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似妹妹般逍遥自在,安珺在办公室里可真是烦秃了脑袋。
因为安洛清和安洛尘的自相残杀,安严峥被指责教育方式极端,安氏也遭受了一定的牵连,股票下跌不说,还有几家企业要跟他们取消合作。 真烦诶~ 从堆积如山的文件报告中抬起头,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该去消消愁了。 安珺脱下时尚精致的西装,换上一袭侧开叉连衣裙,套上一件长风衣。 临走前还不忘抱起地毯上的毛球。 陈特助外出谈合作去了,这会还没回,没人替她照顾狗子。 见到安珺,御城王朝夜店主管恭敬地迎了上来。 秦老板叮嘱过他们要好好招待这位姐,而且就算没有老板的吩咐,单是安珺的身份他们就不敢不重视。 “两个180的男模,有腹肌的优先。” 留下话,安珺轻车熟路地走进最后一间包厢。 没多久,两个男模就进来了。 四肢健壮,长得也算英俊帅气,他们两个没有穿上衣,结实的腹肌,精窄的腰腹,健硕的肌肉线条,让阅男人无数的安珺满意地眯起眼睛。 “你哄我崽,你倒酒。” 短短一句话,把两人的分工安排得明明白白。 在安珺有些醉意上头时,秦川来了。 入眼就是这……淫乱不堪的画面。 “出去!滚滚滚!”不由分说地就撵走尽心尽责的两人。 没了帅哥的温柔照顾,懵逼的毛球不满地低声叫嚣着。 “你在这狗叫什么?”秦川烦躁地拎起它的后颈,“哟,还是条小公狗。” 奶声奶气的模样,秦川一直以为是条小母狗。 毛球委屈地哼叫起来。 安珺一记眼刀飞了过来,“再动它我阉了你!” 秦川讪讪地放下毛球,伸手去拿桌上的酒,东歪西倒的一堆瓶子里,只有一个酒瓶子还剩一半。 真能喝…… 他想了想,还是打算出门去拿自已珍藏的酒。 毛球在他拐过门的一瞬间也飞扑了出去。 凑近闻,他的身上有和主人一样的气味! 再回来时,安珺醉意又重了几分,眼眸里倒映着秦川那妖孽般的俊脸,安珺眼里透着几分迷离,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压下身吻了上去。 秦川被压在沙发上,背后传来阵阵的闷痛,他小声的闷哼了一下,却抬手搂住了她的细腰,将她压得更紧。 他的唇瓣印上她的唇上覆了片刻,唇瓣微微张开,含住她柔软似水的唇,他不急不躁,滑腻灵巧的舌从她开启的唇齿之间穿梭进去,摄取着女人独有的成熟芳香。 安珺在秦川的攻势下渐渐落了下风,迷离之间半睁开眼摸向他衬衫下的腹肌,柔软有致,富有弹性。 秦川嘴角溢出一抹痞帅的嗤笑,俯在她耳边惩罚性地咬了一下她的耳尖。 “手感怎么样?” “还不赖。”安珺坐起身,攀着他的肩,手指一下一下按着他紧实的腹肌。 “那你还有精力来找男模?是我不能满足你吗?”磁性低哑的声音在耳边炸裂开来,温热的气息扑在颈肩,让人感到酥酥麻麻,情欲难以自控。 崩溃在失控的边缘。 安珺突然想起了什么,迷茫地问道,“毛球呢?” 陌生的环境,烟酒糜乱气息又严重干扰它的嗅觉,这会居然不闹。 “它不见了!”秦川环视了周围,警觉地说道。 这一刻,两人的缠绵暧昧被打破,安珺常年清冷镇定的眼眸肉眼可见地染上了一层慌张。 “别怕,我去找。” 秦川放下安珺,起身迅速离去。 监控室的视频被人调了出来,秦川目光冷戾地盯着监控画面。 奶白色的小团子一直追随在他身后,一群酩酊大醉的人走过,小家伙便失去了他的味道,在原地不安地乱转。 没多久,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画面里,用身上的外套蒙住惊慌失措的小家伙,往车上扔去。 秦川双目骤然一深,嘴角冷漠的抿着。 “去查这辆车的动向,抓到顾瑾萱往死里打!” 夜店的服务员此刻收起了嬉皮笑脸、玩世不恭的模样,迅速展开调查。 秦家的关系网很大,要查一辆车轻而易举,没多久便找到了线索。 “少爷,往东方市场的屠宰场去了。” 秦川暴戾地开着车,喝了酒的缘故,他车速很快,风驰电掣间就到了目的地。 “这位少爷要买些什么?”肥肉横生的老板笑得一脸灿烂。 他不认得秦川,但那气度不凡富贵显荣的穿着打扮告诉他,大生意来了! 秦川没搭话,满身戾气朝他走近,旁边是一个带血的案板,支架上还挂着一具很小的尸体,秦川眼底笼罩着一层阴戾,杀意翻滚叫嚣着。 屠宰场老板被吓得不自觉地后退两步,刚想问话,一个结实的拳头就朝他眼眶狠狠砸了过来,秦川挥拳而出,拳头带风,迅速而暴力,一拳比一拳狠戾,全往对方脸上砸去。 老板惨叫连连,哀嚎不已,将近两百斤的他被按在地上打得没有还手之地。 “那只白色的小狗呢?”秦川收回还在滴血的拳头,凶狠地问道。 “小狗……是不是一只马尔济斯?”老板大口喘着粗气,不敢去看这位爷的眼睛。 “嗯。”秦川冷淡地应着,他不知道小家伙是什么品种,但如果这里找不出来,那他就把整个屠宰场翻过来,叫这个屠夫去给它陪葬。 “在仓库里关着。”老板心惊胆颤地说着,挣扎着爬了起来带路。Ꮣ 马尔济斯是价值不菲的稀有品种,个小肉也不多,那个女人以一千块的价格卖给了他,他想着倒卖好好捞一笔…… 还好没杀它! 不然今天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仓库很黑,毛球关在一个很大的狗笼里,四条小短腿微微发抖,溜圆的眼珠里写满了恐惧。 秦川拎起它的后颈,把它抱在怀里,去顺它凌乱的毛发,难得的温柔。 回到夜店,安珺早已酒醒了,清冷精致的脸上挂着担忧,眉眼低敛,眉尾微微发红,在见到毛球的时候,终于扯出一抹安心的笑容。 认识安珺这么久以来,秦川从未在她脸上见过这么伤心悲痛的表情,他一直觉得她是一个冷若冰霜没有感情的人。 “它就这么重要吗?”秦川失神地喃喃道。 “嗯。”她的声音平淡无波,语调也恢复了以往的冷冷懒懒。 这是黎雨彤送的小狗,不是什么稀奇的东西,但只要是母亲送的,对她来说,就是珍贵无比。 她没有家,记忆里她一直住在孤寂清冷的孤儿院里,10岁那年被母亲带回家,她尤其在意这份来之不易的亲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