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就要你考虑好,这个人要陪你过一辈子,你选了他就不能后悔。这么多年过去,婂婂也那么大了,你不能任性。” 沈安然泪眼婆娑的看着他,还没从情绪中脱身。 只见虞父转头对管家吩咐:“把小姐和她的行李送出去。” 然后又看向她:“若华在外面等你。” 沈安然愣住了。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虞父,不等她反应,管家就把半请半拉的把她送出了门外。 直到门关上,她才猛然回神。 “虞年肃,你有良心吗?我是你亲生女儿!” 事实证明亲生女儿也没用,虞父没有开门的打算。 沈安然深深呼吸了几下,一抹眼泪转身—— 那辆挂着【京A·88888】牌照,象征尊贵的红旗黑车果然停在路边。 秦礼坐在车后座上,隔着落下的车窗淡淡看着她:“脾气发够了吗?发够了就跟我回去。” 沈安然心头无名火起,更坚定了绝不妥协的念头。 以为把她逼到无处可去,她就会乖乖回去吗? 她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对面很快接起。 听筒里随即传来男人惊喜的声音:“姐姐?” 沈安然迎着秦礼蹙起的眉,唇角上扬,故意放柔声音。 “是我,你现在方便来接我一下吗?” 第9章 二十分钟后,路尽头传来一声引擎的轰鸣,一辆酷炫的荧紫色超跑飞驰而来。 车子停在秦礼的车后面,车主人开门走下来,年轻的脸在阳光下蓬勃生气。 赫然是那晚在别墅与沈安然举止亲昵的体育系男大学生沈清刓。 “姐姐,我来了。” 沈清刓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伸手拍了拍车顶盖:“没给姐姐丢面子吧?” 沈安然打量了一番,点点头:“酷。” 随后她转头看向脸色阴沉的秦礼:“秦礼,我希望从今天开始除了走离婚程序,我们别再见面。” 秦礼握紧佛珠的手猛地攥紧,力气大到要将木头压碎。 但沈安然直接无视,坐进了沈清刓的车里。 又一声轰鸣,超跑疾速起步,瞬间消失在视线中。 红旗车里,坐在驾驶位的助理感觉车内的空气变冷了。 怎么回回老板和夫人吵架的修罗场,他都在…… 他观察着秦礼的神情,小心翼翼地开口:“周总,咱们追上去吗?” 秦礼冷着脸很久都没说话。 半晌,才听他漠凉嗓音:“找人看着,她去了哪儿,和谁在一起,都要告诉我。” 助理点头:“是。” 然后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 沈安然离开的第一天,助理急匆匆走进秦礼的办公室,将手下人发来的照片给他看。5 照片上,沈安然勾着沈清刓的脖颈站在跑车的车顶,笑容灿烂。 秦礼看着沈安然笑弯的眼睛,捏了捏眉心:“压下去。” 第二天,助理再次走进办公室,又递上一张照片。 酒吧舞池里,沈安然身着热辣上衣短裤,与另一个年轻男子相距极近的对舞。 秦礼眸光微沉:“继续压。” 接下来的一周,秦礼每天都会收到沈安然的行踪。 从赛车越野到高空蹦极,每一天她身边的男人都不一样。 周氏集团总裁办公室里的气氛也越来越诡异。 直到第八天,秦礼接到了周父的电话。 “你和沈安然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短视的人,应该清楚这些丑闻一旦传出去会给周氏带来什么影响。” “就算你们是联姻,没什么感情,沈安然作为周家的儿媳妇也该收敛一点儿,注意一下名声!” 秦礼站在落地窗前,神色沉凝:“我知道,父亲,我会处理。” 挂断电话,他拨通沈安然的号码。 然而对方早将他拉黑,根本打不通。 秦礼盯着无法拨通的提醒,拿起外套转身往外走。 正好助理走来:“周总,您是要回家拿东西然后去普德寺吗?” 秦礼脚步一停:“今天几号?” “十八号。” 每个月十五、十六号是他去修禅的日子,他从没忘记过。 可这次过去了三天他都没发觉。 他的生活向来都是按计划进行的,没出过一点差错。 只有沈安然,是唯一的变数。 秦礼捻了捻手腕上的佛珠,沉默片刻:“去备车吧。” 二十分钟后,秦礼回到了别墅。 彼时,周婂已经放学在家。 她坐在沙发上抱着平板出神,见他回来,罕见的出声喊住:“父亲。” 秦礼脚步一顿:“怎么了?” 周婂很直接发问:“您和母亲是要离婚了吗?” “为什么这么说?”秦礼微微拧眉。 圈子就那么大,谁家发生点什么事都不可能瞒的天衣无缝。 向来在众人的尊敬和忌惮中长大的周婂,这几天被背后议论快淹没了。 她将平板递过来,页面上印着硕大的一行新闻标题—— 【虞氏独女沈安然在三亚与两男勾肩搭背,疑似与周氏集团掌权人秦礼婚变。】 标题之下的照片上,赫然是沈安然一左一右勾着林璟柏和沈清刓躺在沙滩椅上的画面。 第10章 地球另一边,沈安然正和林璟柏等人在游艇上开派对。 形形色色的男女穿着沙滩短裤和比基尼,飞溅的香槟像不要钱似的流淌在甲板上。 沈安然却戴着墨镜坐在椅子上,无聊的叼着酒杯里的吸管 林璟柏走过来蹲下身和她平视:“怎么不玩了?” “歇会儿。”沈安然摘下墨镜眯了眯眼,“年轻真好,活力无极限。” 如果她没有莫名其妙的穿越过来,她现在应该也是那些人的模样。 现在倒好,一觉醒来少女变人妻,丈夫还不爱自己,世界上怎么有这么倒霉的事? 林璟柏在她身边坐下,调侃的笑:“你也不老,女人三十一枝花嘛!” “不过说真的,你真要和秦礼离婚?那可是京圈的‘太子爷’,多少人想攀还攀不上呢。” 他边说边咋舌,沈安然听后自嘲的笑了笑:“的确是高攀了。” 她拿过酒杯,朝林璟柏做了个敬酒的动作,仰头喝尽后唏嘘道:“但凡能回到十年前,我绝对不会嫁给他!” 话音刚落,船上的管家走过来:“虞小姐,有人坐快艇来了,要上船,我们不敢拦。” “不敢拦?”沈安然皱起眉。 “什么人?”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