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汗淋漓。
陶叔江去洗了个澡。 从浴室出来,他濡湿的额发还在往下滴水。 伸手拿起一旁的毛巾,也不急着擦拭自己的湿法, 而是缓慢地走向床边,看着上面安睡的女人。 她睡得并不安稳,始终秀眉紧拧。 陶叔江将手中温热的毛巾铺整好,分开她白净的两条大腿。 他仔细的,替秦舒清理腿间的泥泞。 许是感受到了什么,床上昏睡的人难耐地嘤咛一声。 陶叔江的动作停了下来,等她呼吸再次平缓下来才又继续。 陶叔江觉得,自己好像生病了。 对床上这个女人,就像是有瘾一样。 明明知道她坏,明明知道她是大哥的妻子。 可就是忍不住要对她使坏。 看她落泪,看她委屈,陶叔江的心里会升起一种莫名的快感。 为什么会这样吗? 陶叔江自己也说不清楚。 他对秦舒,明明是恨的厌恶的。 可是听到尤佳湘将她赶走的时候,陶叔江的心里会那样愤怒。 那一瞬间,要不是理智尚存,他都想一巴掌狠狠打上那个自作主张的女人的脸了。 “该拿你怎么办?”陶叔江的手指伸过去,轻轻揉捏着她粉嫩的唇肉。 她睡着了,乖巧听话。 ?陶叔江低头亲了亲秦舒那被自己蹂躏的发红的唇瓣。 欲求不满,又吻下去。 秦舒动了动,陶叔江还是不想打扰她的清梦,停止了亲吻。 他的眼神变得幽深起来。 如果可以,真想一辈子将她绑在自己身边。 …… 秦舒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铺天盖地的白色。 有些刺眼,看着身上盖着的暗灰色的被褥,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现在,竟然是在陶叔江的房间里。 昨晚被折腾得太狠,秦舒沉沉睡去时,陶叔江还在自己身上驰骋。 原以为起身来,自己身下会是黏腻的一片。 没想到非常清爽,她有些诧异,不禁想到,难道是陶叔江帮自己清理的。 他竟然会这么好心? 她缓慢地转过头,房间里很安静。 身下羞耻的部位还有些疼,不似之前那般疼痛,像火灼烧一般。 她微微偏转过头就看到床头的药膏,原来陶叔江海替她上了药。 秦舒咬牙想坐起身,毕竟她现在的身份还是陶家的保姆。 没有做早饭,怕那阴晴不定的陶叔江又找到把柄来折磨她。 可是走了几步,却发现髋骨的地方也疼的厉害。 不知如此,腰也很酸,全身都好像快要散架一样。 昨夜的瞬间铺天盖地地袭来,难堪和屈辱尽数浮现在眼前。 推开门,秦舒一万发现,陶叔江浴袍挺拔地倚靠在门口。 在冷白色的灯光下,他英俊面庞神情阴沉。 上下打量了秦舒一眼,手臂撑在门框上,刻意挡住她的去路。 陶叔江双手环胸:“醒了?” 秦舒压根就不想理他,可是她更畏惧得罪他。 秦舒深深吸气,开口说道:“先生,我要下楼给你做早餐了。” 明明都将话说得这样清楚明白了,可是陶叔江却还挡住秦舒。 秦舒复又闭上眼微微转过身:“先生若不想吃早餐,那我继续睡觉了。” 话音刚落,身体已经被浓郁的男人味包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