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作俑者却浑然不知道自己此刻在做什么要命的事,只咬着那软软薄薄的下唇就不松了。
靳凛总算找到呼吸,重喘一声, 可这小东西就像打定了主意不叫他好受。接着,竟是津津有味的吮了起来。迷醉的样子像极了长不大的孩子,又似那专吸男人血的撩人小妖精。 这小丫头是把他的唇,当糖果了么? “小东西,礼尚往来,现在该轮到我咬你了……”他低哑的嗓音里含藏着强烈的渴望。 靳凛捏住她的下颔,撬开她的贝齿,继而,炙热的吻,霸道不容反驳的烙上她娇嫩的唇。 盛笙笙浑浑噩噩的,只觉得周身被一团烈焰笼罩。莫名的,烧得她口干舌燥,颤栗不止。 她难耐的娇呼出声,也就是这一刹那,他吻住了她。 她只觉得自己像是要被吞食了一样,又像是被卷进了一股暖流内…… 她越陷越深,越来越无力…… 体内窜起燥热的空虚,叫她晕头转向,热汗淋漓。 除了低喘,她更是不由自主的探臂攀住男人的肩膀,将自己更完整的送到男人唇齿间。 靳凛因为她这细微的举动,呼吸更重。满足的喟叹出声,难耐的一把剥开了她身上的白色 继而,长指摸到背后,轻轻一挑,她身上衣服就此松开,被他喘息着,迫切的推高。 灯光下,女孩诱人处几乎是弹跳而出,衬着她凝脂白肤。 靳凛呼吸一窒,双目因为强烈的渴望而涨得通红,任往常再好的克制力,此刻几乎立刻要把持不住。若是放过这样的美好,岂不遭天谴? 靳凛重喘一声, ”她似是满足,又似难受,小嘴里痛苦又愉悦的唔出一声,小小的身子情难自禁的弓起。 小手颤抖着,滑入男人短立的发丝间,细指牢牢抓着他的头发。 鼻尖上,肌肤上,渗出一层一层细汗…… 她这到底是怎么了? 她不知道…… 只知道,这样,好难受, “骁先生。”就在里面如火如荼的时刻,门外,乍然响起佣人的声音。 靳凛动作停滞,皱眉,面色阴鸷,“什么事?” “柳妈让我送解酒汤上来,说是得马上喝了,不然指不定影响明天。” 靳凛深目凝着身下因为情浴晕染,变得越发粉嫩的美好女孩,哪里舍得就这么放了她? 这一刻,他念了很多年,想了很多年…… 当化为现实时,只比他幻想得来得更美好,更激狂,更热切…… 以后,只怕是要更难忍了! “恐怕是上辈子欠你太多,让你这辈子变成小狐狸精来折磨我……”他自嘲,难耐的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没敢下很大的力。 爱上一个比自己整整小了十岁的女孩,最初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原本以为,那不过只是一时新鲜,可是,奈何这股新鲜却一下子维持了好几年。而且,显然丝毫没有要冷却的感觉。 所以,她若不是只小狐狸,冥冥中引诱了他,还能如何解释? 压抑着,略有些狼狈的起身。隐忍的替她将衣服一件件重新穿上。 纵然再强烈的欲望驱使,他也很清楚,今晚,绝不是要她的好时候。明天,他不能在这一晚乱了她的心思。否则,指不定她怎么恨自己。 好久之后…… 靳凛才拉开门。 里面,已经恢复了平静。清凉的冷气吹拂着,任谁都瞧不出刚刚里面正经受了一场激情。 “喂俞小姐喝下,再帮她洗个澡,换身衣服。” 他吩咐。 “好的,先。蒙整理生。” 靳凛回身,深深的看了眼被被子包裹的小丫头,继而,回卧室洗澡。 冷水澡。 功效,微乎其微。 所以…… 一夜,他去了两次洗手间。 翌日。 清早,盛笙笙就被柳妈在门外敲门吵醒。 “起床了!”紧接着,柳妈已经推门进来,“快快快,7点多了,赶紧起来收拾一下,早餐做了很多,下去吃了。” 盛笙笙清醒过来。 瞠目。 熟悉的天花板。 手,再往下摸。 柔软又舒服得尖叫的大床! 还有,面前一直在催着自己的柳妈。 “一大早就发愣,不会昨晚的酒还没醒呢吧?”柳妈见她没动,担心的问。 盛笙笙烦躁的挠着头发,“柳妈,我怎么会回这儿来的?我昨晚不是一起吃晚饭的么?” “还说呢,明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还把自己喝得醉醺醺的。幸亏你朋友冯小姐把你送了回来。不然,今天起不来怎么办?” 冯染送回来的? 她‘哎呀’一声,“冯小染,被你害死了!” 她毁约了,要变小狗了! 柳妈没管她的哀嚎,把她从床上催了起来,而后,收拾床单。 盛笙笙硬着头皮去盥洗室洗脸刷牙,脑子里都在想一会儿会不会见到靳凛,见到他后自己要怎么解释会忽然跑回来的事。 想着想着,盛笙笙脑海里忽然跳出来一幅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 首先是…… 男人覆在她身上激情的吻…… 再接着…… 她的衣服被扯开,温热的手掌抚过她的身躯,男人的唇…… 她甚至能清晰的 而且,最最要命的是,那男人……那男人竟然是靳凛?! 这到底是梦,还是真的? 盛笙笙脸涨得通红,抓着牙刷,盯着镜子,双手撑着琉璃台,呼吸紊乱。这种事,她总不能去求证他。 可是,如果是真的话,那也太…… 太疯狂,太羞耻,太不能原谅了! 他们怎么能又…… 心下,一时间更是紊乱不堪。 偏脸,视线一下子就看到被扔在一旁的衬衫。 再仔细一瞧,衬衫上竟掉了两颗扣子! 难不成,是昨天被他脱掉衣服时,扯掉的?印象里,他动作粗暴……那么,昨晚发生的是真的?根本不是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