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偷偷做了这样的小动作?
怪不得郑洋跟踪她,是知道她和别人跑了,想捉歼。 傅骋撇开头,没有被砸中,气定神闲地说:“你不是要报复郑洋?我不过助你一臂之力。” “可我又没让你帮我!”白若溪气结,“我有我自己的计划和安排!” “不想我帮你,你还挑我搞,往郑洋头上种草原?”傅骋讥嘲着勾勾嘴角,“那你说说你的计划和安排是什么?” 白若溪深吸一口气,压制自己的愤怒:“我没必要告诉你。” 傅骋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我现在教你,这种刺激的玩法,才有趣。” 白若溪不领情地拍落他的手:“我谢谢你!” 傅骋竟装作没听懂她的讽刺:“不客气。” 白若溪一口老血闷在胸腔。她不再和他浪费唇舌,转身走去阳台,假借收衣服的行为,悄悄观察郑洋是不是还在楼下没走。 结果真给她发现郑洋的车子。 她折返室内。 傅骋正优哉游哉地翘着二郎腿坐在墙角小书架前落地灯下的藤椅里,翻开她的一本专业书籍:“我原先期待的是郑洋当着你的面翻出口袋里的东西。那才更有趣。” 所以他的乐趣就是看她出丑?白若溪刚刚平复下没几秒的愠恼又被他激起:“你怎么不干脆直接向郑洋揭穿我?” 傅骋的左手架在藤椅的扶手,支着他的脑袋,腕间佩戴的银色钢表和他的脸一起笼在光晕里:“你真不觉得现在这样最有趣?” 他微微眯眼,唇角挑起冷酷的弧度:“现在从郑洋的角度,就是相恋八年的女朋友出轨了。头上冒绿光,男人最大的耻辱,为了找出jian夫,他只能先捺着性子隐忍不发,偷偷跟踪你。他看着你和平常一样对他笑的时候,心里是怎样的感觉?” 白若溪的心完全被戳中。因为他现在所描述的,大部分是她已经经历过的。什么感觉?她当然可以想象。 而想象了郑洋此时此刻的感觉之后,白若溪承认,她身心舒爽。 明知她和别人搞了,他却还不能立马揭穿她,比起以后她主动让他知晓、一次性告诉他真相,现在对他才更折磨更煎熬。 但这还是不代表傅骋可以肆意妄为擅作主张。 “请你不要再做类似的事情。”白若溪心平气和道,“之前几次是成年男女单纯的你情我愿,仅此而已,也到此为止。我和郑洋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不需要其他人插手。” 欧鸥的告诫她谨记在心,她不想再和傅骋有联系了。 何况他还骗了她,和朱曼莉搞在了一起。 “噢?”傅骋眉梢高挑,“意思是利用完我,要丢了?” 倒也不必讲得如此难听。白若溪蹙眉:“怎么就利用了?你没听清楚吗?我们一直都是你情我愿——” “听清楚了。”傅骋微微眯了眯眸,“但我们的理解存在偏差。” “什么偏差?”白若溪又生出不详的预感。 傅骋眸色深一分,眸底闪动着危险的暗芒:“你情我愿地开始,是不是也该你情我愿的结束?现在你单方面说到此为止,问过我的意见没?” 虽然他的意思显然是不同意结束,但白若溪还是先尝试性道:“行,那我现在和你商量。我们到此为止,行吗?” 傅骋鼻间溢出丝笑:“不行。” 白若溪:“……” “那你想怎样?”她问。 傅骋站起,挺拔的身姿缓缓朝她踱步而来,行走间一双长腿将墨色的长裤撑得挺括坚实。 白若溪下意识后退一步。 “当然是继续戏弄郑洋。”傅骋的影子笼罩住她,低头凑在她耳边,“他越是想找出你和谁做了,我们越应该在他眼皮底下搞。” 他的气息极具侵略性,混合着他低沉的嗓音轻轻撞着她的心头,白若溪将双手隔在中间,稍稍拉开和他的距离:“你和郑洋究竟什么仇什么怨?” 或许是有追求刺激的因素,但现在已毋庸置疑,更多的是他也想借此机会报复郑洋,泄他的私愤。 反正总不可能是单纯地想帮她,或者还没搞腻她。前者来讲,他没那么好心;后者来讲,他不缺女人,而她不过是个没滋没味被他拿来勉强凑合的罢了。 傅骋又不耐了:“别扯题外话。” OK。白若溪抬头:“你想和我联手报复郑洋,可以。但我不想延续之前的方式。” “怎么?”傅骋睨她,“不让碰了?” 白若溪依旧无法习惯他的直白。 “因为朱曼莉?”傅骋洞若明火。 白若溪也讨厌被他猜中:“不完全是这个原因。” “那还有什么原因?”傅骋追问,“又有哪儿让你失望了?” 他重新拉近了他们之间的距离,贴得她极近,每说一句话他热烫的呼吸都喷洒在她的皮肤上,痒痒的,白若溪的心跳不由加速,脑子也变得迟钝。 她刚张了张嘴想说话,就被傅骋落下的唇堵住了。 白若溪原本隔在中间的手,下意识地抓紧他胸前的衣服,承受他强悍的掠夺。 混乱之中,郑洋的声音突然传入她的耳朵:“宝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