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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希砚心尖一颤,想起弟弟,攥紧拳头,点了点头。

樊烟寒光般的眼神落在她身上,在他的示意下,一旁的侍从递过来一张纸。

樊烟随手一扬,那张纸就轻飘飘的落到了鹿希砚眼前。

最上面,两个大大的奴契二字,刺痛了鹿希砚的眼。

接着,樊烟冰冷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签了它,本王就帮你!”

第四章

奴契,意味着她将永失自由身,从此成为樊烟的私人财产,任他随意打杀变卖。

鹿希砚眼前一片模糊,浑身上下俱是悲郁。

她捡起那张薄薄的奴契,手抖得不行。

樊烟淡淡道:“你可以慢慢考虑,就是不知道你弟弟能等多久?”

说完,他抬脚就走。

鹿希砚心口一缩,忙在樊烟身后哑声喊:“我签……”

一旁的侍从立刻递上一支沾了墨的毛笔。

鹿希砚接过,羊毫笔在手中犹如千斤重,压得她胸腔憋闷喘不上气。

想起弟弟,她最终咬牙,一笔一划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写完之后,她怔怔望着纸上鹿希砚三字,鼻尖一涩。

——从此,她成了最低贱的奴籍。

樊烟轻扯嘴角,冷笑着抛出一枚铜钱,丢到了鹿希砚的面前。

“这是你的卖身钱。”他说道。

铜钱落地发出一声清脆,鹿希砚的心也被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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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愣愣的望着这枚铜钱,浑身冰冷。

鹿希砚痛苦的闭上眼睛,伏地磕头道:“谢主子……”

她如此乖顺,樊烟以为自己会很满意,可心底那烦闷却丝毫没有减轻。

他冷着脸朝着侍从道:“带她去学学规矩。”

……

鹿希砚被一个叫孙婆子的管事领到了王府马棚前。

孙婆子抬抬下巴:“把马厩刷干净。”

鹿希砚一愣,刷马厩从来都是小厮的事,从没有丫鬟做的先例。

见她愣着,那孙婆子嗤笑道:“怎么?你还当自己是大小姐吗?这马厩今天刷不完就没饭吃!”

说完,那孙婆子一甩手就走开了,留下看马的小厮们监督她。

鹿希砚刚拿起一旁的扫帚,就被其中一个小厮喝止:“还没开始就想偷懒!给我用刷子沾水一点点刷干净。”

鹿希砚知道他们是故意刁难,可常年的牢狱生活她早就习惯忍气吞声。

她沉默的照做,大寒的天,双手浸在冰冷的水中,用刷子一点点刷净脏污的马厩。

那些马粪也被她一点点铲起,她好似浑然感受不到臭意,只专心做手下的活。

那小厮想挑刺,都无从说起,只得愤愤踢倒装着马粪的桶。

那些马粪瞬间淋了鹿希砚一身,引得她浑身一震。

周围响起了哄笑,鹿希砚握紧了手中的木刷。

装着听不见,她只沉默的又清理起洒在地面的马粪。

那些小厮见此,议论纷纷。

“她没有尊严吗?这样都不生气?”

鹿希砚心底一阵苦笑,尊严?她早就不知为何物了。

等到月上三更,鹿希砚才清理完,到了下人食堂,只有冷锅冷灶。

她只得挨着饿,回到下人排屋休息。

却不想,她刚一推开门,门内就响起丫鬟们的叫骂。

“天哪!这是哪来的臭味啊!”

“滚远点!”

鹿希砚迅速道歉,垂眸掩下眼底的黯然,退出了排屋。

走到之前的柴房,缩在稻草堆中睡了一晚。

寒风呼啸,刺骨的寒意钻进她体内,腹中饥饿搅得胃痛不已。

鹿希砚咬紧牙关,慢慢熬着。

第二天一大早。

鹿希砚就被人推醒,一个丫鬟毫不客气道:“快点起来,侧妃娘娘要见你!”

她瞳孔一缩,侧妃?!

原来,她在狱中的四年间,樊烟已经纳了侧妃。

鹿希砚被拉扯起来,丫鬟还嫌恶道:“你赶紧洗漱干净,侧妃娘娘可闻不得这恶臭。”

鹿希砚心尖一酸,没有说话。

她照着丫鬟说的,洗漱干净换了一身衣裳,就被带着往内院走去。

到了一处楼阁外,上面写着藏月阁。

入内所见,无一处不精致,无一处不奢华。

推开门,鹿希砚看见那坐在主位上侧妃的面容,心中炸开惊雷。

那是林月清?!

怎么会?!

第五章

如果林月清还活着,那她遭受的一切算什么?!

鹿希砚的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她攥紧拳头,指甲陷进肉中,带来的刺痛让她恢复了一丝清醒。

她强压心中的惊异,垂下头跟着丫鬟进去,屈膝行了一礼。

“跪下!”

鹿希砚一进去,一声厉喝便响起。

鹿希砚这才看见,屋内神堂位,正摆放着那张她熟悉无比的林月清牌位。

她麻木的朝着牌位屈膝下跪,一言不发。

“你害死本宫姐姐,简直罪该万死!王爷怎还叫你活着……”

那侧妃说着,眼角就带上泪。

姐姐?

鹿希砚依稀想起,林月清是有一个孪生妹妹的。

只是出生后,就一直体弱多病,养在深闺中轻易不见人。

想来,侧妃就是林月清的妹妹林星漫。

鹿希砚心中苦涩

罪该万死,说得好。

可她的罪和林月清无关。

她最大的罪是少不更事,爱上樊烟,以致头破血流,家破人亡!

见鹿希砚只是一脸麻木的跪着,林星漫心生不满。

她幽幽道:“你说要是你弟弟知道,你为了他自愿为奴会怎样?”

鹿希砚心脏一颤,急忙伏地磕头道:“求侧妃娘娘开恩,不要告诉我弟弟。”

林星漫这才满意的笑了,她淡淡拨弄着新染的指甲,缓缓说道:“那你就要乖乖听话,做本宫的一条狗如何?”

鹿希砚浑身一僵,分神间,一旁的丫鬟用脚踢了踢她。

她吃痛回神,心底隐隐作痛,却只是咬了咬唇,轻声应下:“奴婢愿为侧妃驱使。”

林星漫在贵妃椅上缓缓坐下,笑着开口:“那就先叫两声听听。”

鹿希砚只沉默了一瞬,就颤声开口。

“汪……汪……”

鹿希砚叫一声磕一个头,额上没几下映上血痕。

林星漫快意的笑了。

突然,院门一阵响动,樊烟大步走了进来。

林星漫笑容立马变得乖觉,迎了上去:“王爷怎来了,用过早膳吗?”

樊烟牵起林星漫,余光瞥见一旁的鹿希砚,目光一顿。

他望着她额间的血痕,心底闪过一丝说不清的不爽,皱眉道:“她怎么在这里?”

林星漫敏锐察觉到,眼底闪过一丝阴暗。

她面上却笑着:“鹿小姐自己冲进来,就朝着姐姐的牌位磕头,想让妾身原谅她,这才……”

听林星漫提起林月清,樊烟冷哼一声,不再多说,搂着林星漫的腰就走进内屋。

鹿希砚跪在地上,对林星漫的颠倒黑白,没有一字反驳。

剩下的丫鬟啐了一声:“真晦气,还不快滚!”

鹿希砚沉默退到屋外,这才毫不在意的抹了一把额头的血。

曾经,她就连手指不小心被绣花针戳破一下,都会引得府内众人惊慌着给她上药。

如今,再比不得从前了。

她沉默的走到下人食堂,刚坐下就被一个丫鬟扯开。

那丫鬟嗤笑道:“不过是侧妃娘娘的一条狗,也配上桌吃饭吗?”

说完,她就随手拿起一个馒头,丢到了地上。

“那才是你的位置。”

众多仆人哄笑,附和道:“是啊,绿玉姐姐说的对!”

鹿希砚已经一天一夜未曾进食了,看着地上的馒头,她极力忽视周围看好戏的视线。

蹲下身捡起馒头,就往嘴里送去。

“好恶心啊!掉在地上都吃。”

“就是,听说她还是小姐出身,怎么比你我还下贱。”

这些刺耳的言论扎在鹿希砚心尖,她缩到角落,狼吞虎咽,充耳不闻。

在牢里,莫说地上的食物,就算被人踩过,也得吃下去。

吃了,才能活。

鹿希砚就这样带着一丝弟弟会被救治的希望,在王府煎熬着。

可半个月后,鹿希砚外出倒夜香的时候,钟叔找上了她。

一见到她,钟叔就泪流不止。

他凄声道:“大小姐,少爷快不行了!你去见他最后一面吧……”

第六章

鹿希砚眼前一黑,踉跄一步,险些倒地。

樊烟明明答应过会为她找玖鹤神医的!

可为什么弟弟等了半个月,都没有等到救治。

鹿希砚心肝俱裂。

她早该想到的,樊烟那样恨她,怎么会答应帮忙!

让她签了奴契,不过是为了更好地羞辱她。

“快,钟叔我们快回去!”鹿希砚再顾不得其它,跟着钟叔就朝着鹿府奔去。

一进房门,看见鹿墨燃,她的眼眶就忍不住泛红。

床上的少年,比起半月前,越发的瘦弱。

脸上不带一丝血色,静静的躺着,胸腔似乎都没了起伏!

鹿希砚一把扑到床前,哽咽道:“墨燃,墨燃……”

鹿希砚急的只会呼喊弟弟的名字,脑内一片空白。

自从祖父去世后,她就跟弟弟相依为命,如今连他都要撇下她离去了吗?

可不管她如何呼喊,鹿墨燃都没有任何反应。

气息微弱的好似下一秒就要断绝。

钟叔站在一旁抹泪,鹿希砚朝着钟叔喃喃问道:“钟叔,还有别的办法吗?”

钟叔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要是能找到江油附子这味珍药,或鹿能吊着命。”

江油附子素有回阳救逆之效,只是此种珍药,只怕是世间少有。

“我去找,我这就去找!”

说着鹿希砚就跑出了鹿家。

她在京城各个药店逐一问询,可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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