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步离开,君赫派人查探,自练云裳进府后她的所有举动。
去边塞的日子便这样推迟了。 几日后。 练云裳端着熬好的老鸭汤,走进君赫书房。 彼时,君赫方将小昭的狐尾揣进怀里,桌上放着宝剑和包袱。 练云裳看着有些疑惑,仍是放下羹汤。 “夫君,这段时日你闭门不出,我知道,你舍不下小昭。可你是北沧战神,要以自己的身体为重。” 她转身拿起锦裘,轻轻抖开,要给他披上:“天气还冷,仔细别着凉。” “不必了。你来的正好,我也有事要同你说。”君赫挡住她,眼光幽深: “云裳,给小昭的那碗落子汤是你送过去的?” 练云裳微怔:“确实是,我也是想替你开导开导她。” “难为你有心。可我记得,我说过,落子之后要为她请医师好好调养。”君赫睨向练云裳,问: “为何她在柴房,昏迷了一天一夜,却无人过问?” “本王安排的人,都凭空消失了吗?” 练云裳满脸委屈,双眼通红:“离哥哥,我对小昭素来很好,此事的确与我无关。” 君赫嘴角嗤笑:“好,就算此事与你无关,狐妖传言呢?闹得满城风雨,凭你一人可做不到。” 练云裳瞬间变了脸色,双手绞着帕子,目光微沉。 须臾,她自嘲一笑:“你都查到了,何必再问我话?” 练云裳倔强地看着他,背脊挺立。 君赫微不可查的叹气,明明以前的她,并非这般。 从桌上拿起一封书信,递给她: “这是休书,管家会送你回相府,至于你所做的那些事,我会一件不落的让所有人知道。” 如此,练云裳高岭之花的形象,将不复存在。 “休书?”练云裳颤抖着接过,嘴角笑意苦涩,眼底瞬间带了泪水。 她缓缓抬头看向君赫,当着他的面将其撕毁:“我死也不会和你和离。我和你,本就应是夫妻!” 练云裳神情偏执,隐约带着疯狂: “青梅竹马的情谊,你却娶了一只狐妖为妻?君赫,是你对不起我,你儿时说过要娶我的。” “那是当初为你解围,情急之下乱编的理由,怎可当真?”君赫目光沉重,仰天长叹: “少时行事莽撞,是我有错在先。但此生,我心中只容得下小昭。” “今日,我便要启程离京,往后也不会再见,你好自为之。我会派人送你回府。” 从门外进来了几名侍卫,君赫起身,错过练云裳。 袖子一紧,练云裳猛地抓住他:“你要去哪儿?” 君赫眉目凛厉,用力甩开她,提起宝剑和包袱,往府门走去。 靖王府外,一匹宝驹正昂首踏步。 君赫利落的翻身上马。 “君赫!”府内传来练云裳的呼唤,君赫看去,练云裳满身狼狈,紧接着,被身后跟着的侍卫架起。 “练小姐,得罪了!” 君赫扬起马鞭,飞驰离开。 练云裳被丢出王府。 一路行进,街上关于练云裳的议论喋喋不休。 “什么天之骄女,那相府小姐,就是个害人一尸两命的毒妇。” “才过门几天啊,就被王爷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