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奶奶,不用了,我已经涂抹了!” 许青烟想起来,上次她瞧见杨奶奶手臂上有一块被烫伤的伤疤,正好她手边有些药材,就自己尝试着调配了一下,她在小猫上做过试验没有任何副作用,才拿来给杨奶奶用。 不知道她用了没有,效果如何? 杨奶奶瞧着许青烟盯着她的手臂开就知道她在看什么,于是直接把受过伤的那一块指出来给她看。 “想不到你那药膏的作用如此神奇,抹了一个礼拜就肉眼可见的伤疤淡了许多,这才一个月,竟然都看不出来这里受过伤。” “之前我因着手臂上的伤,夏天里面都不敢穿短袖,现在伤疤没有了,这不,就把多年不穿的旗袍穿上了!” “怎么样?好看吗?” 许青烟之前没有注意杨奶奶的穿着,这一下,定睛一看,在白炽灯的光线下,妥妥的一美妇人。 都能想象到,年轻时候的杨奶奶会是怎么一绝代美人。 “好看!”许青烟真心的点着头。 杨奶奶笑眯了眼,“改明儿,我去市场上找一款适合你们年轻人穿的料子,给你做一身旗袍!” 杨奶奶是有手艺在身的,第一次来他们家,许青烟就知道了。 王医生家里面墙上挂的装饰品,编织物等这些都是杨奶奶亲手做的,听说曾经有人出过高价来买,都没能买走。 王医生身上穿的衣服也都是杨奶奶做的,可想而知,她的技艺高超,不是谁想要,她就弄的。 许青烟想婉拒,毕竟杨奶奶年纪大了,再劳她如此费神不好,要是让王医生知道了,又得生她的气了。 王医生疼老婆,不需要人说,只要接触过他们夫妻的人就知道,那是当做宝贝一样护着的。 从两人的外型上来看,杨奶奶是配不上王医生的,可刚刚就那么一眼,穿着旗袍的画面,让许青烟知道了,王医生为什么这么疼爱杨奶奶了。 美人在骨不在皮。 “谢谢杨奶奶,不用了!平时都上班,没空穿旗袍!” 这也是实话,穿旗袍根本就没办法工作,况且,她们是要穿工作服的。 “哪有女孩子不约tຊ会的,把自己打扮的美美的知道吗?”杨奶奶才不理会许青烟的婉拒,就和她约定好了下次来,给她测量一个尺寸做旗袍。 许青烟还想拒绝,王医生书房的门开了。 “快去看看人如何了?” 许青烟一心记挂着徐东野,不等杨奶奶话音落,人已经去到了王医生跟前问了情况。 “我就没有见过这么娇贵的身体,一个男人,竟然比女人的肠胃还不好!” 王医生直摇头,眼中都是鄙夷和轻视。 “只是吃坏了肚子,以后,他的饮食要特别特别的注意,还有,得按时定点的吃饭!” “……” “吃坏肚子了?吃什么了?”许青烟问道。 王医生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你问我,我问谁去!” “是我和他一起吃饭的吗?还是我照顾的他?” 许青烟当下被怼得哑口无言,脸红得比西红柿还要红。 “王老师,你今天的气性有点大哦!”杨奶奶瞧着许青烟都快要哭了,忙出声让王医生收着点。 “那……他,没事了吧!”许青烟颤巍巍的问道。 “挂完三瓶水就能回去了!”王医生收敛了些气性,叮嘱道,“他身子本来就不好,这么一闹就更虚了,最近几天得特别小心、谨慎些,别再给他吃隔夜饭菜,最好是现吃现做!” “每餐的饭点时间不能间隔太长,这样会引起他的胃痉挛,那也是很疼的。” 许青烟把王医生说的这些牢牢记在了心里面,见他没有再交代的了,连忙跑进去看病床的人。 只见徐东野左手挂着水,右手紧紧的捂着胃部,双眼紧闭,皱着的眉头就没有松懈下来过。 “他,他怎么还会这么疼呀!”许青烟焦急的问道。 “你当药是神丹妙药,吃下去就立马生效见好了,这瓶水不挂完,他胃部的疼不会缓解的!” “别打扰他,就让他这么睡着,兴许还能减轻一点疼!” 许青烟怎么放心让他一个人躺在这里呢! 于是,她搬了把椅子坐在徐东野的身边,静静的守在一旁。 王医生的话回荡在耳边,让许青烟无地自容着,特别是看到徐东野因为疼痛脸上溢出的汗珠,她更是自责,内疚。 她之前还说他浪费,原来,他是根本就不能吃那些东西。 中午的时候,她竟然还说让他晚上把中午没有吃完的饭菜再热一下,天呀!她都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呀! 晚上的时候更是为了此事还责怪他,说他浪费! 他怎么就是浪费了呢!他的胃不允许他吃隔夜、隔顿的食物,这些东西对他来说那会要他命的东西,她还让他吃! 她真是……好恶毒呀! “徐先生,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不能吃那些,都是我的错!” “我晚上更不应该说那些话,和你闹矛盾!” 许青烟握着徐东野的右手,替他揉着难受的胃部,一边忏悔,一边自责。 不知道是因为有许青烟的轻柔按摩还是药效起了作用,徐东野那紧皱的眉头竟舒缓了下来,脸上的神情也不再是难以忍受的痛苦表情。 第52章 竟然在清塘县这个小地方有了答案! 杨奶奶坐在沙发上,目光一直都在王医生身上。 从书房中出来后,他的脸色就阴沉着,似乎遇到了什么难题。 刚才不是和许青烟说那人没事吗? 这又怎么了? 杨奶奶对着走近的王医生一笑,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等人坐下来后,自然又熟练的靠在他的怀中。 “怎么了?不是说没事吗?” “没什么!” “真没什么吗?” 王医生低头,对上杨奶奶温柔的眸光,心里面的那点郁闷、烦躁一下就被驱散地一干二净。 他垂头,亲了亲她的额头,脸上的神情又恢复到了以往的温润。 他淡淡的说道,“我原以为烟丫头和别人不一样,没有心眼,简单、纯粹,原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