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森洋把温宁带回一处豪华公寓。 里面霍凌和顾云霄走出来,看到温宁都没有吭声。 房门静静为她关上,二楼很凌乱,空气中似乎还有淡淡血腥味。 温宁蹙眉,立刻跑上去。 浴室门半开着。 她悄悄进去,厉北琛躺在浴池里,露出了俊美无暇的脸,他闭着眼,睫毛修长,在眼睑投下浓烈暗影。 他是凌厉的发型,深邃的鬓角宛如刀锋,薄唇亦是。 太过惊艳的男人,总会在女人心底留下刻骨的印子。 如她,如黎向晚。 他此刻安静的像一幅画,完全看不出是今晚那个狠心魔鬼,他手臂上有一道不小的伤痕。 血珠顺着他修长的手指滴在浴缸边沿。 温宁懂医,知道他是承受不了心里的痛,才会自残。 那一刻心是软的,是无条件担忧他的。 她立刻掏出针包,轻轻走过去,想将药塞进他嘴里。 可他猛然睁开眼,凌厉的目对准她。 惊得温宁一下子站不稳,载进了水里,她扑倒在他健硕的胸膛上。 “啊……”害怕肚子里宝宝撞到,她惊慌失措的扑腾起来。 可越着急,越是在他的胸腹间乱窜。 他没穿衣服,肌肉优美成熟,她的脸本能的红了,“对不起,我想喂你药的——” “谁让你来的?”他嗓音沉重,裹挟浓浓酒气。 揪起她放在温水里,他翻身而起,挺拔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 一把扯开她碍事的棉服,里面是一件男款白衬衣。 厉北琛看到了,盯着她细腻的身子裹在那件明显不是他的衬衣里。 眸子涌起风暴,他二话不说就上手撕她的衬衣,嘴角冷笑,“李承聿这么快,看来不怎么样啊?” “他没帮你的瑞天?” “所以你这个恬不知耻的女人又回来找我,放过你的瑞天?” 温宁看着他薄唇掀动,只觉得像一片片刀子。 她的担心心软 ,再次被他踩在了脚底。 蓦然一下子,心就被冰封了,她狠狠的闭了闭眼睛,轻颤地冷笑,“是森洋找我回来,没有你的意思他敢这么做吗?厉北琛,你要羞辱我也羞辱够了,今晚真的够了!” 厉北琛一愣,恍惚才想起来,他喝酒失控时,是说过让森洋去找她。 他紧拧拳头,恨自己不争气。 那股怒和无处排解的恨就在脑子里烧,他动手撕扯她的衬衣,用最轻浮的话刺伤她,“我羞辱你,不是你自找羞辱吗? 表面我制裁瑞天,你装的默默忍受,我差点信了你真有懊悔之心呢, 你不知道我今晚会出现吧,背着我搔首弄姿求那些老板资助瑞天,你怎么那么贱!” 温宁很无力,力气敌不过他,唯一的衣服被他拽下…… 第一百九十章 放了表妹莫楠 莹白肌肤露了出来,她瑟瑟发抖,不知道是冷得,还是被他骂的。 她红着眼再次解释,“我没有去求瑞天的合作,是我的经理着急误入了酒局。今天是黎向晚说你会去海德姆酒店,我以为你情况不好,我只是来给你送药!” 她把那颗药怒然砸到他脸上,内心无力,交织愤怒, “你有再大的怨气冲我来,瑞天就该死吗?那么多员工等着吃饭,我今晚即便搔首弄姿求了合作又怎样,都是你逼的……” 厉北琛眼角红了,大手握住她,擒着她往后逼,“所以你承认你水性杨花在那里谈合作了?” “你穿着李承聿的衣服回来,当我是的死的吗?” “我们还没离婚,你别忘了你自己是谁的女人!” 他怒吼着低头看,才知道自己的手在她哪里……她肌肤润白,怀了孕更娇軟细腻,美好的身子瘦了许多,衬得那盈盈细腰更加隆起,肚子十分凸出。 只要一想到今晚,那些男人盯着她看,说她是美丽的孕妇。 厉北琛就嫉妒的发狂,嫉妒到酒精燃烧起来。 她的柔美,以及生理本能的想念,让他被酒精渐渐吞噬了理智。 厉北琛深吸气,动作比脑子更快,腥红着眼将她转身压至浴缸边沿, 他薄唇扯出了一抹残酷的浴望,低头碎碎吻住她的脖颈,讽刺道,“我让你看看,谁更好?” 温宁浑身滞了一下,察觉到他的羞辱之意,她转身一个巴掌拍到他脸上。 想将他打醒,她泪涟幽幽,“厉北琛,你无耻!!你让那么多男人言语羞辱了我之后,你竟然……” 原来李承聿说对了,真的有更过分的践踏。 他知道她今晚承受了些什么吗? 一个无助的孕妇,吓得尿失襟,他知道吗? 温宁抖着身子,想张嘴控诉他,却发现自己愤怒的太厉害,嗓音发不出声音。 “我无耻?”厉北琛望着她孱弱得泪涟涟的样子,只有更搓毁的欲念。 而她甩来的巴掌让他怒不可遏! 他擒住她的腰身毫无柔情,眸底充斥冰冷和狂热,“我让你见识下,什么叫做无耻!而你,再也不配得到我的尊重,怜惜。” “你不是想要谈合作吗?”他避开她的嘴唇,不再亲,手无情捂住她的小嘴,“想一想,你的条件,我满意了,会考虑。” 温宁僵在那里,承受着他暴戾的亲吻…… 她心痛的闭上眼睛,害怕再挣扎会伤到孩子。 而他可能也会伤到孩子…… 她只能拼命隐忍着眼泪,和他施加的狂风爆雨…… 绝望时,她冷冷的笑出声,说出她的条件,“你一定要这样……那你放了我表妹莫楠。” 头发,猛地被修长的大手拽住,厉北琛黯哑的在她耳边轻嘲,“这么迫不及待的说出目的,不装深情烈女了?” 温宁无力再说什么。 我一往情深,而你不再相信……!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温宁再次有意识时,发现自己气若游丝的躺在床上。 身上很痛,又很热……她下意识第一时间摸了摸肚子。 宝宝刚才很闹,但现在爸爸不再混账,它似乎也睡着了。 她虚弱地抬头,一室静谧,厉北琛颀长的歪在她腿边,健硕腰间胡乱盖着薄被。 他头发湿漉漉的,已经睡着了。 想到刚才的逞凶作恶,温宁的小脸白了一层。 愤懑和失望填斥心间,呆望了那张恶魔般的俊脸许久,她目光移到地上的棉衣上。 到底是拖着发抖的身子,慢慢爬下去,从棉衣里拿了一颗药,偷偷放进他嘴里,再用巧劲让他吞服下去。 今晚发狂,也许和没及时吃药有关。 可他没吃药,却能睡得这样沉,连紧蹙的眉间都微微舒展, 这不是巧合,他每次在她身边都睡得很好,这是为什么? 温宁思索着,揭开他的眼皮,看到里面全是红血丝。 她猜测,过去那一周,他是不是一直都没睡?癔症发作和缺失睡眠也有很大关系…… 突然,手机响了。 温宁抬头看,不是自己的手机。 是厉北琛的,来电显示是:向晚。 她嘴角抿起森冷弧度,今天峰会,从黎向晚让她送药去酒店,到那些男人利用谢经理羞辱她,现在静下来仔细想想,她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她盯着电话铃声自动挂断,又再次响起。 - 黎向晚听到何钦说,半夜森洋去接了温宁那贱人回到三哥的某处公寓,三哥在那里! 她无法冷静,给三哥打了好几通电话。 他一直没接。 现在凌晨两点,她不死心又打,最后一遍,总算是通了。 黎向晚迫不及待地装起可怜,“三哥,我好疼啊,夜里没法入睡,你怎么还不回来呀?你答应我今晚会回别墅的,我想让你回来陪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