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下,男人迅速进屋关门。
闻月见被关门声吓得一抖,就撞进贺锋曜黑的眼眸,顿时又是一颤。 “你……你不是不来了吗?” 四目相对,语无伦次。 贺锋朝一步步朝闻月见走来,没有说话,闻月见却觉得空气中的氧气莫名被抽走,叫她呼吸艰难。 她下意识后退,可刚退了两步,却不小心撞到了桌子,上面的书掉落在地。 “啪嗒!” 那本书的封面写着两个大字—— 【男科】 空气静谧一秒,男人眸光微暗。 闻月见的脸一阵白一阵红,正局促去捡,贺锋却率先弯腰,慢条斯理将书捡起,‘啪’的一声轻轻放回原地。 期间,他的视线扫过大片春光,喉咙有些发痒:“是要洗澡?我帮你。” 闻月见惊愕抬头,贺锋不是对她退避三舍,他这份出于人道主义的照顾,牺牲是不是太大了点? 视线碰撞,他看着平静,她却莫名觉得危险:“不……不用了,我自己能行。” 而不等她转身,贺锋就扣住她的手腕,一脸正经严肃:“别闹,你的手还不能沾水。” 话落,他强硬抱起人,走进了浴室。 闻月见的手还包着纱布,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男人太过高大,跟他一起挤在狭窄的浴室,她连眼都不敢抬,热水一开,雾气氤氲,整个人更加晕乎。 一个没站稳,闻月见朝前一磕,倒进湿热的怀抱。 ‘铮’的一下,有什么无声断掉。 很快,暗哑的男声从浴室内传出:“那本书学得怎么样,我们不如实践一下?” “……别。” 水声淅沥,灯光昏暗,磨砂玻璃上有人影不断交叠。 …… 闻月见昏睡到第二天中午才清醒。 还没睁眼就听见阿连清脆问:“姐夫,太阳都晒屁股了,我阿姐怎么还没起床?” “你姐昨晚太累了。” 贺锋的声音淡淡,可闻月见听着,莫名觉得他是在故意笑话她,脸有些发烫。 “我阿姐昨晚做什么去了?” 闻月见睫毛一颤,接着就听贺锋说:“昨晚,你姐和我——” “贺锋!” 闻月见睁开眼,正好和贺锋调侃的笑眼相对。 这是她两辈子都没见过的贺锋,她慌的挪开眼,有些无措。 “阿姐,姐夫说等我们好了,要开车带我们去首都玩,你快点好起来哦!” 首都? 如同兜头冷水浇下,闻月见脸上的热度迅速退散。 贺锋上辈子没认可她这个妻子,不愿意让她见他的家人,所以他从没有带她回过首都。 去首都这种话,是哄阿连开心?还是他真的和前世不一样,改变了对她的看法了? 但他前几天,不还一心护着于思语吗? 他现在到底是什么意思? 还不等闻月见想清楚,却见贺锋站起身:“既然醒了就把桌上的午饭吃了,我送阿连去打消炎针。” 闻月见愣愣点头。 吃了饭,打开瓦罐汤,才发现是阿连最喜欢的黄豆猪脚汤,她下了床,准备带过去给阿连喝。 想着小丫头喝汤的幸福神情,她的嘴角禁不住上扬。 从三楼下到二楼,闻月见一直好心情,可临到儿童病房时,却远远见到于思语鬼鬼祟祟从病房里出来! 眉心骤然一跳,她下意识加快脚步,奔向病房。 “阿连!” 一推开门,她整个人都僵住—— 只见孩子倒在床边,口吐白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