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提醒,小新就明白了,如果只是委托关系,那么主播怎么销售,怎么卖这款面膜,新月日用品公司并不能左右。 “谢谢舒律师。”小新豁然开朗,高高兴兴继续去查资料与相关法条了。 快下班,方知夏给她打电话,说陆阔想请她和孩子们吃饭,问她愿不愿意去。 当然要去,她正愁着没有大客户打响在蓝山律所的第一战呢,陆阔就自动送上门来。 “见陆阔这么高兴?”方知夏听出她语气的兴奋,有点不是滋味了。 周叙白就笑,也不说话。 “那我先去接孩子们,再去接你。” “不用了,你先带孩子们过去,我下了班自己开车过去。”下班高峰期,路上堵,接来接去浪费时间。 “好吧,那一会儿见,开车小心。” 方知夏第一次带舒小念、舒小荷去见好朋友陆阔,迫不及待要跟陆阔分享(炫耀)这份喜悦的心情。 陆阔如今也不像以前那样混日子了,虽然不像方知夏那样自律也自虐地每天朝九晚五上班,但也是每天都规规矩矩来听鲸金融的,陆家就他和陆垚垚这两颗独苗,陆垚垚那德行只会随心所欲地过,所以偌大的产业便落到陆阔一人身上。 他叔叔现在是把他栓在身边,手把手地教,指望着他能把听鲸金融带上一个新高度。 陆阔呢纯粹是在外玩够了,所以开始收心搞事业,在听鲸金融附近的餐厅见到方知夏,就生气:“我请的是叙白和宝贝们,有请你吗?你好意思来。” 纯属嫉妒,故意找茬! 越这样,方知夏便越得意,对两孩子说:“叫陆叔叔。” “陆叔叔好。” 声音脆甜又软萌可爱,陆阔对她们的爹再多不喜,看到两孩子,那心还是化了的,非常不能免俗地送了一个大大的玩具。 又是乐高机械拼装系列,舒小念的最爱。 周叙白一进包间,便看到了这组玩具,忽然想起当初在H市的幼儿园门口,有两个巨型玩偶在免费送礼物,难不成是他俩?? 方知夏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急忙挥手,拒绝承认自己扮演过那个玩偶。 陆阔则是坦荡承认:见笑了,见笑了。 “你俩真是比舒小念、舒小荷还幼稚一百倍!” 餐厅包间的暖风比公司里还足,加上刚才走得急,周叙白落座之后便有些热,加上很少穿高领的衣服,所以不时拉扯领子通风。 陆阔见到后,哈哈大笑,看了一眼方知夏的脸,挖苦:“我看看,这脸上的痘好像小了不少哇?药要记得吃,别偷懒。” 周叙白抬眼看一眼方知夏,纳闷:“脸上长痘了?我看看。” 周叙白有时确实没心没肺,竟然一直没有发现方知夏脸颊上长了一颗青春痘。 她关心他,方知夏轻扭头给她看自己脸上那颗痘,想得到她一点关心。 周叙白看了一眼,鄙夷:“就一颗痘也值得说?矫情!” 方知夏一脸黑,他为什么脸上爆痘,她不知道原因? 陆阔则哈哈大笑,他可太喜欢叙白了,这世上也只有叙白能治得了方知夏。 人虽跟你回来了,但该晾着你还晾着你,不去你安排的地方工作,不跟你确定关系,那房子也不是你的,充其量,你现在是属于寄人篱下。 只有舒小荷最心疼爸爸了,坐在爸爸的旁边,看到那颗小小的痘问:“爸爸疼不疼?我给你吹一吹。”说着,趴在他的肩膀上,很认真给他吹。 方知夏老父亲感动的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 陆阔暗骂,妈的,他也想要一个女儿了,有没有人愿意給他生一个? 舒小念最会察言观色,把餐桌上的水杯递给陆阔:“陆叔叔,你喝水。” 都是什么人间天使!跟他想象中只会哭哭闹闹的熊孩子完全不一样。 只能感慨:“我们叙白真会教育孩子,难怪程老师心心念念想让孩子们回京城过年。” 这么可爱的孩子,谁不爱呢。 “她找你来当说客?”方知夏冷声问。 “她是找过我,但是拜托你们,可千万别带孩子回京过年,否则让我家老爷子看到两个宝贝,我明年一年都别想好过。” 方知夏本来完全不想带孩子回京过年的,这么一听,竟有些心动。 周叙白则说:“你也可以找一个人,结婚生子。” 陆阔一句:“我还没玩够。”结束话题。 其实周叙白没有说的是,她在朋友圈看到程晨的结婚请帖了,对方是一位警察,长得高高大大很帅气,婚纱照里高大的男人把程晨衬托得格外小鸟依人。今日宜偏爱 第370章:带她翻山越岭 “相亲认识的,闪婚。” “条件合适就结了。” 程晨跟她说的轻描淡写,婚礼在下个月,正好是过完春节的正月十五,但并未邀请以前的任何朋友,包括周叙白。 “舒舒,希望你能理解我。” 她与对方家世相当,工作相当,外型、年龄相当,在栖宁,两人都有稳定的工作,过着世俗却又稳定的生活,再不做白日梦了。 周叙白刚才跟陆阔故意提起结婚生子,也是想探探他的婚恋观,或者探探他对程晨还有无感情。 陆阔一句,我还没玩够呢,直接断了周叙白所有念想。也罢,或许就是有缘无份吧,两人各自想要的生活不一样。 爱情像是拉锯战,必须有一方坚持拉住另一方,否则只要稍微松懈,便是一别两宽了。 像程晨和陆阔,像她和方知夏,态度不一样,结果便截然相反。 想到这,不由多看了一眼方知夏,经过这么多事。这一刻,她好像忽然就明白,在两人的关系里,是方知夏一直死命拽着他们中间的那根绳不放弃,也一直是他在不停付出,而她好像从头到尾都没替他做过什么。她一直未曾把自己的心真正的打开过。 恋爱时,她沉浸在原生家庭的痛里,觉得天下男人都不可信; 莫名其妙结婚后,又背负着双方家庭的矛盾与悬殊的地位而患得患失; 等离婚后,一个人苦苦支撑生活没有能力爱人。这里走的每一步,但凡方知夏稍稍松手,他们都没有可能在一起。 想到这里,心里即暖又充满了酸楚。看方知夏的目光也不自觉柔和了一些,方知夏接触到她的目光,心便重重一跳,忍不住伸手把她揽进自己怀里,低头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松开,很自然的,情不自禁的动作。 “屠狗呢?没眼看!宝贝们也别看。”陆阔怒骂,然后假装捂住旁边舒小念的眼睛。 舒小念在那腼腆地笑,舒小荷则拍着手,开心地喊:“爸爸亲妈妈了。” 周叙白脸一红,默默低头喝了一口水,方知夏则又揽过她,原本就是想像刚才那样亲她的额头,但又忍不住往下吻她的唇。 顺便伸手把放在椅子上的风衣一扯,盖在舒小荷的头上! 呃……正在围观爸爸亲妈妈的舒小荷忽然被风衣这么当头罩住,红红火火恍恍惚惚,我是谁,我在哪里?我还是你最爱的宝宝吗?在风衣里胡乱挣扎。 “你还是人吗?”周叙白刚被他吻住,就见风衣把舒小荷的脑袋罩住,气得她狠狠咬了一口他,推开他,急忙去抱叽哩哇啦乱叫的舒小荷。 对面的陆阔看到,笑得不行,跟叙白同仇敌忾:“他真不是人,他就是禽兽。” 舒小荷呢,其实乐在其中,一点也不生气,甚至晚上一家四口回到家,躺在床上要睡觉时,她还闹着要玩捉迷藏的游戏,非要方知夏再用风衣给她蒙住脑袋,蒙了一次又一次,乐此不疲。 舒小念倒是好点,妹妹在跟爸爸闹,他就陪在妈妈身边,妈妈看工作资料,他看绘本。 兄妹二人,一个玩累了睡着了,一个看绘本看睡着了。 周叙白总算可以去洗澡把自己高领的内搭换了,脖子被束缚了一天,难受得很。 不止是脖子有红・痕,身上别的地方也有不少,方知夏真是属狗的。 她正恨恨地想着他,他恰好推门而进。 这是主卧的卫生间,面积很大。双脸盆洗手台,往里是淋浴房,再往里还有一个独立的空间,将近十平米的空旷空间,冷白色调的装修,只在正中央放了一个浴缸在上面,浴缸旁边还有一层酒柜,平日进来也不觉得有什么,可夜晚,一男一女在这有一丝密闭的空间了,空气便瞬间燃了起来。 周叙白知道他想做什么,但是她经过昨晚,真有一点累,所以想拒绝的,但人已经被他带入浴池里,浴池是智能设备,方知夏早已通过手机操作,蓄满了温热的水。 水里滴有让人安眠的精油,周叙白一进去,便觉得整个人都放松,趴在旁边懒洋洋看他。 而方知夏呢,把整个空间的光线都调暗了几度,浴室有一面是玻璃墙,从里往外可以看整座城市的夜景,但特殊材质的玻璃,外边看不到里面,整个环境颇有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