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又是一阵冗长的安静。
姜书柠被问的有点莫名其妙,但还是不容置疑的回复他:“当然没有,我们只是合作伙伴。” 温京宴松了口气,倚着靠背闭上了眼。 看见他这个样子,姜书柠苦笑不得,心想这个铁血男儿不会是吃醋了吧。 她不再追问,也学着他的样子靠在座椅上休息。 可能是车开的太久,姜书柠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她发现温京宴正坐在一旁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 她有些害臊的躲开视线:“怎么到了都不叫我?” “你睡的很香,我没忍心吵醒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 他担心姜书柠生病,说完后伸出手想去探她的额温。 下一秒,姜书柠下意识躲开了他的关心,说着尿急的借口迅速开了车门回了温家。 被拒绝的温京宴收就那么僵在半空中,而后又自嘲的笑了笑:“温京宴,你未免太急了。” 对自己一顿警诫后,他沉下心,拄着拐杖下了车。 还未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锅碗瓢盆落了一地。 姜书柠惊慌的声音从门缝透出来:“阿初快来,妈晕倒了!” 温京宴手一抖,拐杖都掉到了一边。 他一瘸一拐的走进来厨房,和姜书柠把温母扶了起来。 温母躺在沙发后,才勉强的喘了一口气。 她尽管没什么力气,也出声安慰着两人:“妈没事,就是眩晕症犯了。” 姜书柠想起治病的药好像放在了书房,便立马起身去找。 她从书架的一侧找到了药,却一用力不小心把底下的文件都翻落掉到了地上。 姜书柠急忙蹲下身去捡,却被一份合同吸引住了目光。 她拿起来一看,这不是购买养猪场的签约合同吗? 难道那个神秘的老板就是温京宴? 她把文件放回原位,装作无事发生后,回到了客厅把药倒出来喂给了温母。 温母吃了药,不一会便恢复如常。 姜书柠把她扶进卧室,安抚她睡下后,再次回到客厅,脸色阴沉的看着温京宴。 她冷冷的声音传来:“你为什么要买下养猪场?” 温京宴闻言愣住,有些心虚的垂下眼眸。 过了好一会,他才缓缓开口:“我想帮你。” “我一开始就和你说过了。”姜书柠压着怒意,“我不需要你的帮忙。” 温京宴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解释。 “温京宴,你怎么总是那么自以为是。” 姜书柠收力攥紧了手指:“在你心里还不是还像从前那样看不起我?” “没有。”温京宴几乎没有迟疑的脱口而出,“我只是担心你,想着能为你减轻一点压力就足够了。” 这下轮到姜书柠无语凝噎,她说不出话,只能心烦意乱的别开了眼。 冷静下来后,她恢复了神色,平静开口:“以后别这样了,如果我一味的接受你的帮助,那我所说的独立与自强都成了笑话。” “我一定要靠自己的努力获得成功,哪怕最后还是失败我也无怨无悔。” 跟温京宴说完后,她不再理会他,踩着高跟鞋哒哒哒的上了二楼。 听到卧室房门关闭的声音,温京宴若有所思的坐回了沙发上。 他思量了半天,走进了书房把那份合同撕得粉碎丢进了垃圾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