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苏苏看着舒瑶瑶发来的短信,心里骤然生出一股愤怒。
上面写着:不想我再去找阮悠然的话,现在就来溪亭饭店三楼305。 阮苏苏不知道那母女俩约自己想做什么,但她不得不去,母亲现在必须要静养。 她立即来到溪亭305包厢。 一推开门,她就看到舒瑶瑶朝自己诡异一笑,随后灯光熄灭,包厢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阮苏苏心口一跳,一股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 “舒瑶瑶,你到底想干什么?” 没有听到回应,阮苏苏后退两步,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她的手被抓住,一个冰凉的物体被塞进手里,舒瑶瑶的声音也在她耳边响起。 “阮苏苏,你要完了。” 心里的不安越加强烈,阮苏苏下意识的想抽出自己的手。 舒瑶瑶却拿着她的手往前用力一捅,一股温热顿时溅到手上。 这时,包厢的灯被打开,一声惊恐的尖叫在门口响起。 “杀人了——” 警察局。 阮苏苏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薄行止,无力的摇了摇头:“我真的没有动手。” 薄行止也同样看着她,眼底却只有冷意。 “阮苏苏,你真的这么恨她吗?” 阮苏苏鼻尖一酸,嘴角扯出一抹讥讽的笑:“你不信我?” 薄行止没说话,只深深的看了一眼她,眼底情绪不明。 “舒瑶瑶现在还在做手术ⓨⓑγβ。” 他留下这么一句话后就起身离开,好像来这一趟只是为了问她那个问题一样。 阮苏苏孤独的坐在那里,指甲深深的陷入掌心,流出丝丝血迹。 民警看她这幅样子,给她倒了一杯水。 阮苏苏道薄后,低声问:“这件事情之后会怎么样?” “如果对方不接受和解,就只能坐牢了。” 阮苏苏沉默下来。 就在这时,门口有人说:“阮苏苏,有人来看你了。” 阮苏苏转过头,看到门口处安洺和一个陌生男人走进来。 安洺上前:“师父,我相信你没有动手,一定是舒瑶瑶在陷害你。” 这一刻,阮苏苏只觉得自己冰冷的心上涌上一股温暖,让她不至于那么冷。 安洺指着陌生男人说:“师父放心,我给你找了最好的律师。” 阮苏苏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一双眼红红的,心里突然升起一丝不可察觉的委屈。 她没想到,薄行止都不信她的时刻,安洺还能毫无保留的相信她。 她强压下心中的情绪,低声道:“薄薄。” 二十四小时之后,安洺带来的律师就开始办保释手续,但在这时,舒瑶瑶提起了起诉。 阮苏苏被关了起来。 这一关,就是七天。 七天后,阮苏苏走出警察局,心底万分沉重。 她不用看手机也知道现在外面已经谣言满天飞,自己的名声算是彻底毁了。 她垂下眼帘,给安洺打了一个电话,知道舒瑶瑶在医院后,立刻去了医院。 阮苏苏找到舒瑶瑶,冷声质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阮苏苏想不通,舒瑶瑶为什么伤害自己都要陷害她。 舒瑶瑶阴冷一笑:“我要让你一无所有。” 说着,她拿出一张照片。 那是一张婚纱照,婚纱华丽精美,穿在舒瑶瑶身上都让她整个人的气质提了几分。 但阮苏苏却是攥紧了拳头。 这件婚纱她实在是再眼熟不过。 当年,她嫁给薄行止时,因为过于仓促,没有举办婚礼,但她还是将自己梦中的婚纱设计出来,并且悉心珍藏。 没想到这张设计图会被舒瑶瑶偷走,还被制作出来了。 “阮苏苏,我马上要穿着这件婚纱嫁给行止,到时候你就算在牢里,我也会把请柬寄给你的。” 舒瑶瑶笑的得意,阮苏苏却觉得自己的心口犹如在刀锋上滚过,带来细细麻麻的痛楚。 这是薄行止看着自己一笔一划画出来的,他怎么能让舒瑶瑶穿这件婚纱? 她深吸一口气,冷冷的看着舒瑶瑶,嘴角勾起一抹讥讽。 “你以为你做的天衣无缝吗?一旦被证实诬告,进去的就是你,到时候你就在牢里穿这件婚纱吧。” 阮苏苏说完便走了,舒瑶瑶看着她的背影,攥紧了脖子上的项链。 她神色不停的变换,脸上渐渐爬满狰狞的笑容,最后眼底闪过一丝狠辣。 阮苏苏没有再回别墅,案件起诉期间都住在医院旁的酒店,方便照顾母亲和自己看病。 直到薄行止发来的短信。 “回家,我等你。” 她回到别墅时,薄行止坐在里面,沉沉的看着她。 阮苏苏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看到里面熟悉的一切,心里不由得升起一抹伤感。 “到了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薄行止拿出一份文件,阮苏苏伸手接过,看到上面的内容时,呼吸不由得一窒。 这是一份肾源的单子! 她猛地攥紧单子,抬眼看向薄行止:“你想要我做什么。” 薄行止不可能这么好心的给自己提供肾源,一定是条件的。 下一刻,薄行止就回答了阮苏苏。 “我要你认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