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我,刚刚才复仇了凌赫的计划,其实也没有谈恋爱的心思。
能以一个朋友身份相处,倒也不错。 但是等我抬头时,秦斯年突然又伤感地看着我:“为什么以前大学的时候,没有多跟师姐你聊天呢。” 但随后又笑着看向我:“毕竟那时候只有师姐你不嫌弃我,愿意跟我说话。” 我告诉他:“那时候咱们都忙着学业,而且我和你都很内向,聊天不多也正常。” “现在好了,我很感激你曾经在大学帮我,以及不久前在宴会上帮我列举林诗翩罪证,现在咱们多的是聊天的时候。” 秦斯年眼眶微微泛红,随后努力镇定情绪,又自信笑着看我:“师姐,就凭咱们这交情,凌赫他死定了。”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怎么了?为什么咱们有交情,凌赫就死定了?” 秦斯年很自豪:“我回国后,一直在拓展圈里人脉,陆氏集团一家独大太久,现在因为凌赫的事股价下跌,谁不想往上面踩一脚,还让自己成为下一个TOP1?” “我已经联合别的公司一块打压陆氏集团,制造舆论,凌赫现在估计不仅被外界舆论折磨疯了,还要被陆家内部责难疯了。” 我微笑:“那就多谢了。” 其实舆论和联合打压这些事,我都是准备自己来做的,不然也不会这五年努力恢复钢琴师身份,还通过教学生和那些上流阶级大人物打好关系。 但现在秦斯年能够帮我做,自然为我省了不少事,我内心是很感激的。 吃完饭,站在餐厅外面,夜色已深。 秦斯年的司机已然开车来。 我准备等秦斯年上车,跟他告别后,就自己打车回去。 哪知他突然侧过头问我:“师姐,以后咱们真的还有很多聊天的机会吗?” 我坚定点头:“那是自然。” 秦斯年微微一笑:“师姐不害怕我做一些过火的事吗?” 我惊讶,不知道他所说的‘过火’的事指的是什么。 但我告诉他:“做你自己喜欢的事最重要。” 突然,秦斯年朝我走近。 他从口袋里拿出什么,往我嘴角擦了擦。 原来是一张柔软的纸巾。 “师姐,吃个饭怎么嘴角还没擦干净,笨。” 这下轮到我不好意思了,我捂着嘴咳了咳:“看来我是人老了,吃个饭都要别人来照顾了。” 秦斯年笑了笑:“谢谢你,师姐。我最自卑的时候,只有你安慰我,我才能支撑着自己走到现在。” “所以……我日后照顾你,也不是不行。” 他随后上车,开窗跟我挥手告别,随后坐车离去,连一句回话的机会都没给我。 我的脸颊有些发烫。 照顾我吗? 此时此刻,车上。 秦斯年看着窗外,默默想着—— 师姐,我还是很喜欢你啊。 这一次,我应该有资格去追你了吧? 我打车回到家,睡了个好觉。 起来的时候,看到新闻:“知名歌手林诗翩将因为包庇吸毒一事面临无期徒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