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弯下腰,眼神蓦然就变了,性感的喉结不由得滑动。
狭小的空间里,充斥着属于男人的雄性荷尔蒙,宋青禾都觉得有些燥热了。 陆宴一手把人禁锢在怀里,弯腰吻住宋青禾娇艳欲滴的唇,跟野狼似的凶残。 他老早就想这么做了。 他团长说得对,干啥都得快狠准。 鼻端传来属于男人的清冽的气息,并不难闻,宋青禾感受着他不得章法的撕咬,疼得嘶了一下! 这男的,属狗的吗! 陆宴深邃的眸色灼热,在宋青禾莹润的唇上舔了一下,那张轮廓俊挺的脸布满薄汗,蹭了蹭宋青禾,“媳妇,难受!” 说不上来,可抓心挠肝的,腻折磨人了。 宋青禾虽没实战,也有她闺蜜发的几个G的经验。 搂着陆宴,声音娇柔直白:“舌头伸出来!” 陆宴下意识照做,下一秒,好像摔进一团棉花里,这澡,硬是多洗了一个多小时。 躺在炕上,宋青禾都觉得自己舌头酸,啧,这男人就是惯不得。 陆宴一脸餍足,吹熄煤油灯睡在宋青禾的身边,小心的把人抱在怀里,下巴在她头发上蹭了蹭。 老婆孩子热炕头,日子别提多好了。 理所当然的,两人一觉睡到了大早上,听着外面热络的交谈声,宋青禾拐了拐陆宴。 陆宴亲了亲她的眼角,迷糊的说着:“媳妇,再睡一会儿。” 宋青禾一把掐在他腰上,陆宴瞬间瞪大眼,求饶道:“媳妇,轻点,我马上起,马上。” 说着,翻咕噜就起来,穿好衣服去给宋青禾端洗脸水。 隔壁屋子,点着煤油灯,里面坐了不少人,说的热火朝天的。 中间老太太一把年纪了,那双苍老的眼闪烁着温和,瞧着就面善。 她就是陆宴的奶奶刘金凤,也是老革命了,丈夫早年打仗死了,她一个人拉扯着三儿一女长大。 大儿子陆怀瑾在城里铺子当掌柜,媳妇白丽绣活做的好,两人供了三个子女读书,日子倒还过得去。 老二陆怀恩被空投炸的瘸了一条腿,命好歹是保住了,她媳妇王小娥在家种地,膝下三儿两女,女娃早早嫁出去了,男娃还在相看。 老三陆淮扬跟着红军一路打,后面死在了战场上,家里就陆宴一个儿子,加上个小闺女。 陆宴遗传了爹,长得好,小老太太抱着都舍不得撒手。 别个蛋都吃不起,她嘴里省口吃的都得让她大孙子吃上糖。 就这娃子皮实,十六七岁书也不读了,瞒着家里就上战场,小老太太差点眼睛哭瞎。 就盼着他结婚,能给三房留个种呢! 原本打算趁着他这次探亲,把婚事给落下了,人都找好了。 结果,跟空投一样,传到她耳朵里,婚都结完了。 这不,今儿个特意来看看。 “娘,她昨儿个回来的晚,还在歇着呢!小年轻,起来也没事干!不如躺着!” 林大娘给陆老太端了一杯茶,眉宇间都是藏不住的喜意。 几个妯娌关系还凑合,白丽没好气的说着:“三弟妹,你真是见外了,小宴娶媳妇都不吱一声,怕我们吃你这顿?” 林大娘爽朗,接道:“这不是太赶了吗!都怕小宴晚上就走,团长做的媒,我相信组织的眼光,这闺女哪哪都好,我满意的不行。” 白丽喝着茶:“这我可看出来了,人呢!给我们瞅瞅,我们也稀罕一下,别不好意思,都是这几个人!” 白丽在城里,还算见过世面,旁边的王小娥嘴唇一动:“我…我听说是个资本家呢!这不是害了小宴吗!我……” “你给我闭嘴,哪都有你,家里全让你做主得了!”陆老太一声呵斥,吓得她话都不敢说,跟个鹌鹑似的胆小。 陆老太瞪了陆怀恩一眼,疾言厉色的:“管好你媳妇,这不是你的地,少叭叭!” 陆怀恩连连说是,转过头瞪了王小娥一眼:“啥都有你说的!也不怕嘴巴烂,这是陆宴的事。” 王小娥低着头,努努嘴,觉得这群人被那狐媚子迷的找不着北! 资本家有什么好的!她娘家那边的侄女正水嫩呢!她爹娘说了,只要一百块,保准给男的生个大胖小子。 她都打算说媒了,被人截胡了,心里头正憋着一口气。 陆玥哼了一声,压根看不上这伯娘,村里知根知底的,见你家里有点好的,就喜欢来打秋风。 谁不怕穷亲戚啊!她哥挣的家当,还盼着娶媳妇呢! 这边正说着,两人洗漱好进来,陆宴整个人逢喜事精神爽,拉着宋青禾,眼神就差粘在她身上了。 陆老太杵着拐杖走上去,有点老花眼,凑近了看,“唉哟,这就是我大孙媳妇吧!长的跟那画报上的天仙似的,老下饭了,在这还住的惯不!” 一看陆老太走不动路,陆宴就知道她老毛病又犯了。 他奶是个颜狗,他爷就是她抢回来的。 “奶,先坐着,别吓着人,跑不了。”陆宴扶着陆老太坐下,其他人的目光也看了过去。 不怪陆老太那么极品的瞧着喜欢,这谁看了不迷糊。 穿着一身淡青色的旗袍,肩上披了块米白色的坎肩,一根素雅的木簪固定头发,额头上的伤口,给她添了几分柔弱的美。 听说,还是留洋回国的大学生呢?天惹,她老伴显灵了? “奶奶,我叫宋青禾!”她对这老人极有好感,先自我介绍。 陆宴接着介绍了其他的人,宋青禾一一打过照面,加上没来的,老陆家人真不少。 陆老太太看的挪不开眼,宋青禾也不尴尬,依旧面带笑意。 “好好好,这媳妇娶的好,是我们宴小子的福气,孩子,家里穷,没啥给你的,这就当作见面礼了!” 陆老太太说着,从自己的手上褪下一个大金镯子,戴到宋青禾手上。 皮肤白嫩的,搭配上别提多好看了。 “娘,你怎么能把镯子给她,那可是……”王小娥嫉妒的尖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