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天上午九点要发布加息决议,让您提前做好对冲的准备,避免股市动荡。” “嗯。”,温砚清抿了一口咖啡,“帮我把这周周六周日两天空出来。” “好的。”,齐言明白,这周日是祝懿小姐的生日,往年老板都会飞往港城,而今年祝懿小姐就在京市。 在走到办公室门口时,齐言被叫住。 “去把京市最近拍卖会有关珠宝的拍卖品整理一下发给我。” 齐言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每年都如此,老板送给祝懿小姐的礼物无一例外,全是价值连城的孤品,每年送三套,生日,圣诞节,新年,一年少说也要一个亿打底。 用老板的话说是为了报答当年祝懿小姐的父亲对他的救命之恩。 齐言的办事效率很高,中午就把明天晚上京市一场地下拍卖会的名单发了过来。 他漫不经心地浏览着,在看到一颗名为“卢洛玫瑰”粉钻时,目光微顿。 他记得去港城接那个小家伙时她身上穿了一件粉白色的礼服,层层叠叠的细纱漂亮极了,这条粉钻项链应该很配她的裙子。 接着往下划温砚清才发现,这个拍卖会的主题是“永恒之心”,大部分拍卖品都是彩钻。 上周 他刚联系好设计师给那个小鬼订了一批裙子,各种颜色都有,似乎是该买一些首饰来配,他迅速看完所有的拍卖品,按下内线。 不一会儿,一个穿着干练的黑色西装,留着一头齐耳短发的女人走了进来,站在办公桌前。 温砚清转了转手中的钢笔,把平板推了过去,点了几下屏幕,说道: “你去联系明晚京市地下拍卖会的举办方,说明晚的拍卖品我全要了,不必再公开竞价,价格他定,钱和往常一样,走我的国际账户。” 许歌拿起平板,大概浏览了一下页面,粗略估算,拍下这13件拍卖品,3个亿打底,她有些犹豫:“sir,这么一大笔钱走账,恐怕会引起监管部门注意。”,尤其是私人账户,且温砚清的身份比较敏感。 温砚清把钢笔“啪”地一声按在桌面上,冷着脸毫不在乎地说道: “他们随意,刚好我也想去喝杯茶了,你手里的工作先交给齐言,把这件事的优先级提到最高,最好能在今天下班就搞定,明天上班时我希望看到13套首饰一件不落地摆在办公室里。” 寒潭般泛着冷光的锐利眼神让许歌不敢再多说,赶紧保证一定办到。 她刚出办公室的门就碰到了齐言,两人凑在一起八卦关于老板一次性拍下这么珠宝的事情。 许歌毕业于名牌大学,研究生学历,做事干净利落,刚来温氏集团不久,关于老板的事情,知道的没有齐言多,只当是老板要结婚了,拍这些是送给未婚妻的,齐言听了连忙摆了摆手: “不是不是,送给对老板有救命之恩的朋友的女儿,她得喊老板一声叔叔。” 许歌不信,点开其中一件名为“海洋之心”的粉钻项链,指着振振有词地说道: “你别唬我了,这些首饰每一件都象征着永恒的爱情,我不信老板看不到那么大的几个字。还朋友的女儿,齐特助,你就搁这里胡说八道吧!” 齐言:.......这孩子怎么那么轴呢,一点都不懂得察言观色! “这话你知道就行了,别让老板听到!” 第 12 章 漂亮的爱哭鬼过生日喽1 十一月中旬的京市,是张口就会呼出白气的季节,虽说清园一年四季恒温,但祝懿从小没接触过冷空气,一直嚷着冷,于是清园里从未燃过的装饰性壁炉起了作用。 这些天祝懿总爱钻到温砚清的书房里,窝在沙发上晒着太阳看书,或是拿着电脑工作。 “叮——”,手机短信的提示音响起,祝懿放下手中的书,拿起手机,短信内容是关于工资到账的,祝懿认真数了数有几个零,确保这个月收入比上个月翻了一倍以后,点开微信,编辑了一条信息: [你不会偷税漏税吧,这个工资是税后的吧?] 那边很快回复:[放心,是税后的(微笑的表情)。] 如果不是祝懿知道她和对方有年龄代沟,她会真的以为死亡微笑的那个表情是在内涵她,她礼貌地回了一句谢谢。 确保自己收入合理合法以后,祝懿安心地接着晒太阳看书。 “Stella,不要在光下看书,对眼睛不好。”,温砚清上午有个走不开的会,于是只能到场主持,他一进书房就看到小家伙又在刺眼的阳光下看书。 祝懿小声嘟囔了一句,昨天晚上温砚清和她约好,整个周六周日都用来给她过生日,陪她玩,结果今天一大早,他就匆匆离开,留她一个人看着棋盘发呆。 祝懿重重地合上书,气鼓鼓地说道:“叔叔食言了。” 温砚清勾了勾唇,举起双手,做投降状: “OK,这次是我的错,作为补偿,我会让人重新装饰别墅,给你过一个比在港城还要隆重的生日,可以吗?” 祝懿知道温砚清很忙,也没想和他真的生气,不一会就笑嘻嘻地要往他怀里靠。 清园现在上上下下都充满了祝懿生活的痕迹,客厅里有她平时爱吃的零食,是温砚清知道在温思礼经常给祝懿带零食以后,特意让人从国外买回来的。 桌子的抽屉里放着游戏手柄,桌面上放着一个ᵂᵂᶻᴸ水晶八音盒,沙发上到处塞得都是玩偶。 三楼的三个客房被当做祝懿的衣帽间,里面有专门按照颜色进行整理。 温砚清住在二楼的主卧,房间里偶尔会出现祝懿的披肩,外套,口红,或者是玩偶,是她在里面玩的时候随手丢下的,除了心理咨询室,祝懿清园上下畅通无阻。 往日整齐严谨的书房,落地窗前放着懒人沙发,刚好可以坐下两个人。 温砚清穿着白衬衣,黑西裤,没有系领带,衣襟微敞,两条长腿交叠着,搭在前面的红木矮几上,胳膊随意放着,祝懿裹着小毯子窝在他怀里,毛茸茸的脑袋靠在他的胸口,时不时蹭几下。 他很少有这么放松的时候,百无聊赖地用指尖拨弄着祝懿头上的蝴蝶结,他记不清自己有多少领带都丢在这个小鬼的房间里了,他的领带除了用来扎头发还被祝懿用来当丝带搭配衣服,或者是折成花当做衣服的装饰物。 京市的天气变化无常,刚刚还晴空万里,现在一片乌云压下来,黑沉沉。 祝懿只觉得更冷了几分,往温砚清怀里又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