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溪在方柔心走之后还愣愣地站在原地。
霍祁言没有跟方柔雪去约会吗? 时溪想一定是霍祁言工作上面出了什么事情。虽然霍祁言在感情上面处理得一塌糊涂,但是在工作和正事面前霍祁言还是分得清轻重缓急的。 肯定是江白给霍祁言打了电话说了什么才让霍祁言半路上丢下方柔雪。 不然以霍祁言对方柔雪的重视程度,他怎么可能会让方柔雪这么伤心呢。 至于是什么事情,那就不关她的事了。 但只要方柔雪姐妹无缘无故来找事,她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角色。 时溪照常下班之后回了筑水小苑,霍祁言那边还有她的东西没有收拾好,她准备有时间过去整理一下。 只是刚打开门,时溪一边换鞋子,一边觉得不对劲,房子里客厅灯是亮着的。 ——客厅里有人。 时溪咯噔一声,心里已经想过最坏的结果。 一边放轻手下的动静,避免打草惊蛇,一边拿起鞋柜旁边的棒球棍,轻手轻脚的往客厅走去。 时溪紧张得手掌心都是汗水,棒球棍随着时溪双手的冷汗滑动,这时还没等时溪反应过来,眼前就闪过一道人影。 时溪眼疾手快举起手中紧握着的棒球棍,闭上眼睛准备挥下去。 “是我。” 一道熟悉的低沉嗓音响起,一只刚劲有力的大手也牢牢抓住时溪挥下来的棒球棍。 “你怎么在我这里?” 时溪听到是霍祁言瞬间放松下来,“我还以为家里进贼了。” 霍祁言脸色有点黑,“我难道还来不得了?” 时溪闻言挑了挑眉毛,反问霍祁言道:“难道不是吗?我和霍总已经结束了婚姻关系,霍总以后还是和我保持距离,也最好不要再来筑水小苑的好。” 时溪下了逐客令,自认为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霍祁言脸色却犹如锅底一般黑了,他看着时溪不可置信的说:“所以你这是把我甩了。” 时溪不看霍祁言,“你觉得是怎么样就是怎么样吧。已经很晚了,霍总还是回自己家吧。” “好,时溪,你好样的,我再来我就是狗。” 霍祁言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老是被时溪气得怒火攻心,偏偏时溪不动如山,这种不受控的感觉让霍祁言太不舒服了。 当着时溪的面立下flag之后,霍祁言摔门而出,连鞋子也忘了换。 在霍祁言离开之后,时溪才算彻底松了一口气,她不敢多说一句话,她怕她不放狠话,再多一分钟,时溪就要忍不住挽回了。 理智告诉她应该这么做。 不管霍祁言和方柔雪到底是什么关系,既然她已经和霍祁言离婚了,他们之间就再也构不成什么关系了。 时溪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那就是和霍祁祁言保持普通人社交应该保持的距离。 虽然是这么想,但是时溪到底很难说服自己的心,此刻时溪的心里空落落的,急需借酒消愁和闺蜜的慰藉来度过漫漫长夜。 想到此,时溪拿出手机发了一条微信给自己相识多年的好闺蜜任君, “啤酒烧烤炸鸡,约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