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其实我可以解释一下的!”简纭悠觉得自己还能再狡辩一下。
然而狸墨并没有打算给她这个机会,他眼帘轻抬,语气波澜不惊地说道:“你觉得你还有机会吗?” 简纭悠:“!!!” * “轻点轻点…” 简纭悠轻声痛呼,然而男人舌头上的倒刺还是几不可查的刺激到她腰间上的软头。 眼眸氤氲着雾气,她双手被男人紧紧固定在秃顶上,一颗毛茸茸的大脑袋在她腰间作祟,美名其曰:疗伤。 这个过程不知持续了多久,她只记得最后男人的呼吸逐渐加重,体温也迅速升高,最后两人又一夜颠鸾倒凤,好一阵折腾才堪堪停下来。 再睁眼时,外面的阳光已经当空照,她动了动自己手,发现酸软得不行。简纭悠心里低咒:【该死,一点轻重都没有!!】 当她撑起腰站起身时,忽然对上狸墨那一双幽绿色的眼眸,她心里咯噔一下,连忙澄清道:“那个,我、我…” “悠悠姐,留下来陪我好不好?我不介意你有其他伴侣。”狸墨一改先前的态度,开始认认真真地说道。 简纭悠大为吃惊,一脸狐疑的看着对方:“你不会是没吃药吧?” “嗯?”狸墨没太理解她这句话的意思,眼神清澈又不解的看着她。 简纭悠笑了笑,说道:“没什么,我就是觉得你这个改变的态度也变得太快了点。” 毕竟昨天还想要她的命,今天忽然来跟她说和解。这种事情简直…让她难以置信。 “姐姐不信?”狸墨立马就明白她的意思。 “不是信不信的问题,而是我觉得你这态度转变太快,这让我有点难以接受。”简纭悠直白地说道。 蓦地,麻团的声音在她脑海里传来:[简狗,孔雀恨意值已经降低到40,你加把劲,另外虎兽和狮兽的恨意值已经清除,只剩下黑化值了。] 简纭悠:“……”这么快? 她好像还什么都没有做吧? 简纭悠收敛住神情,抬头看向面前这个高大的身影,唇角带笑得说道:“这次我回来就是要为你们留下的,所以你不用担心害怕,知道了吗?” “是吗?”狸墨面无表情的反问道。 简纭悠点点头,肯定地说道:“当然啦。” 昨天晚上那笔账,以后她迟早要还回去! 当时狸墨本来是打算挂她一个晚上,要不是瀛舟和柏熙劝说,这家伙还真的想把她挂一晚上。 真是太狗了! “那既然如此,姐姐就老老实实待在这里吧。” 说完,狸墨就转身离开,顺便找来几个看守的,直接将她的后路给封了。 即使如此,简纭悠也没有气馁,而是多次尝试跟外面的兽人沟通,然而他们似乎很怕被狸墨,压根不敢跟她多交流。 看这样子,简纭悠就知道肯定是狸墨交代过的。 【真是老谋深算啊!】 简纭悠没想到他做事这么绝。 现在她就祈祷瀛舟或者柏熙随便来一个,他们肯定会宠她,然后带她下去的。 然而狸墨离开后,就与瀛舟和柏熙两人相汇合,三个兽人的目光同时锁定在树上——被绑在树上的麻团身上。 狸墨半眯眼眸,“这家伙真的会说话吗?” 柏熙挑了挑眉,语气笃定地道:“肯定会,我曾经看见过它跟小雌性交流。” 闻言,狸墨还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打量的目光来回在它身上扫射,他支起下颚,心中暗想:这小东西看起来还是一个幼崽,怎么会达到说话的程度呢? 还是说这其中有什么问题? 他将怀疑的目光看向麻团,朝着柏熙不确定地开口:“你的意思是说,悠悠姐能回来可能就是因为它?” 此话一出,另外两个人脑子里瞬间闪过一丝想法,柏熙很快就捕捉到这个想法,并且将其扩大发展。 瀛舟倒是不太信,他道:“是不是真的跟虎兽说的一样,让它开开口不就好了吗?” 话音落下,瀛舟就朝着麻团吼道:“喂,你说几句话。” 被紧紧绑在树上的麻团:“……”现在装死来得及吗? 昨天晚上他们把简狗放下来后,就把人打晕带走,然后留下一头老虎和一只孔雀来守着它,现如今又把它绑起来,它真的很想问他们,至于吗?它只是一个可怜又无助的小系统而已~ “问你话呢!” 见自己被无视,瀛舟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他不像对待简纭悠时那般有耐心,而是一脸不耐地盯着麻团,仿佛下一秒就会将对方撕碎一般。 麻团:“!!!”好可怕啊!!! 一旁的柏熙和狸墨默默看着,一点没有上前阻拦的意思。瀛舟久久没有得到回复,向来享受惯了别人对自己尊敬,这次他直接一拳打在旁边的一棵树上,树应声倒地。 男人脸色阴沉地开口说:“我没有多余的耐心,劝你识相点。” 最终麻团迫于淫威之下开了口,“我、我说!” 旁边的狸墨听到这个声音时,整个人都愣住,似乎没想到看上去还是一个幼崽形态的家伙,居然真的能开口说话。 “这…”狸墨迟疑了一下。 一旁的柏熙早已知晓所有,他仿佛运筹帷幄一般,开口地道:“怎么样?现在信我说的了吧?” “信,信了。”不信都不行。 照这样看来,悠悠姐真可能是这个家伙带过来的,那么当初带走悠悠姐的人… 狸墨眼眸深邃了几分,周身气场也愈发冷冽起来。正在被瀛舟审问的麻团想遁地跑,但是它一抬头就发现自己被三个人给围堵了。 麻团大惊:“!!!”兽世怎么还有这种霸凌行为!? 不过仔细一想他们当初的经历,麻团又觉得非常合理。不过它一点都不想被当成霸凌的对象啊! “那个,我可以狡辩啊不是,解释一下的!”麻团脸上笑嘻嘻,心里MMP。 一群老六! 堵我算什么本事!? 有本事找简狗去啊!!! 正在某处想办法逃跑的简某人毫无征兆的打了个喷嚏,她随意揉了揉鼻尖,“谁又在想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