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戒的指环内侧刻着‘CY&LH’。 男戒的内侧刻着‘LH&CY’。 都是很简单的铭刻,但是字样落下的瞬间,一切都变得意义非凡。 无名指上突然多有一个东西圈着,初宜觉得有些不习惯,心中也多了几分异样。 像是自己被什么东西给套住了异样。 她目光下移,看向骆恒牵着那她的手。 男人无名指上的素戒和她的红钻石莫名的匹配。 “我想庆祝一下,可以吗?”骆恒偏头问身侧的女人,神态中罕见的透着肉眼可见的愉悦。 “你想庆祝,我难道能拦着你?”初宜不明所以。 骆恒从善如流:“得向骆太太请示,骆太太如果不高兴,不愿意,我得配合。” 初宜觉得这人变化可真大。 以前不这样的,现在跟去哪个封建男德学院接受了培训一样! 偏偏他嘴上客气,但是,初宜一点都没有感觉出来他真的是想征求她的意见,反而更像是揶揄她,像是想要强调两个人之间的夫妻关系。 “先不急,我得先去银月庄园接煤球。” 初宜以前离开帝都,是把煤球寄养在周嘉年那里,后来周嘉年离开帝都,盛晚棠让初宜把煤球带去银月庄园。 “那正好,我们今天请渊哥和盛小姐吃饭。”骆恒说。 初宜忍不住看他一眼。 她怎么感觉这人迫不及待地想让别人知道他们俩领了证呢? “我明天联系专业工作室开始策划婚礼,婚纱定制这些至少得半年。”骆恒说到这里,突然想起来,“叔叔阿姨知道你和我领证吗?” “不知道。”初宜摇头,那表情就像是在说‘如果知道,你以为我们还能领证?’。 骆恒:“……” 他有预感,他还会被初民起拿着扫帚打! 不过,他认! - 银月庄园的佣人都认识初宜,往主楼通报初宜到来的同时,带着初宜和骆恒往里走。 “初小姐,煤球在北区玩呢,我带您去北区,夫人一会儿就来。” 北区是银月庄园的娱乐区,其中高尔夫球场配套有一个很大的草坪。 远远地就看到一个黑影兴奋的跑来跑去,旁边还有一个两岁的奶娃,手里拿着mini版的狗狗飞盘往外扔。 动作稚嫩带着一股奶气,但是狗子非常配合的把丢得不远的飞盘叼回来,放到奶娃手边。 “煤球!” 小萝卜陆宸礼奶声奶气的一声叫。 煤球配合的仰头‘汪!’一声。 这一幕和谐而童稚的场面让初宜忍不住笑出了声。 只是微小的声音,立刻引来了煤球的注意。 那一团黑看到人,疾风似的冲过来。 “汪!汪汪!” 叫声里透着对主人的强烈思念。 小宸礼歪着脑袋,疑惑的看着狗狗跑远,不明白狗狗为什么突然就走了。 第659章沐如依出事了 陆宸礼不明白为什么一起玩这么多天的煤球突然喜欢别人,一张可爱的小脸委委屈屈。 恰好盛晚棠过来,陆宸礼扑向妈妈的怀里,侧着小脑袋去看冲着那个阿姨不停摇尾巴的煤球。 知子莫若母,盛晚棠立刻明白了儿子的心思。 她慈爱的摸摸儿子的小脑袋,说:“妈妈之前跟你说过,煤球是初阿姨的狗狗,还记得吗?现在初阿姨回来了,煤球自然更喜欢初阿姨。” 陆宸礼小手指着自己。 盛晚棠又补充:“当然,煤球也是喜欢安安!” 陆宸礼想了想,奶声奶气的说:“我也要自己的狗狗,更喜欢我!” 盛晚棠并不觉得两岁的小孩能承担起养宠物的责任,决定‘祸水东引’。 “这个你得和爸爸说,爸爸同意才可以养。” 陆宸礼板着一张小脸。 粑粑才不会同意呢! 粑粑想养小妹妹,不想养小狗狗! “棠棠,这些天辛苦你啦!”初宜走过来,身旁跟着螺旋桨尾巴成精的煤球。 再后面两步,是骆恒。 骆恒单手提着两大盒东西,递上来。 初宜道:“这是我妈自己做的当地特产。” 佣人心领神会的接过,盛晚棠道了谢,目光在初宜和骆恒之间流转,带了几分怀疑和探究。 初宜和骆恒为什么一起出现?更奇怪的是,初宜父母准备的礼物,是骆恒提着! “安安,这是初初阿姨,你以前见过的哦,还记得吗?”盛晚棠回过神来,给儿子介绍人。 小朋友对初宜这种并非天天见面的人记忆并不牢固。 好在陆宸礼不认生,认真端详这位眼熟的阿姨几秒,说:“泥嚎!” 然后眼珠子就忍不住去看地上的煤球。 “这是骆叔——” 盛晚棠话到一半,突然眸子一凝。 骆恒的无名指上多了一枚素戒。 再一看初宜,无名指上多了一枚璀璨耀眼的的红钻石戒指! 盛晚棠眼中掩饰不住的震惊,初宜看了眼骆恒,坦然道:“棠棠,我们俩在一起了。” “在一起是……” “嫂子,我们结婚了。”骆恒说着话,牵着初宜的手。 盛晚棠足足两秒没有回过神来。 两个人会复合她并不是很惊讶,因为骆恒‘死缠烂打’且手段了得,初宜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最重要的是,初宜长情,心中还有骆恒。 但是,怎么突然就结婚了? 坐火箭都没这么快! 无论心中是如何的惊涛骇浪,盛晚棠还是道出一句:“恭喜!” 骆恒心里松了一口气:“等渊哥下班回来,我请你们吃饭,庆祝一下。” 陆四爷如今不加班的特征已经这么广为人知。 骆恒知道盛晚棠和初宜有话要谈,带着陆宸礼去边上玩。 两岁的小朋友体力旺盛,除了固定午觉时间,一整天不歇息。 然而,小宸礼并不想和骆叔叔玩,骆恒借着煤球终于把小萝卜头给骗走。 阳光格外的灿烂。 佣人摆了茶几和椅子在阳光下,再送上茶水点心和蔬果。 “你们俩什么时候领的证呀?”盛晚棠压低声音,悄悄问初宜。 初宜有些心虚,像是给老板汇报没干好的工作:“今天。” “今天?!你不是今天才从台城回来?” “下了飞机就去的民政局。” 盛晚棠见她脑子清醒,并不是被胁迫的模样,就没有在对突然领证的事情多问。 “那你现在觉得幸福吗?” 初宜没有任何的思考:“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幸福,但是我现在很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