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喜欢听故事了,每次在实验台内脏被掏空的时候,叁叁都会讲故事,分散她的注意力,缓解疼痛。
久而久之,就喜欢上了听故事! 虽然剧情中有描述过谢云殊,但是却模棱两可,有些模糊,视角全都在描述白娇被丈夫和几个哥哥如何花式宠,无脑宠。 祁老爷子一转头,就对上了孙女期待的眼神,脖子一哽,抿了一口茶,润了润嗓,说道: “小谢他爸受不了这打击,一头撞死在了家里,小妾们也跑得跑,散的散,偌大的谢家,就只留下小谢和他妈孤儿寡母两人相依为命,也是个可怜的。” 祁蔓小脑袋如捣蒜泥,确实挺惨的。 那以后谢云殊送东西的时候,她是收还是不收呢。 唠完嗑,祁蔓就开始着手准备晚饭。 把今天早上谢云殊送来的死野鸡丢进空间,让别墅内的除毛神器出手,另外一只活的放在鸡舍里养着。 然后戴着手套淘米,祁蔓的胃口比较大,一个人顶两个人的饭量。 晚餐是一只油光满面的大烤鸡,还有一个党参猪骨汤,再加一个小青菜,又是丰盛的一餐。 吃饱喝足,就要去三叔家做客喽。 爷孙俩吃了一大半的烤鸡,剩下的一半,祁蔓等着去三叔家里路上给谢云殊送过去。 把院子收拾好,给祁老爷子烧好水,祁蔓这才出门。 手里斜挎个小竹篮,把烤鸡放在里头,用一块布盖着,毕竟这年头吃口肉都引人注目。 恰好这个点,村民们已经将一天的工作做完下工回家,祁老三家也亦是如此。 夕阳西下,祁蔓手里揣着小竹篮,身穿着棕色的小洋裙,脚踩小皮鞋,乌黑亮丽的头发披到耳后,显得分外唯美,和那些满是泥垢从田里回来的村民们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这样青春靓丽的祁蔓,惹的不少情窦初开的青年们纷纷看呆了。 在国外养的姑娘还真是细皮嫩肉,长得跟天上的仙子似的! 一群看不惯祁蔓的小姑娘们,则嫉妒的红了眼,嘴里时不时的谩骂着。 “贱货,成天打扮的这么花枝招展,也不晓得勾引哪个汉子!” “就是,村里头的小姑娘哪有像她这样的,不用上工,还天天打扮的这么漂亮。” …… 有人嫉妒,有人羡慕。 羡慕祁蔓穿衣自由,羡慕祁蔓小洋裙多。 村里头的大多数年轻姑娘,身上的衣服一穿就是几年,或者是穿家里兄长姐姐,穿不下的衣服,改一改就又能穿个三四年,哪里像祁蔓那样,每天的衣服都不同样,而且件件好看的不得了。 去往祁老三家中的路上,恰好要路过谢云殊家,祁蔓刚好看见了正在外面晾衣服的谢母。 祁蔓提着小篮子,小脑袋歪了歪,软声软气的问道: “伯母,谢同志在家嘛?” 谢母将手上的衣架挂在架子上,转头就看见一个精致漂亮的小姑娘提着个小竹篮乖乖巧巧的站在自己身边,声音软糯糯的,一双大大的眼睛,精致的像洋娃娃一般。 她认得出来,这小姑娘是最近村子里风头正盛的祁蔓。 恐怕只有祁蔓,才会打扮的这么漂亮,就算是被捧在心尖尖上的白娇,条件也不可能有这么好。 想起儿子刚才带回来的那一盒阿胶,听说一盒阿胶贵的很呢,堪比人参。 儿子还特意强调,这是人家小姑娘特意给她的,晓得她气血不好,单凭这一点,谢母就对祁蔓好感倍增,说话的语气也热情许多: “你就是蔓蔓吧?长得可真好看,云殊在洗澡呢,你要不等他一下,他马上就出来了!” 祁蔓摇了摇头,把手里的竹篮递给了谢母,软糯糯的说道: “不用啦,伯母,这个是我爷爷让我提过来的,我还有事呢,就先走啦!” 说着还礼貌的挥了挥手,这才转身离开。 谢母原先想留着人家在家里吃饭,想着又不合常理,说话欲言又止,结果就一眨眼的功夫,人就走远了。 鼻子微微耸动,那股香味是从竹篮里飘出来的,谢母掀开了一个角,就瞧见篮子里正摆着半只金黄酥脆,油水特足的烤鸡,还有一股蜂蜜的甜味呢。 哎哟喂!这祁家丫头还真是有心了,现在家家户户日子都过得拮据,哪里还会有人家舍得送肉,指不定是那小丫头,瞧着云殊长得好看,对人家有意思呢? 这样一想,谢母心里美得冒泡,要是祁蔓能成她儿媳,做梦都要笑醒。 衣服也不挂了,提着桶颠颠的进了屋,关上了门,把篮子放在桌上,恰好撞见了从房间内出来的谢云殊。 谢云殊刚洗完澡,头发还有些湿,目光落在桌子上的竹篮上,疑惑的问: “哪里来的篮子?” 家中可没有这么精致小巧的小竹篮。 谢母一张老脸笑开了花,掀开了上面一层布,喜滋滋的说道: “这是祁家孙女送来的。” 一听到是祁蔓送来的,谢云殊长腿一跨,往屋外走,结果却没瞧见心上人的半分影子。 谢母是过来人,再加上谢云殊性格孤僻,很少有人让他这么念着,一眼就看出自家儿子对那小丫头有意思,将烤鸡端了出来,乐呵呵的说道: “我猜那小丫头指不定是对你有意思,不然哪会平白无故的送半只烤鸡过来?哪家有肉不紧着自己吃。” 谢云殊抿嘴,想起祁蔓那双清澈的瞳孔,淡淡的回应道: “我配不上她,再者,我送了两只野鸡给祁家,互相回礼很正常。” 谢母:…… 得! 白高兴一场呗? 她就说最近儿子打回来的猎物咋变少了,原来是送人去了,看来是儿子单相思呢。 “现在处对象哪里还论配不配得上?恋爱自由,你要真对人家有意思,就主动一点,一回生二回熟,久而久之,人家不就也对你上心了吗!你这榆木脑袋和你爸是半点都比不得。” 谢母一边把烤鸡端出来,一边吐槽道。 “我今天晚上把篮子洗干净,明天你给人家送回去,晓得不?” 谢云殊目光落在竹篮上,狐疑的点了点头。 叩叩叩—— “三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