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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子安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苏冠清所指,正是香荠刚刚塞进去的那方橘红色小匣。

  不知怎的,他分明之前未曾见过这匣,现在心中竟有些慌乱。

  “那便依苏兄所言,便猜猜这匣中藏着何物吧!”陈子安压下心头莫名的不安,轻轻抽出那方细长小匣。脸上露出笑意:“还有些分量在里头。”

  “这么大,肯定装不下一些寻常卷轴。子安平日里最擅习字,送礼之人也该投其所好,我猜——是一方砚台或者好墨!”

  “砚台或墨,这形状略微有些别扭,要我猜,该是一册竹卷!”

  ......

  众人一一献上自己的猜测,纷纷催促起陈子安快些揭露谜底来。

  陈子安这才笑着打开那方小匣,却在看清匣中之物后,脸色突变。

  “怎么是方短剑?!虽缀以宝石,可哪有给秀才郎送剑的!”

  “哈哈,咱们几个这番都猜错了,不说了,罚酒罚酒。”

  只有苏冠清隐隐看出了些不寻常来:“这剑鞘上的珊瑚石举世罕见,我记得子安之前得了几块,便请能工巧匠重金打造了把短剑,如我未曾记错,就和此剑形制如出一辙。只是后面未曾见子安你佩戴,我再问你,你只说是送人了。”

  “哈哈,如若是真的,那岂不是拿了子安的东西,又给送了回去?这送礼之人怕不是搞混了,让我看看是哪个糊涂鬼送的——诶,这礼怎么没有署名呢?”

  陈子安沉默着拿起了那柄短剑。

  那日她的神情分明是如此的不愿,怎么今日却送还了他?

  难不成,是想和他割断过往,就此诀别?

  他下意识去用眼神去搜寻香荠的身影,却在陈子盛身边看到了她。香荠微微屈着身子立在陈子盛的身侧,白皙的柔夷被陈子盛的大手握住,她微微低着头,两人似在呢喃着什么体己话。

  陈子安突然有些恼火,他将短剑放回了匣中,脸色阴沉着说:“抱歉诸位,子安突然想起有些急事,要先走一步了。”

  众学子鲜少看到陈子安这幅模样,皆是一愣。待反应过来时,陈子安已然匆匆离去。

  “二郎要去哪里?怎么——脸色如此难看?”

  陈子安还未曾行几步,便迎面遇到了谢佳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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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子安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脸色略缓了缓道:“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嫂嫂可有事?”

  谢佳容看着陈子安,温声说道:“说起来,还未祝二郎加冠之喜。这方礼物是我亲手备下的,还想亲手交于二郎手中。二郎看看可曾喜欢?”

  一旁的梅香手捧礼盒,恭敬送到陈子安身前。

  谢佳容的手有意无意地轻抚着发髻,希望陈子安可以注意到她今日的不同。

  可陈子安心中有事,哪里又注意到这许多,他只让昌荣上前拿走了礼物,却未拆开查看,只是恭敬道:“多谢嫂嫂,嫂嫂的东西必是好东西。劳嫂嫂记挂,子安铭感五内。”

  谢佳容脸上难掩失望之色,又强撑着寒暄了几句,陈子安却早就心思不在此处,没聊几句后便借故离开了。

  谢佳容怔怔地看陈子安离开的背影,她今日这样精心装扮,从头到脚都用了心思,可陈子安却不愿意多看她一眼。

  也是,无论再怎么打扮,她也不过是中上之资,不像香荠一样,即便未施粉黛,也依然妩媚动人。

  不!那样卑贱的丫头,就算是再美,也不过是个供爷们取乐的东西,又哪里配和我比!

  谢佳容这样想着,总算是心里舒服了点,可眼神还是忍不住追随着陈子安离开的背影。

  “夫人,咱们也该回去了,不然大少爷那边该生疑了——”梅香小声提醒道。

  谢佳容冷哼一声,却还是恋恋不舍地收回了目光,漫步回到了宴席之中。

  而另一边,陈子盛正皱着眉和香荠嘱咐着:“府中那么多下人,难不成就少你一个?你快些回房等我,休要在这里抛头露面,招蜂引蝶!”

  这话说得极重,好像她是贱皮贱肉,非要出来伺候一样。

  若不是谢佳容和王管家的吩咐,香荠是疯了才要出来伺候人。难道在房中好好待着,研习黄公赠予的手札,不比伺候这些阴晴不定的贵人强上百倍?

  香荠也不知哪里惹了陈子盛,一想到今夜又要侍奉他,香荠心中又是一片恶心。

  突然,她心中升起一丝茫然来。

  她已经下定决心从此和陈子安保持距离,这于他和她而言都是好事。可往后,她又从哪里去变个孩子到肚子里,好讨回她的身契呢?

  若要再外姓男子纠缠,风险总是大了许多,可若没有身契,她的命始终都握在别人的手里。

  连命都不由得自己,又何谈旁的自由?

  这样的日子,又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是个头啊。

  正思忖着,身后突然传来了陈子安的声音。

  “抱歉大哥,侧妃娘娘那里来人了,还想借您房里的香荠一用。”

第27章 独处

  陈子安本就生得高大,加上今日不知怎的走得飞快,香荠要一路小跑才能跟得上。

  昌荣沉默地跟在二人身后,恨不得自己不存在。

  待陈子安的脚步停了,香荠才有心思观察起周遭来,这才发现,陈子安竟把她带到了那日他们差点成就“好事”的偏院中!

  “公子。”香荠的脚步停在了院外,有些不自然地说:“侧妃娘娘的人是在这偏院中么?这里这般荒芜,怕不是委屈了贵使。”

  陈子安没有回答,而是抬脚走入了屋中。

  昌荣脸上露出了尴尬的笑容:“奴才就在院外守着,少爷,香荠,你们安心进去谈事情吧。”

  香荠咬咬牙,凭着对陈子安天然的信任,还是跟了上去。

  可待她走入屋中才发现,这房间里分明空着,根本就没有人!

  “公子这是何意?”香荠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了,她不安地问道:“是否是王府贵使还没到?不如奴婢先回大少爷那边伺候着——”

  陈子安脸上的神色更阴沉了,他抢先一步走在香荠前面,“砰”地关上了屋门。

  香荠的心狂跳了起来,她自顾自说道:“二少爷,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对二少爷清名有碍。既然王府贵使还没到,还是容奴婢先回去——”

  “怎么,姑娘现在又觉得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是失礼了?明明两个多月前,还是姑娘亲手把我引诱至此地,我们还在这房间中做了那么亲密的事,姑娘难道都忘了?怎么现在,姑娘又要和我划清界限了!”

  陈子安已是极力控制情绪,可神色中还是流露出了一丝萎靡和痛苦来。

  这么多时日以来,他每每思及此事,心中便像是长了草一般,什么书都再也温不下去。

  自从在寿宴上见识了她舍身救人的义举后,无论如何他都无法再把她当做寻常奴婢来对待。而这份不寻常的情愫,在调查过她凄楚的身世后,又复杂了几分。

  那日和她在这房内虽未真的成事,却到底有了肌肤之亲,已是十分荒谬。他深知不该再和兄长通房有任何牵扯,可香荠的容貌却竟开始时时入梦,扰得他日夜不得安宁。

  那日德寿前来道香荠出了事,他心中的焦急无人可诉,他从未骑过那么快的马,连口茶都没工夫喝便将黄康年带回。入门时,看到香荠险些被绞死,他至今想来都心惊胆战,却还是要装作目不斜视。

  他本是最守规矩之人,可现在却一次次逾矩去帮她。明明那日在乱葬岗再次相逢,她看他的眼神,也早已与旁人不同。可为何今日,却要把他赠予她的东西送回,要和他划清界限?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她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香荠却有些惊了,她从未看到过这样的二少爷。

  印象中,陈子安总是笑着的翩翩君子,温文尔雅,端庄有节,鲜少有这样失态的时候。

  所以,侧妃娘娘根本就没有派人传她,一切都是陈子安编撰的,只为了在这里质问她往事?

  不知怎的,香荠本该是慌张的,心中却流出一丝甜意来。

  香荠的沉默却更加惹怒了陈子安,他阴沉着脸,从袖中抽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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