的话,刚才那两个数字只是其中的零头罢了。当然,贺氏属于我那份资产,没包含在内。然后,也没包含我注入盛氏新能源方面的资金以及给我的薪资。” “这……”沈以安一时间有点辞穷。想起盛明媚那句:呆在铭征身边,到手的是辛苦努力几辈子都得不到的,确实没有虚假成分。他本就是个豪门子弟。又因自己出色的投资能力,资产真的是不可量估。 “嗯?不满意?没关系,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