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竞如果不说,江未就把这茬忘了。
听到他的话,再对上他那张一本正经的脸,江未朝他摊手,“药呢?给我。” 楼竞,“你自己看不到。” 看不到哪儿? 江未脸色骤然一红,“我自己的身体构造,我看不到也清楚。” 楼竞身上休闲裤被打湿,他错开江未的身子走到餐桌前,背对着她把半袖穿上,仿佛没听到她的话,淡漠说,“现在水管只是暂时不漏水,楼下附近有五金店吗?” 江未抿唇,“你会修?” 比起什么‘药’不‘药’的,自然是先解决此刻快要成水灾重地的厨房比较重要。 楼竞嗓音低沉,“会。” 江未说,“出小区左拐就有一家五金店。” 说着,江未往沙发前走,弯腰拿起手机说,“我给你转钱。” 她身上的睡裙湿得厉害,本就贴在身上,随着她弯腰,更是给人一种别样的欲感,丰姿冶丽。 楼竞视线落在她背影,一秒错开,迈步走向门口,“不用,我有钱。” 楼竞说他有钱,但江未还是给他微信转了二百红包。 一码归一码,她不想两人之前的关系变得复杂。 转完钱,江未受不了身上湿哒哒,踩着拖鞋进了浴室洗澡。 待她从浴室出来,楼竞已经去而复返,不仅修好了喷水的水管,顺便还给她收拾了厨房。 江未头发被毛巾裹着,人靠在浴室门框上,水潋潋的眸子眯了眯。 她发现了,这个男人在不动声色地渗入她的生活。 手腕挺高。 这就跟温水煮青蛙一个道理。 起初以为没什么,后来醒悟却发现自己已经‘熟’了。 楼竞刚收拾完厨房放下拖布,转身就对上了江未揶揄似的眸子。 江未人娇媚,哪怕是讥讽,瞧着也跟挑逗一个调调。 但楼竞懂她,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她到底在想什么。 他知道,她这会儿必然不是在撩他。 楼竞冷声问,“有事?” 江未轻笑,“楼竞,不累吗?” 楼竞面无表情,“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江未,“行,我就当你不知道,那我就好心提醒你一句,你如果是想单纯的找个女人结婚生子,我劝你别把心思放我心上。” 楼竞淡薄,“我知道。” 江未笑笑,“你知道就行。” 该说的都说清了,江未走到餐桌前用纤细的手指去扒拉楼竞拎过来的早餐袋。 一份油条豆浆,一份包子豆腐脑。 她认出是她楼下的那家。 她最近经常会在这家吃早餐,油条倒是炸得可圈可点,酥酥脆脆,没有一点死面,但包子不行,皮厚馅少,面跟不要钱似的,味道介于好吃和难吃之间,好难吃。 江未看着两份早餐纠结,正思忖是该以自我为中心还是该道德高尚一点,楼竞迈步走过来从早餐袋里拎走了那份包子豆腐脑。 江未见状,脱口而出,“我想吃豆腐脑。” 这家的豆浆也很难喝,豆渣太多。 楼竞抬眼看她,把套餐里的豆腐脑拿出来放在她跟前,没说话,坐在餐桌前,伸手拆开那份油条豆浆,把豆浆取出来拿到自己面前,顺手把油条推给她。 江未这顿早餐吃得还算舒坦,中途掀眼皮看了楼竞几次,发现他吃得面不改色,有点怀疑他是不是口味独特。 饭后,楼竞收拾餐桌,江未窝在沙发里打游戏。 她正打的投入,头顶忽然投下一片阴影,不等她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打横抱起放到了沙发扶手上。 下一秒,裙摆被掀起,小腿上传来一阵冰冰凉凉的触感。 楼竞方才是用凉水洗的手,江未被激得一个机灵,下意识就往后退。 楼竞抬眼看她,大手扣住她的脚踝将人往前扯,等到她整个人被他拽到跟前,低头吻住她的唇,吮着她的唇说,“处处提防我,又处处勾引我,怕跟我纠缠,又想在我这儿占尽便利,江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