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多久做了多久,卞雨躺在汪节一怀里,喘息着,她抬眼,“节一,明天去登记好不好?” 汪节一摸着她的脸,“不好。” “为什么?” “等你想结再结,我说过,不逼你了。” 卞雨支起身,看向汪节一,“我现在想结了。” 汪节一觉得有些好笑,牵着她的手,在唇边啄吻一下,“为什么?” 卞雨窝在他的怀里,“因为我爱你。” 汪节一把卞雨抱紧,很紧很紧,薄唇微掀,止不住的笑意,“我早就知道了。” 番外三 生子记 …… 开篇提醒:发生在结婚以后。 众人起哄,两杯酒下肚,整个人头晕目眩起来。 舞蹈工作室的年终酒会散尽,地上铺满了彩带和气球碎屑,有些醉意的卞雨拿包走出酒店,临近过年,南市路上的车辆不多,她身后站着几位相熟的同事,问她要不要一起叫车。 卞雨摇头,站了一会儿,一辆车驶进,车灯骤灭。 汪节一下车,轻易就能在人群里找到卞雨的身影,夜风阴冷,她身后的长发被吹得扬起。 酒意逼人,卞雨的眼睛红红的,连带鼻子被冻得通红,她过了一会儿看清眼前的男人,她踩着高跟鞋,只能到汪节一的胸口处,他西装笔挺,她甚至能从他光亮的领带夹看见自己清晰的脸,“额,节一。”她摇头,“不对,老公……” 冷风嗖嗖,卞雨把头埋到汪节一的怀里,伸出手像无尾熊紧紧把他抱住,“冷,我冷,你抱抱我。” “啊……小雨,你老公哦?” “还是男朋友啊?” “好帅哦!” 同事的声音在背后响起,艳羡的声音此起彼伏。 听到这些声音,卞雨不舒服了,含糊地应了一声,说一句再见,挽着汪节一的手上车了。 汪节一敏锐地捕捉到卞雨身上浓厚的酒气,他放好她的包,“喝了多少?” 推开汪节一,卞雨坐正,头靠在车窗上,嘟着嘴,气呼呼的。 车上车辆甚少,司机一路疾驰,汪节一伸手揽住她,这时发现卞雨的眼眶红红,“你怎么了?” 卞雨不胜酒力,晕晕乎乎的,本来没什么事,但是一听女同事们议论汪节一,她就头疼了,扫了一眼身边的男人,西装革履,修身适宜的西装,显得宽肩窄腰,man的要命,不由鼻孔出气,“哼,打扮的这么帅做什么。” 汪节一觉得好笑,握着卞雨的手,她的手有点凉,天气渐冷,她坚持着要风度不要温度,连衣裙,长筒靴,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来。 到家,卞雨更加肆无忌惮,双手环着汪节一的腰,脑袋往他的怀里拱,“抱抱我,你是我一个人的……” 汪节一搀着卞雨往二楼走,她醉了,走路踉跄,身体重心往下坠,走几步就停下来,仰脸看着他,他的唇是樱红色的,紧抿时嘴角微翘,卞雨盯着他的唇目不转睛,“还要亲亲。” 汪节一配合地亲了亲卞雨的唇,他刚刚吩咐阿姨做醒酒汤,他径直抱起卞雨往房间走。 汪节一脱下西装外套,放在沙发扶手上,边挽袖子边稳住卞雨,“乖乖坐着,别动,我下楼拿东西。” 卞雨坐在沙发上,乖巧地点头,皱着眉头,拉着汪节一的衣袖,向他求证,“真的不能动吗?一点点也不可以吗?” 摩挲着卞雨的下巴,汪节一又亲卞雨一口,她的唇带着醇香的酒意,“我很快就回来。” 卞雨郑重地点头,一连嗯了好几声。 放心的汪节一还没打开房门,听见窸窣的声音,回头,刚刚还信誓旦旦的卞雨企图越过小圆桌勾住她手袋的带子,桌上插着百合的玻璃花瓶晃得作响。tຊ 汪节重新走回去,替卞雨拿手袋,她像只可爱软糯的小仓鼠,他问,“要拿什么?” “额,红包。”卞雨拉上手袋的拉链,整理手中厚厚一沓红包,取出里面的现金来,吭哧吭哧地数。 很少看见卞雨一脸财迷的模样,汪节一耐心地等她数完,把她的头发拂回耳后,“今晚开心吗?” “开心,有好多红包,老板今天真大方。”卞雨点头,把手里的钱递到汪节一手上,“额,给你。” 这沓钱还买不来她的一个手袋。 汪节一疑惑,从善如流地收下,放在桌上,“为什么要给我?” “包、包你啊。”卞雨磕磕巴巴的,显然没什么底气,“给你钱,包养你!不让你出去,不给别人看。只能是我的!” 汪节一仰头亲了亲卞雨的侧脸,头埋在她的肩膀上,亲昵地蹭了蹭,“我本来就是你的。” 是吗?哼哼哼! 还引得一群女人在她身后叽叽喳喳的做什么? 哼哼哼! 汪节一又哄她好久,卞雨才好了一点,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你快点回来。” 汪节一嗯了一声,关门下楼,阿姨是新来的,他得和她说一声,别下姜片,不然卞雨小脸又皱巴巴的。 卞雨裸着脚,冬天卧室里铺上毛绒绒的地毯,房间的温控调得正好,百合的味道一点点散发出来,盈满鼻际。 卞雨嗅了嗅百合,又重新数了数钱,观察手上涂好的指甲,时间才过去一分钟,显然她这里度日如年。 节一怎么还不回来呀?她好想他呀。 …… 时近新年,去新加坡拜见老太爷,汪家的大宅子已经张灯结彩等着汪节一和卞雨回家过年了。 穷在近郊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年关将近,汪家大宅的门卫就没有好好休息过,坐下还没等喘口气又有人上门。 因为是新媳妇,卞雨和汪节一还有诸位亲戚一同吃饭的时候,总免不了被上年岁的亲戚拉着手催促,语重心长,何时生个孩子,年轻人早生早好。 卞雨听得面色绯红,偷偷瞟了一眼身旁的汪节一,他的眼神望过来,她又移开眼睛,弯着红唇,羞怯的新嫁娘模样让一众亲戚顿生怜爱。 入夜,卞雨洗完澡,半湿的头发披在身后,通电的吹风机嗡嗡作响,她看时间,时针分针搭在一起,夜里十二点,汪节一还没回来。 卞雨神色如常,吹干头发,往脸上细致地抹了精华乳,关灯准备睡觉。 这时,房间的门响声微动,卞雨还没做出反应,被来人牢牢地抱在怀里,很暖的胸膛,一点熏人的酒味,熨帖着她的肌肤,来人的嘴唇抵着她的耳廓,“我回来了。” 一室黑暗,气氛缠绵悱恻。 “喝了多少酒?”卞雨问身后的男人。 汪节一脸色潮红,解开身上的衬衫散热,“一点。” 卞雨知道汪节一工作事务繁忙,过年难得回来一趟,吃饭后和他的那些发小在外喝酒谈天,她放轻声音,“你先坐坐,我给你弄点醒酒茶吃。” 汪节一一味搂着她不放,脸颊蹭着她的长发,“吃你……” 摸不清汪节一醉了还是没醉,卞雨还在想呢,已经被他压着倒在了床上。 “节一,你别趁着醉、醉酒……”卞雨还没说完,被汪节一倾身吻了过来。 带着清浅的酒意,唇舌辗转,他用灵巧的舌尖和她交缠,酒味一点点随着口水度过来,酒不醉人人自醉,不消一会儿,她自己也快跟他一起醉倒了。 嘴唇分开瞬间,啵的一声,暧昧的银丝黏在两人的唇瓣之间,卞雨被他亲得气喘吁吁,搂着他的脖子,湿漉漉的眼睛望着汪节一。 额头上淌着薄汗,汪节一低头啄吻卞雨的唇,额头相抵,他故意用暧昧低沉的语调诱惑她,“老婆,我好爱你,我们生个小孩吧。” 两人之间默契十足。 卞雨气他喝酒,扭扭捏捏的,应付不了喝醉的汪节一,力道持久又动作粗暴,她只能放柔声音哄他,“节一,好累。” “那你躺着,我来动。”汪节一蠢蠢欲动。 睡了一觉,汪节一清俊的贵公子形象又回来了,全无昨晚喝醉的痞赖模样。 卞雨暗暗摸了摸肚子,安全期也不是百分之百安全的,她有些担忧,又想起汪节一昨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