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本身就不算大,男人身影占了半个房间的光线,傅轻语看清眼前那男人,下意识惊呼出声,“别靠近我,滚!!” 扭打挣脱间,傅轻语看见那名唤“老四”的男人穿着件破旧背心,精壮白皙的身子全是触目惊心的伤痕,他扶着门看见傅轻语,疯了似的冲进来。 “大哥你等等,这是我女人!!”陆成晏几乎吼出来,谁能料想他朝思暮想了三年的女人竟然出现在了他眼前。 “等会,你刚刚不是说对女人不感兴趣吗,怎么!还想和大哥抢女人?”那年长男人的色心已起,好不容易到嘴的鸭子还能轻易让老四抢走了。 “大哥,她是我出事前的女朋友,你给我点时间,让我跟她坐下来聊聊!”说完,陆成晏轻车熟路从兜里拿出几张红票子,在年长男人面前晃了晃。 他接过钱,恶狠狠朝地上啐了口,咒骂道,“坏了老子兴致,下次这样花钱可都没用了!” 年长男人走后还用力关上门,陆成晏的存在带给傅轻语极大安全感,她扑进那个怀念了无数个梦中的怀抱,好像冰封了这些年的内心又开始融化了起来。 “是不是受欺负了?”陆成晏下巴抵着傅轻语的额头,指节分明的手轻轻揉着她头发。 傅轻语虽心里酸涩,还是摇摇头说,“没有” “那天的电话里,我听见你们说话,就一心想离开这去陆家找你,但似乎一直有人在阻挠我和陆家联系。” 陆成晏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直到听见他抽了抽鼻子,傅轻语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看他,见他眼眶正泛红。 傅轻语从未想过陆成晏这辈子会有这么落魄的一天,再闻到他身上的咸腥味甚至丧心病狂觉得好闻起来。 第6章 旧情复燃 “你这些年经历了什么,为什么和那些人相熟?”傅轻语终于问出困扰心中已久的问题,从前一直以为成晏已经死了,心中除了悲痛再没有别的情绪。 他们从小相识,从高中一直到大学都是众人眼中最恩爱的一对小情侣,仍记得他把自己带回家的那天,韩之炀穿了件红色篮球服,阳光帅气,恭恭敬敬喊她了声嫂子好。 只是没想到这样一个开朗的少年,成为她三年痛苦生活的源头。 想到这里,傅轻语突然期待起从陆成晏口中说出的答案。 半天,他才开口,一贯的冷静自持,“那年我去接成奕,半路车子被追尾,本以为只是简单事故,那人竟掏出刀子要捅我,被逼无奈之下只能跳海,没想到附近有捕鱼的渔夫,一下救下我。“ 陆成晏说到这,身子略微正了正,又将傅轻语抱紧了些。 “这些年我百般联系陆家,却连爷爷的面都见不到,我只知道,成奕代替我继承了家业。” 傅轻语眉梢微微一挑,似乎听懂了一点其中的意思,难怪韩之炀不受到陆家待见却时常要关注陆家消息,原来只是做贼心虚。 “你知道谁把我扔进来的吗?”傅轻语忽然笑了,反问他道。 “成奕?”陆成晏语气还是有些不确定,也许是和他多年的兄弟情谊,到如今都不愿意相信他是个城府颇深的人。 “是他的好情人,苏娜。”傅轻语深刻记住了这个名字,她和韩之炀在客厅谈论了什么内容她不知道,但这个女人很有可能跟当初的事情有关联。 “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够了。”陆成晏心里反而感激这个苏娜将傅轻语送来她身边,眼下联系陆家的事情更要抓紧,不然韩之炀还会找来的。 倏地,傅轻语翻了个身,将自己身上仅有的一件棉质紧身上衣脱去,胡乱攀上陆成晏清瘦的身子,顺着脖子一路吻下去,她忘情呢喃着“成晏,我好想你。” 被傅轻语吻过的地方如同着了火,陆成晏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疯狂将她压在身下亲热。 终于,傅轻语得到了满足,并不像韩之炀的粗暴迫切的生理满足,陆成晏的每一次抽动都极轻柔,哪怕堆积了多年的感情爆发,陆成晏都极力的在压抑着,满是粗茧的大手在傅轻语身上摸索着,两具身子渐渐滚烫起来。 傅轻语已经学不会压抑自己的需求,疯狂渴求陆成晏能给自己更多,熟练到顶峰的床技令陆成晏头脑瞬间平静,清冽的眼睛微不可见地闪过一丝难辨光彩。 “他在床上,也这样抱着你的吗?”陆成晏皱了皱眉头,唇畔竟是无奈的苦笑。 “你要是嫌我脏,可以把我放下来。”傅轻语望着头顶的灯,密密麻麻飞着许多蛾子,都用最原始的生理冲动渴慕着光的存在。 她也渴望陆成晏的疼爱,渴望当初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渴望陆成晏从未发现过自己和韩之炀的这一切。 “我不嫌弃。”陆成晏沉沉在傅轻语嘴唇留下轻柔一吻,他皱眉,似乎还嫌表达的不够,扶着傅轻语热切渴求的身子,加快了身体的耸动。 借着陆成晏在码头老四的地位,傅轻语也就顺理成章的在这块地方住下,码头同他关系好的人都喊傅轻语“四嫂”。 但只有傅轻语自己知道,陆成晏从来不属于这块地方,他清冷持重的性子和这个聒噪忙碌的码头如此格格不入。 第7章 冤家路窄 燥热的一个下午,陆成晏正和大伙在码头卸海货,一袭笔挺优雅西装出现在昏暗房间内,嘴角露出一抹得意邪肆的笑意。 他开口,“逃够了?” 傅轻语感到身后已经湿透,浑身汗涔涔的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她咽了咽口水,渐渐口干舌燥起来。 “为什么现在才找来,苏娜应该一早就告诉你我在这里了吧。”傅轻语无情讥讽道,她一直以为苏娜把她丢过来是受韩之炀的指派。 不料他身子一僵,深邃漆黑的眸子眯了眯,充满了危险气息,试探问道,“你怎么知道是她把你带来的?” “不用在我面前演戏袒护她,省点力气吧。”傅轻语转身倒了杯水喝,竟突然犯起恶心干呕起来。 韩之炀脸色倏地沉了下去,毫不留情的将她拽起,大手在她隐私处肆意摸索。 “看来这段时间有我大哥喂饱你,你过得很潇洒啊。”说罢,韩之炀手上动作一松,将傅轻语扔在地上,不带丝毫怜悯的捏住她下颚。 “你以为逃开我就能和我大哥厮守?在这个地方待久了不嫌自己臭得慌!”如果不是傅轻语在这个地方,他这辈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