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与此同时,车上。 黎初初手机振动几下,点开,是卢娜发来的几张聊天截图。 全是照片。 她跟不同男人亲密接触的照片。 包括但不限于,江砚尘,陆湛书,路星灼,薛麟,甚至还有南森和权枭。 卢娜:【你最近是不是得罪谁了?】 卢娜:【整栋楼的公司群都在传你的照片。】 卢娜:【而且无一例外,全是男方打码,摆明就是冲着你来的啊!】 黎初初飞快打字问:【你知道照片是从哪流出的吗?】 卢娜:【不清楚,但听说是一个QQ群,发照片的那人用的还是匿名。】 卢娜:【很好,我刚才去问,群已经解散了。】 QQ群? 还他妈解散了? 黎初初直接气到无语。 QQ号可比微信要难查得多。 到底是谁这么坑她? 她最近也没干嘛呀。 “怎么了?” 看她表情不对,江砚尘放下资料问。 黎初初把手机递过去,一五一十把事情说了。 “现在这些照片应该只在公司群里面流转,但不出今天应该就……” 黎初初憋闷的啧一声,忍不住骂:“到底那个天杀的,方法也太损了!” 江砚尘简单翻过照片,眼底划过浓重的阴鸷。 “景肃,让老洛去查。” “是。” 景肃拨打电话。 江砚尘抬眸,神色已经如常,“目前三种解决办法,第一,我联系各公司老总,强势施压,把照片尽量控制住,但你的名声,短时间就毁了。 “第二,等事情闹大,你直接公开身份。 “第三,就是什么都不做,等事情过去。 “看你怎么选了。” 江砚尘知道她不想暴露陆家小姐的身份,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她的所作所为就是给他这种感觉。 所以,他给了她三条路。 黎初初纠结的用手捂脸,好一阵才说:“那就闹大吧,也好抓证据。” 敢算计到她头上,她绝对不会轻易放过! “嗯。” 江砚尘把手机还给她,“快到了,收拾一下情绪。” 公事公办的语气,说完,怕她心里不舒服,又换了个温和点的口吻。 “或者,你在车上等我们回来?” “不用,没那么脆弱。” 黎初初坐直身,几个吐息间,已经恢复如常。 * 台球俱乐部。 客户樊总来得早,两局打完,江砚尘正好到。 “江总您可真是够忙的,我约了好几次,终于见到本人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见的是总统呢。” 樊总自顾自站在原地摩擦杆头,说话夹枪带棒的。 听得让人不舒服。 江砚尘却浑不在意的在旁边坐下,唇角含笑的看他开球。 “最近是有些忙,昨天才和骆氏能源的骆总见过面。” 砰—— 一个手抖,球开的不够漂亮。 江砚尘随意扫一眼,浅笑着说:“樊总这是想给我表现的机会啊。” 景肃立刻递上球杆。 江砚尘起身,轻而易举就清了台。 樊总,连上场的资格都没有。 无声的警告,樊总忍不住狠狠咽口唾沫,冷汗连连道:“江总,刚才是我鲁莽了,合作的事……” “我有说过不合作吗?” 江砚尘淡声截断。 樊总松口气,下一秒就听他说:“但总要货比三家,樊总你说是不是?” “是……” 他能说不是吗? 之后的事情就好谈很多。 中途江砚尘接个电话,出去了,让黎初初陪着聊。 樊总瞧她模样出挑,一时有些心猿意马。 好几次都回答的驴唇不对马嘴。 黎初初有些恼火,但又不能撕破脸,遂微笑道:“樊总,我脸上没有字哦。” 樊总嘿嘿一笑,捞着椅子凑近点,说:“光聊合同也挺没意思的,不如黎秘书陪我打一局吧?” “好啊。”黎初初趁机起身。 拿过球杆,递他一根,“樊总想怎么玩?” 樊总盯着她不盈一握的小腰,喉头渴的要命。 “我只喜欢玩斯诺克,黎秘书会吗?不会的话,我手把手教你啊。” 他毫不掩饰意图的逼近,黎初初后退一步,拧眉。 “樊总,我们只是谈合作而已。” 清冷语调,透着警告。 樊总果然停步,“合作?那我们就谈谈合作。” 他从烟盒里拿出一支烟,点上。 “你在群里的那些照片我都看到了,开个价吧,别搁这儿装矜持抬价。” 樊总一口烟喷她脸上,眼含讥笑地打量道:“能在这个年纪混到江砚尘身边,估计都被睡烂了吧?一晚三千,够吗?” 黎初初对他笑笑,而后猝不及防的甩他一巴掌。 声音之响亮,把刚进屋的江砚尘和景肃都惊了一下。 樊总被打的脸偏在一边,好几秒都没反应过来。 黎初初抽纸擦了擦手,语带嫌恶道:“就你还想睡我?家里没有镜子总有尿吧!” “你给老子站住!” 她说完就要走,樊总一把扣住她手腕,扬手一巴掌就落了下来。 “臭婊-子你敢打老子?!” 第96章:以后我亲自带她。 黎初初飞快踹他一脚。 正中裆下。 樊总瞬间疼得脸色通红,想伸手去捂,偏偏右手还被江砚尘死死扣着。 “怎么回事?” 江砚尘丢开手,接过景肃递来的消毒湿巾,问黎初初。 黎初初看樊总那要死不活的样子,心知那一脚踢得不轻。 “他嘴巴不干不净的,我就扇了他一巴掌。” 她陈述事实,但语气里多少带了点忐忑。 倒不是后悔动手,就是担心,江砚尘会让她道歉。 那她肯定是不乐意的。 江砚尘把湿巾投进几步远的垃圾桶。 正要开口,樊总恢复过来,咬牙上前道: “江总,合作怎么谈都行,我让利给你都没问题,只要你把她给我。” 江砚尘撩起眼皮看他,没应声。 聪明的,这时候就该闭嘴,滚蛋。 可惜樊总正在气头上,看不懂脸色,还找死地说: “反正她都被你睡过了,还留着干嘛?我给你介绍新鲜的,保证各个听话懂事。” 江砚尘笑一声,说:“看来樊总今天没玩尽兴,不如我再陪你玩一局。” “我玩够……” 樊总如今的心思都在收拾黎初初上面。 下意识就要拒绝。 但江砚尘已经开口,接下来的一切就由不得他选择了。 只听一声脆响,景肃直接把樊总的脑袋摁在台球桌上。 “樊总还是别挣扎的好,免得江总不高兴,把你手脚都绑了,到时候樊总伤的就不止是脸了。” 景肃威胁的用膝盖顶了顶他刚才受过伤的地方。 语气笑吟吟的。 却让樊总凉了大半个身子。 “来。” 江砚尘对黎初初招手,“教你玩个新鲜的。” 黎初初看看抖如筛糠的樊总,再看看面色平静的江砚尘。 终于明白那些富二代怕他的原因了。 他真的太难猜了。 即便是她,也很难得知他会做到什么份上。 这种未知,最是折磨人。 “你想怎么玩?” 黎初初拿着球杆过去。 递给他,他却攥着她手腕,把她整个人压在台球桌边。 结实有力的手臂从后面环抱住她,双手帮她调整握杆的姿势和角度。 “应该是你想怎么玩。” 清冷性感的声音擦过耳膜。 黎初初觉得呼吸都被剥夺了,灼热的吓人。 “什,什么意思?” 两人贴得太近,姿势又极尽暧昧。 不免的,她脑袋浆糊起来。 江砚尘轻笑一声,“看球。” “哦。” 黎初初把视线移过去。 下一秒,球杆发力,那颗红色的球快速冲撞出去。 稳稳嵌进樊总求饶的嘴巴里。 须臾,有鲜血从嘴角流出。 黎初初愣住,这是第一次,她直觉江砚尘比权枭还要可怕。 只不过,相较于权枭的外放,他则始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