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悔往谢木舟身上蹭,搞的谢木舟有些恍恍惚惚。
她离的他太近了,以至于她身上少女幽香窜入鼻尖,让他思绪不能完全集中。 她还在蹭他! 好不知羞! 怎么回事?越蹭越来劲? 谢木舟闻着少女幽香,脑子乱哄哄的,眼神都开始有些飘。 沈思悔真觉得谢木舟是个木头,她都这么主动了,好歹搂一下,说几句软话哄哄她。 这当着别人的面呢~ 该死!他不会是想让她下不来台吧! 这点面子也不给? 好气喽~ 谢沉看着两人,沈思悔像一条蛆,扭扭歪歪,恨不得挂在谢木舟的身上。他那不解风情的九弟,可能是碍于面子不敢对自家王妃过于亲昵,脸都tຊ有些红,眼神都有些飘。 真讨厌!臭情侣。 谢沉这么想着,脸色又沉了沉,冷哼一声甩袖迈步,去找傅明优去了。 屋里傅明优见谢沉进来,哭哭唧唧,哽咽解释一通后,谢沉脸色缓和了。 前厅谢沉一走,沈思悔扭扭捏捏才跟谢木舟拉开距离。 她红着眼睛,颤巍巍且弱弱的说:“王、王爷,我……我觉得有个事,我得跟王爷说明下。这可能是我的猜测。” 沈思悔一离开谢木舟,他没来由的一阵空虚。 没错!就是空虚。 他下意识的微眯眼,然后盯着沈思悔。 见她红着眼,一副战战兢兢,小心翼翼,也不好说重话。 于是…… 他摆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沉声道:“你说。” “妾身、妾不是从八王府带来一个丫鬟嘛?那丫鬟被傅明优欺负,身上都是伤,手上都是冻疮。那丫鬟、丫鬟会不会是……会不会是八王妃?” “!!!” “妾身真的不知道,妾身也询问那丫鬟的身世,丫鬟也没说,就一直哭。” “妾本就心善,也不好继续追问。派了大夫给丫鬟瞧伤,那丫鬟……怀了一个月身孕。” “王爷,妾身是不是不该多事,把人给带回来。妾身……呜呜呜,妾身瞧她可怜,才会……” 沈思悔拿着帕子擦眼睛,事实上一滴眼泪也没有。 她觉得自己演技还不错,都配合着嘤嘤嘤了,可把柔弱人设拿捏的稳稳的。 谢木舟一阵蹙眉,看着阿巴阿巴,哭哭啼啼的沈思悔,陷入沉思。 这会完全没有鉴婊的慧眼,看沈思悔的眼神有点点不忍。 “王爷?妾身该不该将那丫鬟交给八王爷?那丫鬟铁定是八王妃了吧!若不是王妃,那傅明优怎么会欺负人家。” “那傅小姐就是个面如菩萨,心如蛇蝎的女人。她就是想陷害妾身,故意装作被妾身推倒,好博取八王爷的同情。” 沈思悔还在絮絮叨叨,叨叨絮絮。 谢木舟听烦了,摆着一张臭脸道:“行了!本王心里有数。” 沈思悔得了话,雾蒙蒙的眸子一直瞅着谢木舟。 见谢木舟没什么情绪起伏,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转动手指上的玉扳指。 沈思悔暗暗想:啧~气质出尘,风光霁月, 有点点迷人眼怎么回事? 谢木舟注意到沈思悔的眼神,蹙眉与她对视,直言直语:“一直盯着本王做什么?” “王爷好看!可不得多看看。” “!!!” 谢木舟被沈思悔的直球发言震惊到了,心想:真不要脸!居然这般迷恋本王。 “王爷,眼下要怎么办?”沈思悔瞅着谢木舟,小心翼翼的问。 谢木舟最怕摊事,也并不想兄弟不和睦。 但今日老八气冲冲的冲进王府,掀桌子还跟他动手,这就让他很不爽了。 他好歹是王爷, 府上多少口人瞧着, 他这个王爷难道不要面子的吗? 反正这事老八办的不对,让他没脸,他也不想给老八脸。 再则他的母妃老在他耳朵边说老八有多么多么的孝顺,有多么多么的听话。 他听的耳朵茧子有两丈厚(夸张了),他得给老八找点事,也让他那耳根子软的母妃知道老八这孝顺是带引号的。 “王爷?” “嗯?” “八王爷和他那妾还在府上,等等又得找王爷讨人了,该如何应对啊?要不把……” 沈思悔还没说完,谢木舟就直接打断道:“你在问问那丫鬟到底是不是八王妃。若是,你要你身边的丫鬟百灵带着从后门走,本王让管家背马车。你同本王一同进宫去。” “进宫?” “嗯,你也瞧见了。八哥不像是个明辨是非,公平公正的人。既是家务事,自要过问下惠太妃。” 谢木舟口中的惠太妃,是八王爷的生母,如今居住在太妃宫里。 “这……” “惠太妃一直盼着能抱孙子,你不是说那丫鬟有了身孕。前提是确定了这丫鬟身份。惠太妃肯定护着自家媳妇的。” “王爷好生聪慧,妾身对王爷的崇拜如同滔滔江水。” “!!!” “妾身这就去确认身份。” 沈思悔的彩虹屁把谢木舟给崩愣了,他暗暗想:这就滔滔江水了?这要是知道本王带兵打仗牛哄哄,这不得爱本王死去活来?呵~女人目光短浅还肤浅。 沈思悔去找了林月欣,把八王爷带着傅明优来王府闹的事,简单阐述了下。 然后拉着林月欣抄小路从王府后门走。 林月欣不想沈思悔为她惹麻烦,哀哀戚戚道:“九弟妹,你将我交给八王爷吧!我不想连累了你和九王爷。” “王爷说王府后门已经备了马车。你已有了身孕,我和王爷自不会送你回八王府这个狼窝。眼下只有惠太妃能护得住你。” “这……” “你别磨磨蹭蹭了!养好身体,把孩子平安生下来再从长计议。你这身经不起折腾了,这孩子若没了,你怕再难有身孕。你不为孩子想想,也得为自己想想啊。” 沈思悔的话让林月欣有很大的触动, 随即泪眼朦胧的颔首。 “思悔,你待我真好。” 沈思悔见她落泪,拿着帕子替她擦了擦,含笑说:“你我志趣相投,这两日与你作伴,我挺高兴。你我都是困在深宅内院的可怜女子,若不是条条框框的约束, 你我必然有自己的一番天地。哪能受这等窝囊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