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昭皱眉,“你看清楚,我是祁昭!”
虞如婳细细看去,果然见祁昭眼尾处一颗小痣,与师父不同。 这颗小痣隐在长睫阴影中,不仔细观察难以发现。 不是师父…… 虞如婳疑惑,“你们是……双生子?” “是。”祁昭满脸抗拒,似乎不愿承认,“他是我哥。” “我们幼年时分离,我机缘巧合之下做了鬼修。” 虞如婳似乎想到什么,问到:“师父知道与我结亲的是你吗?” 祁昭神色稍缓:“不知,他只当我是个小鬼差。” 虞如婳疑惑更深:“难道你不是?” “本王若只是个小鬼差,那酒肆众鬼如何会臣服?”祁昭恨铁不成钢的敲她脑袋。 是了,她听见祁昭自称本王,又挥袖间让众鬼臣服…… 虞如婳震惊地看着祁昭,不可置信道:“你是……鬼王?” 祁昭被她这幅可爱模样取悦到,眉间一挑,笑着吻上她唇瓣:“对了,有赏……”6 声音消失在唇齿间。 双唇相接,仿佛打开了什么开关。 祁昭含住她唇瓣轻吮,舌头如同高傲的将军般高歌猛进,划过唇齿,在温热的口中左戳右刺,又缠住虞如婳的舌,引她与自己共舞。 不消片刻,虞如婳便败下阵来,推着祁昭的肩让他离开。 祁昭松开嘴,身下少女脸颊通红,气喘吁吁。 他眼神一眯,只觉身下一紧。 虞如婳喘着气抱怨:“我还有话没问……你何时知道我师父是你哥哥的?” 祁昭沉声道,“洞房时知道的。” 听他说起洞房,虞如婳想起那晚红烛红绳红纱,只觉身上又燥热起来。 她又问:“那天是发现我师父是你哥哥,才突然走的吗?” “是……”祁昭身子压向她,声音喑哑,“夫人天天把师父挂在嘴边,本王可吃醋的紧啊。” 身下巨物抵在花蕊处,存在感越发明显。 虞如婳呼吸一沉,只觉合欢酒的香气在他们之间弥漫,惹得她一阵阵躁动。 祁昭手抚上她胸口,一手握住一边跳动的雪团,问:“夫人可涨奶了?” 她本就是易分泌奶水的体质,又中了催情香,此时只觉胸脯之中波涛汹涌,只差一个宣泄口。 偏偏祁昭手指掐住两粒红润的小豆,阻断她汹涌浪潮的出口,逼着她回答。 虞如婳唉声祈求:“痛……” “痛就说,想要什么?”祁昭声音诱惑,带着勾人心魄的魅力。 虞如婳三处都被玩弄,却又不被满足。 只能顺着祁昭的话答:“要你,要你让我舒服……” 男人埋下头去,将一边湿润的樱桃含入口中,轻吮着里面汁水。 “乖……” 虞如婳一声轻喘,挺腰去蹭男人滚烫的那处。 她理智断了线,此刻也不觉自己放浪,更进一步提要求:“下面,好难受……想你进来……” 祁昭将衣袍一扯,抱着少女酥腰,一用力,只见上下位置颠倒,虞如婳正坐在他灼热之处。 祁昭手虚虚放在虞如婳腰上,笑到:“自己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