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看呆了,我想我这会永远记得她那短暂的笑容。
四周很安静,感受着高山上,微风拂过脸颊,鼻尖充斥着淡淡的青草味。 我和格桑卓玛坐在柔软的草原上,彼此的距离很近,仿佛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悄无声息的暧昧氛围在空气中蔓延开来,我们谁都没先开口说话。 而后格桑卓玛将手中的乐器擦了擦,递给了我,她说:“这是骨笛,藏语称当惹,是用鹫鹰翅骨制成,可以试试看。” 我接过骨笛,比想象中的轻上不少。 我放在嘴边吹了起来,一个个音符从孔洞中渗出,却吹不出格桑卓玛那优美的曲调,就像是鹫鹰的爪子在地上摩擦,带来的那种割裂声。 我擦干净后,还给了她,耳尖发热,有一丝窘迫。 这种感觉就像是在心上人面前感觉到了丢脸,却又无法言说。 格桑卓玛并未接,而是说:“当惹不难吹,我教你。” 她的双手环着我的脖颈,鼻尖的青草味被她身上的松香味覆盖。2 清晰的感觉到了她的发丝顺着我的衣领,滑落进了我的后背,像一把小刷子一样,有些勾人,又带着一丝痒意。 她摁着我的手,声音却比这跃动的音符还要动听。 我僵硬着身体,清晰的感受到了自己的心脏因格桑卓玛而剧烈跳动着。 她询问我:“学会了吗?” 我却只能呆滞的点头,心思却都在她的身上,以及那难以平复的心跳。 最后我偏头看向她,忍不住开口询问:“卓玛,今天你为什么会带着那么多人出现?是专门来找我的吗?” 格桑卓玛眼眸微微触动,却并未回答,而是问道:“你接下来会去哪?” 我想起了死去的父亲,神色痛苦。 可看到格桑卓玛的时候,心头的那个念头逐渐生出了勇气:“我父亲将一生都奉献给了西北,他想拍摄的纪录片,他没有完成的心愿,我会替他完成。” 我的身体朝她靠近,双手撑在她的两侧。 她的身体僵硬,我们的手掌靠的很近,我微微抬手,小手指就勾到了她的指尖。 我覆上了她温热的手,眼神灼灼的看着她:“你愿意成为我镜头下的女主角吗?” 格桑卓玛的眼神是触动的,她将散落的发丝别致耳后,眼中藏着我无法看懂的情绪。 她的声音很低:“如果你想,可以先回我的村子住下。” 她对我的问题避而不答,却愿意将我带回她的领域,就好像是只想保护我,却并不想让我知道一切。 这种感觉很糟糕。 因为我想保护她,或许在强大的人,也会有一刻松弛下来,那时她可以依靠我。 格桑卓玛带我回了她的村子“巴康村”,那是个很漂亮的地方。 四周有着高低起伏的山丘,绿意盎然的草原,上有着无数的牛羊低着头吃草。 不远处的山头隐约可见五彩经幡,随着风飘荡。 随着格桑卓玛牵着白马走进村子,村庄内的人都热情的用藏语朝她打招呼,眼神却格外的恭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