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围猎场时,皇上和贵妃都焦急地等着。
“吁!”季怀萧勒紧了缰绳,马抬起了前蹄,停了下来。 他伸手直接将沈倾绾抱了下来。 沈倾绾站稳后,立刻离他远了些。 “嘉宁,你可回来了,”贵妃迎了上来,将她仔细查看了一番,“让母妃看看,可有受伤。” “母妃,儿臣没事。”见皇上也来了,沈倾绾连忙行礼,“参见父皇,劳父皇挂心了。” “起来罢,没事就好。”皇上见沈倾绾一身狼狈,裙子也破了,转头看向季怀萧,“朕将公主交由你,你便是这么保护她的?” “臣知罪。”季怀萧半跪在地上。 “父皇,薄大人为救我受了重伤,不是他的错。”沈倾绾有些担心他的伤势。 “受伤?怎么回事?”皇上皱起眉,觉得此事有蹊跷。 “禀皇上,此次遇险,应当是有人故意为之,坠崖之时,臣与公主曾遭到飞镖暗算。” “何人竟敢如此大胆?季怀萧,你且先下去休息吧。”皇上震怒,命令魏璟,“给朕查!” “是!”两个锦衣卫扶起了季怀萧。 临走前,季怀萧瞥了沈倾绾一眼,发现她正好也在看自己。 几乎是对上眼的瞬间,两人默契地各自转过了头。 待季怀萧离开后,沈倾绾忽然听见有人在喊她的名字。 “沈倾绾……”她转过身来,正好看见不远处,苏叙白在向她招手。 “苏大哥?!”在此处见到他,沈倾绾很是惊喜,“你怎会在此处?” “嘿嘿,我说过的,有缘自会相见。”苏叙白来到她身旁,对皇上与贵妃行了一礼,“给皇上、贵妃娘娘请安。” “你小子怎会在此处?”见他的到来,皇上也很是欣喜,拍上了他的肩膀。 一旁的贵妃也调侃:“小白真是出落得越发水灵了。” “姑母,莫要取笑我了。”苏叙白有些无奈。 “父皇,母妃,这是……”沈倾绾觉得自己有些晕了。 苏叙白不是个乡野大夫吗? “嘉宁,这是苏王爷家的世子,也是你的表哥。几年前,他说要外出游历,一直未曾回来。”贵妃看向沈倾绾,“你与他是如何认识的?” “他……便是救了儿臣的神医。”原来是世子殿下,难怪沈倾绾一直觉得他身上有股贵公子的儒雅气质。 “神医?”贵妃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皇上的神情也有一丝古怪。 “有什么不对吗?”沈倾绾疑惑。 “咳……”苏叙白假咳了下,“神医谈不上,略懂些皮毛而已。” 贵妃看着沈倾绾,指着他,半信半疑:“嘉宁,你确定是小白救的你吗?” 沈倾绾还未答话,苏叙白便忙说道:“姑母,此一时,彼一时,您可莫要再翻些陈年旧账啊。” 说着不停地向她使眼色,贵妃了然,神色认真了些:“嘉宁的病,你可有办法医治?” “暂时还未想到如何根治,但至少三年内,我可保她性命无忧。”说起她的病,苏叙白也严肃了起来,“我此次回来,也是放心不下她的病。” “嘉宁的病,朕便托付给你了。”皇上虽也有些怀疑苏叙白的医术,但眼下太医都束手无策,也只能让他姑且一试了。 “父皇,母妃。”眼见几人的脸色越来越沉重,沈倾绾忙岔开话题,“儿臣有一事相求。” “你说,只要是你想要的,父皇都依你。”皇上一脸慈爱。 “禀父皇,儿臣自进宫来一直住在母妃的寝宫,多有打扰母妃的休息。”沈倾绾顿了顿,“儿臣自幼体弱,怕给母妃过了病,想自请离宫别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