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婉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她哭诉的声音带着颤抖,任谁看了水灵的美女泣不成声都会动了恻隐之心。
白姒是积德行善之人,心中虽然对余婉所作所为万分恼火,却在她的哭诉下动了怜悯之心。 白姒长叹一声,罢了,人之一生总会遇到各式各样的诱惑,祖师爷总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他们这些修行之人要做的就是给他们改过自新的机会,帮助他们改邪归正,而后引领他们重新走向正途。 “罢了,既然想要活命,就告诉我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要把童灵的真身打碎!” “还有,如果你若是骗我的话,那我就不保证能不能帮你捡回来一条命了!” 白姒冷声的质问跪在地上失神的余婉。 听到白姒的声音,余婉起初有些沉默,最终还是忍不住失声痛哭。 不知过了多久,余婉开口将这一切全都坦白。 “我和陈丽曾经也算合作过几次,对她的了解比你们更加多,我就是、我就是看不惯她!” 余婉忽然哼笑一声,笑的她眼泪都飙了出来,“我最看不惯余婉这高岭之花的模样,你以为她就像表面这样?她其实私底下浪荡的很。” 白姒和沈渊对视一眼,同为艺人他们都太清楚娱乐圈潜规则了。 有多少艺人白天在镜头前扮演着清纯玉女,晚上在床上发挥着上好绝活。 沈渊多少也有些耳闻,而白姒却更多感同身受。 这具身体的原身就是为了拒绝潜规则,再加上郁郁不得志选择了割腕自杀! 余婉沉默一会儿后,继续说道,“我和她认识多年,早就知道她养灵童的事情,只不过一直没有戳破罢了。” “只是最近受不了她对我的打压,我就找了个大师询问怎么破除她养的童灵。” 余婉说着,脸上划过一抹不加掩饰的憎恨。 她对陈丽的恨意是积压已久的委屈,是她从当红小花被迫变成过气黄花的仇恨! 白姒恍然大悟,对余婉有同情有不满,千言万语只能化成一句,“所以,那个大师告诉你只要将童灵的真身毁掉就可以了?” 余婉点点头,再次掩面哭泣,“他说只要毁掉童灵真身,陈丽就能遭受到反噬。” 听到这里,白姒也明白了前因后果,“你可知道,童灵真身被毁就永远灰飞烟灭,所以他第一个要杀的人就是你!” 余婉瞪大眼睛,她难以置信的摇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余婉这幅失魂落魄的模样,白姒也明白她这是被那位所谓的大师骗了,“你从哪里找到童灵真身的?” 这让白姒和沈渊不得不怀疑,余婉找来的这位得道大师究竟是帮助她还是在害她? 余婉有些心虚的低下头。 “就是刚才跟踪你的时候找到的,我记得你一个人慌张的离开,我心生好奇就跟了上去。看你离开后我看到了童灵真身,思索再三最后我还是选择把它打碎了……” 余婉话音刚落,白姒和沈渊脸上瞬间古怪的起来,余婉的话还在耳中闪过。 三人面面相觑,一言不发。 余婉说刚才她跟踪白姒去找童灵的真身,白姒和沈渊敏锐的察觉到这其中的不一样。 白姒神秘兮兮的离开,余婉跟踪,这明显就是逻辑漏洞! 况且最重要的是,余婉刚才说出的时间点根本对不上。 这其中疑点矛盾重重。 余婉刚才说出的时间正是沈渊和白姒在一起商讨灵童一事的时候,这时候两人在一起,白姒根本不可能单独去寻灵童。 难不成这个世界上还有另一个和白姒一模一样的人? 就算有一模一样的人,那为什么她就已经要去寻找童灵的真身? 白姒目光幽深的看着余婉,想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一丝破绽。 只是余婉的目光太过于真诚,白姒并没有看到她脸上心虚之类的表情。 “你看到的真的是我?”白姒还是不死心,再次确认一遍。 余婉郑重其事的点头,“是的,我肯定没有看错。” 先是烙滨医院发生的光怪陆离的灵异事件,紧接着就是陈丽医院发疯,在之后手术室惊魂,一直到余婉打碎童灵的真身。 她口中的那位大师到底是敌是友? 白姒总觉得自己置身于迷雾之中,她看不到前面的路,也没有办法抽身。 她,像是被人推进很深的漩涡中。 饶是聪明绝顶的沈渊此刻也犯了难。 如果他们三个人都没有看错,确实经历了刚才的事情,就是谁是真谁是假? 除非是其中有人撒谎。 就在几人面面相觑心中都藏着自己心事时,倏然听见导演喊了一声‘咔’! 白姒和沈渊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就在这时,余婉屋里的灯光忽然亮了起来,躲在暗地的导演和两个工作人员走了出来。 肥硕的导演扭动着水桶腰,他脑子的点头,“这一幕拍的非常好,真是辛苦你们这么晚还加了一个镜头!” “今天可以收工了,你们赶紧回去休息叭,明天还要继续录制节目。” 导演说完后,心满意足的拍这手离开了余婉的房间。 余婉也同样从地上爬起来,脸上带着一丝轻松,“辛苦你们了,刚才白姒真的好严肃,就连我都被震慑住了!” 余婉拍了拍白姒的肩膀,“最近一段时间都无戏可拍,这次真过瘾啊!” 第一期‘烙滨医院’的节目也在导演这一声‘咔’中录制完成,完美的落下帷幕。 众人松了口气,各自寒暄几句后便各自回到各自的房间休息。 明天还要去下一个场地录制节目,作为艺人他们不能耽误整个剧组的行程。 沈渊和白姒两人房间顺路,没有录制完节目的轻松惬意,两人面容沉思。 他们分明感觉到刚才的一切不像是假的,陈丽确确实实的被灵童附身,而余婉刚才被灵童桎梏的模样也作假不了。 不知想到了什么,沈渊忽然脚步一顿。 “你怎么了?”白姒不解的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