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专注地看着外面的夜景时,一双大手顺着我的脊背往上攀。 转头,对上闻湛的眼神。 我娇媚地睨了他一眼,动作熟练地按下车内的挡板,手指灵活地去接闻湛的皮带。 抹胸裙,对男人来说很是方便。 闻湛的手一路向下,停在那片柔腻之间。 揉扁搓圆。 车内后座的空间毕竟有限,许多动作都施展不开。 闻湛倒也不介意。 只是这人着实卑劣,自己身上没有一丝褶皱,却把我剥的干净。 车子挺稳的时候,我还在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装。 下车时我咬着唇瞪了闻湛一眼,娇蛮地捶了他一粉拳。 闻湛一脸餍足,“小妖精,别着急,等过两天回了江城,我好好收拾你!” 我抓住闻湛话里的关键,过两天回江城? 也就是说,海城这边的事要办完了。 难怪明峥要我尽快搞到闻湛的报价。 看来竞标就在这两天。 那么,今天这场酒会…… 别有深意。 果然不出我所料,一进场,闻湛就活络起来。 我挽着他的胳膊,跟着他四处游走。 闻湛能在商场上叱咤这么多年不是没有原因的。 哪怕这是海城,闻湛也丝毫不惧。 敬他的人不在少数,都称二爷。 酒过三巡,闻湛松开我的手,“你自己找地方休息会儿,别乱跑,别给我惹事!” 我乖顺地点点头,端了杯香槟去了休息区。 闻湛抬步上了二楼。 据刚才我听到的消息,这场酒会的发起者是海城的几位政要。 多少人挤破了头都想进来。 为的就是能够搭上上面的人。 海城的这块地皮牵扯甚广,所带来的利益是不可估量的。 不仅是商界,还有政界。 难怪,明峥会一直给我施压。 竞标的前一天晚上,我把报价交给了明峥。 而地皮竞标结束这天,我被保镖绑到了会所的小黑屋里。 明峥勾着我的下巴,眼神狠戾凶挚,“姜娆,你敢在我眼底下变戏法儿了,嗯?” 20 “峥爷,您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啊!” 明峥果然像他说的那样,对女人毫不手软。 身后的保镖一脚踹在我的膝窝,强迫我跪在地上。 破空声响起,我转头看着五大三粗的黑衣保镖手里的皮鞭,身子战栗。 “峥爷!我都是按照您说的做的,您就是要我死也总要让我做个明白鬼……啊!” 话还没说完,鞭子就落在了我背上。 火辣辣地疼。 不用看我都知道,皮开肉绽。 “你不会有这个机会了。” 明峥沉着脸,手里捻着佛珠道。 这一刻,我知道,他是真的起了杀心想要我死。 他找上我就是为了让我成为他手中的棋子。 但是他没想到,我会反手把他算计了。 没错,我给明峥的报价是假的。 那是后来我伪造的。 明峥和闻钦穿一条裤子,而这俩人都是我的杀妹仇人。 我怎么会让他们好过呢! “啊!峥爷……您应该知道我对您的忠诚……啊!” “我跟了……闻湛三年……他没有……没有……那个实力搞垮闻钦……” “啊!” “我做梦……都想替……替我妹妹报仇!” “我能倚靠的……只有……只有,峥爷您!” 身后的鞭子没停,力道依旧很重。 空气中弥漫起一阵浓重的血腥气。 我散落的头发被汗水打湿,黏在脸上,身后一阵一阵的痛冲击着我的神经。 我现在就靠心里的这股劲儿撑着。 我不能倒下! 害媛媛的凶手还没死,我也不能死! 我刚向明峥爬了一步,就被保镖抓着脚踝拖回去。 “峥爷,别跟这小娘们儿废话了!兄弟们都已经准备好了,今儿个不玩儿死她都对不起峥爷!” “是啊峥爷!海城这么多年,您养了这么多人,今天居然让这个小娘们算计了,不弄死她兄弟们都没脸混了!” 背后的鞭子像雨点一样落下来。 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不然,明峥真的会活活打死我。 我虚弱地往前爬,爬到明峥脚边,双手抱着他的大腿,乞怜。 “峥爷!我一时大意,上了闻湛的当,求您饶了我这条命……” “我命贱,不值钱,您就权当……权当养了一条狗,让我……让我有继续为您效力的机会……” 疼痛一波一波地侵袭着我的神经,现在我已经是强弩之末。 明峥居高临下俯视着我,“姜娆,在我这儿,一次不忠,百次不用,你觉得你还有这个机会吗?” “峥爷!您要相信我!我可以给您……看证据……” 我哆嗦着手指,从包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录像。 是那晚我诱惑闻湛戴的那个玫瑰花。 有人从我手里将玫瑰花拿过去,找到录像。 里面有我和闻湛厮混的全过程,还有那些资料。 明峥扫了一眼,摆了摆手,我身后的保镖停下。 “求峥爷……留我一命,如果……如果我下次再把事情搞砸……” “我……我自行了断!” 我喘着气,匍匐在明峥脚边。 明峥手里把玩着那个玫瑰花挂坠,“姜娆,你现在记着,你这条命,我随时能拿走,随时。” “你那些不安分的心思要是再冒头,那你就下去陪你妹妹!” 玫瑰花挂坠被明峥扔在了我脸上。 他起身走了。 房间里就剩下我自己,我瘫在地上笑了。 这把,我又赢了。 21 明峥啊明峥,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这次你留我一条命,下次,换我要你命咯! 在闻湛和闻钦俩人面前,我可以掉掉眼泪。 但在明峥这个活阎王面前,我得豁出命才能活下来。 出会所之前,我和中年女人说,给我安排一场车祸。 我总得给身上的伤找个借口,不然闻湛那里没法儿交代。 中年女人听我说完,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我知道她的意思,觉得我狠辣,对自己都舍得下狠手。 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饶是有了心里准备,车撞向我的那刻我还是怕。 我不怕死,我唯一怕的是报不了仇。 我再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病房里。 闻湛的脸色很不好看。 我不知道有没有把闻湛瞒过去,不敢贸然开口。 “哥哥,好痛啊……” 我虚弱地伸出手,去够闻湛的手。 “现在知道痛了,早干嘛去了?” 闻湛甩开我的手,一脸讽刺。 “你跟我说说你跑到城外干嘛去了?私会野男人去了,嗯?” “哥哥,我是在网上看见……城外的佛寺很灵验,我想……我想给你求个平安符,我还想,还想……” “还想什么?” “还想和你永远在一起……” 我吸了吸鼻子,红着眼圈儿,看着闻湛的眼神真挚热烈。 “哥哥,我知道我的身份……” “你放心,我不会痴心妄想和你要名分,我只想一直一直陪在你身边……” “蠢!” 闻湛斥了我一声,随后安排护工阿姨照顾我。 半个月后,我出了院,回了江城。 不知道是这半个月闻湛一直忙着工作,还是沾了我以后旁的女人入不了他眼,香格里拉酒店里,闻湛要我要的特别狠。 那架势,就跟八百年没见过女人一样。 恨不得死在我身上。 他发泄出来以后抚着我的背,“当时不是说车祸挺严重的吗?怎么你身上一点儿伤疤都没有?” 我长腿勾着他的腰,把他推倒在床上,翻身而上,跨上去,“人家还不是为了哥哥你!特意去做了修复,要不然,哥哥看见我身上纵横交错的疤还硬的起来吗?” “呵,小妖精!” 闻湛大掌揉捏着我的软肉,眸色慢慢加深。 我在他身上轻磨,这滋味儿比不得大开大合来的快慰,却也格外销魂。 长发散落下来,偶尔拂过闻湛的小腹,男人的人鱼线瞬间绷紧,他在我里面蓄势待发。 我俯下身,在闻湛耳边轻喃,“哥哥,我想上班了。” “怎么,没钱花了?” “不是,我现在每天也挺无聊的,就剩逛街买包买衣服了,找个班上,还能打发打发时间!” 我半真半假地说着。 闻湛没说话,一直盯着我。 我有几分拿不准他的意思,“哥哥你说话呀!” “哎呀安啦!哥哥你放心,人家就算是上班了,也会随叫随到的!” “谁都比不得哥哥,你在我心里最重要啦!” 我搂紧了闻湛,贴在他胸口上听着他强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