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夏清欢轻蹙起眉。
什么叫……终于见到她了? 她不明所以地看向女人:“不好意思,我们认识吗?” 女人殷红的唇向上勾了勾,摘下墨镜,露出一张夏清欢从没见过,但莫名觉得熟悉的脸。 “现在不就认识了吗?” 夏清欢却没说话。 看女人的装扮非富即贵,像是和陆云湛身处同一阶层的人。 现在没人不知道夏清欢和陆云湛之间的关系,有人接近她……估计也是为了从陆云湛身上讨要点什么好处吧。 想到这儿,夏清欢淡淡收回目光,没了再继续攀谈下去的心思。 可女人显然不这样想,她察觉到了夏清欢不想再开口,但她不在意。 “你看起来过得并不好。” 要怎么形容这种语气呢? 就像是一个母亲充满了怜惜和慈爱的语气。 夏清欢顿时就想起了自己的父母,鼻尖不由得有些泛酸。 她抬手很快地揉了下,掩去自己的情绪:“这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和我是没关系。”女人慢慢敛了神色,“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死去的父母在天上看着你这些年遭受的一切,会是什么心情?” 夏清欢浑身狠狠一震。 父母是她心里最不能触碰的那一块,不知有多少次,她都在梦里梦见父母哭着和自己说,不要再为他们报仇了,这样不值当。 夏清欢不是没想过放弃,可是一看到陆意那嚣张跋扈的样子,她就恨。 恨不能亲自杀了陆意把她带去父母墓前谢罪。 夏清欢双眼通红地盯着女人:“你到底是谁?” 女人正要开口,余光中却玛⃙丽⃙瞥见跟着夏清欢的那些人往这边走。 她重新戴上墨镜站起身:“看来今天来不及告诉你了,明天我会再找机会见你。” “夏清欢,你只要记住,我不会害你就可以了。” 说完,女人转身离开,留下夏清欢坐在原地发怔。 直到回到病房,晚上陆云湛走进病房,她都没能想通那个女人的话。 不会害她?难不成还能救她? 夏清欢摇摇头,心想自己真是有些魔怔了,谁敢和陆云湛作对帮她? 陆云湛坐在病床边,双眸深邃地看着她:“今天都做了什么?” “我做了什么,你比我自己更清楚。”夏清欢却根本没看他。 陆云湛气的太阳穴隐隐作痛,想发作又顾及着夏清欢。 前几天他就没忍住发了一通脾气,结果不顾他怎么骂,她都还是那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只在他骂完之后,才说了句—— “把我杀了,你就不用生气了。” 要么不说话,一说话就是要死要活,陆云湛当即就摔了门走了。 和以前不一样,夏清欢不怕他了,就连他用她父母的骨灰威胁都没用,甚至她还说:“你想做就做吧,反正人已经死了,到时候我亲自下去和他们赔罪。” 连死都不怕的人,还有什么怕的? 陆云湛白天在集团忙,晚上又回来看着夏清欢,这样熬了几天实在没受住,昨天才叫南炀来。 本来今天他也想找人替的,可这心里不知道怎么,就是想见她一面。 来了,却又是这样。 陆云湛眸色一暗,夺过夏清欢手里的书就丢出去,然后掀开被子欺身而下:“我看你恢复的不错,这么伶牙俐齿。” “你现在要是求我,我可以马上把陆意送进牢狱。” 两句身体贴在一起,温度逐渐燥热起来。 可夏清欢的眼神却还是冰冷的。 她直视着陆云湛,突然意味不明地嗤笑了一声:“你现在是在拿陆意来讨好我吗?” “陆云湛,你别是爱上我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