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路。 “那她……” “这事我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她是两年前因为比赛离开的,两年前我刚好在国外,具体的事情你可以去问小北她们。” 舒华哦了一声,用袖子擦了几下相框:“你们看起来关系很好嘛,勾肩搭背的。” 秦鸣川却莫名从这句话里闻到了一丝酸溜溜的味道,才想起来那张照片上的姿势。 那时候他和季子硖都不想拍照,乔路硬拉着他们拍,最后就拍成了这样,也是他们这些人唯一一张全的合照。 他还没来得及问詹久的事,她那边倒是先盘问上了。 “没你和詹久关系好,你们去买东西,他没送你礼物吗?” 舒华被噎了一下:“送了,但是我没要,我收他礼物算怎么回事?” 秦鸣川心下了然,握着方向盘的手也放松了些。 看来应该是詹久趁她不注意塞给她的了。 舒华说完这句话自己意识到了什么,立刻拿过自己的手提包翻找起来,翻了半天什么也没翻倒,靠在椅背上松了口气。 “还好,他没有偷偷塞给我。” 已经把礼物收到自己口袋里的秦鸣川和知道真相的霍茷茷:“……” 回到场地后,秦鸣川说自己要去停车,让她们先去把东西拿回去。 等两人走后,他迅速停好车,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那个已经被拆封的礼盒,在手心里攥着往楼里走。 帝利斯那边气氛很放松,只要他们最大的竞争对手季子硖被举报退赛,剩下的队伍根本不足为据,他们拿冠军就是伸伸手的事。 剩下四个人窝在一起打游戏,詹久则坐在窗边的桌子上戴着耳机看电影。 砰砰砰! 有些急促的敲门声突然响起,几个端着手机的人齐刷刷抬头看着这位不速之客。 杰里撂下手机站起来,面色不善:“你不是季子硖那个谁吗?你来找事?” 秦鸣川一个眼神都没给他,下巴朝詹久的方向扬了一下:“我找你们队长有事。” “什么事?是那小子用的违禁品,找我们队长干什么?” “我们不想见季子硖的人,懂?” 秦鸣川没动,颀长的身影立在那里,看杰里的那一眼,就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 杰里最受不了这样的眼神,当场活动了下手腕举起拳头朝着他重重砸过去…… “你他妈听……啊!” 苏珊几人原本没把秦鸣川放在眼里,低头玩自己的游戏,听见杰里的惨叫才回过神,纷纷跑到门口。 杰里弯着腰站在秦鸣川面前,紧紧捏住右手手腕,满头是汗。 而秦鸣川,一个比杰里窄了快一半的人,站在那什么事都没有,只是甩了几下手腕。 “我说,我找詹久。” 他甚至还露出了一个微笑,杰里看着这笑抖得更厉害了。 这男人看着也没几两肉,怎么力气能这么大? 曾经做过拳手的杰里开始怀疑自己。 外面的动静终于惊到了詹久,他拿下耳机走到门口,发现杰里被众人扶到沙发上,莉莉跑去打医务室的电话了。 詹久也只是淡淡地看了队员们一眼,走到秦鸣川面前做了个请的手势。 “出去说?” 这层原本住着很多参赛队伍,后来大部分都被淘汰了,到现在就只住着帝利斯、狭路和另外两个队伍,平时空旷得很,也没人愿意出来闲逛。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走着,到楼梯转角处,詹久蓦然开口。 “我真的不知道你们那件事。” “詹先生,我今天来不是为了这个。” 秦鸣川嘴角勾起一抹笑,和善得很,仿佛刚才那个直接将杰里手腕扭断的不是他。 他伸手拿出一个礼盒丢给詹久,詹久条件反射地伸手接住了。 这礼盒的外包装他再熟悉不过,就是他偷偷塞给舒华的那个。 “是这个啊……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感谢一下舒华陪我出去,秦先生不至于这么小气吧?” “我也没别的意思,只是我妻子只戴我送的玉牌,这么名贵的东西,她不想收。詹先生下次还是不要在上面乱刻别人妻子的名字,让人误会就不好了。” 舒华在准备室没来由地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怎么了?不会感冒了吧?” 小北听见声音赶紧给她倒了杯热水,怀孕的人很多药都不能吃,最好还是别生病。 “没有。” 舒华摸了摸鼻子,将小北拉到自己身边:“那个,你知不知道……乔路?” 小北脸上的笑容陡然僵硬,看得舒华的心猛地一跳。 不会真的有什么隐情吧? “知道,但是这个人……已经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了。” 小北对这个人明显不想多说,但是既然舒华问到这了,还是跟她稍微解释一下比较好,免得后面说错话了季子硖又难受。 “乔路是季子硖的大学同学,也是他最早的创业伙伴,狭路这个队伍的名字都是从他俩名字里取的,我们遇到他们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是关系很好的朋友了。” “然后我们一起奋斗打拼,同甘共苦了很久……” 联系到季子硖那天晚上说的话,舒华小心翼翼地试探了一句。 “最后下药的那个人是她对吗?” 第三百五十九章 乔路的餐厅 “嗯。” 两人沉默了一会。 这种专业性的比赛队伍,最害怕的就是团队中混进有异心的人。 更何况乔路和季子硖还是最先认识的。 小北也给自己倒了杯水稳定心神,余光瞥见卷毛和小熊都在厨房做饭,没留意这边,才放轻了声音继续说。 “你别看季子硖平时大大咧咧没心没肺,但是心思还是挺敏感的,我们都以为他和乔路最后会在一起,我们之前打听他也是有这个打算的,在两年前那场比赛夺冠后就当众跟她表白,谁知道……” 她现在想起当时的场景只觉得一阵心梗。 当时的季子硖手臂发麻只能坐到台下,亲眼看着自己的团队出现重大失误,那个喜欢了很久的女孩看向他的时候,眼里没有一丝感情,甚至连愧疚都没有。 她在台上鞠躬的时候好歹还摆出了一副失落愧疚的表情,接下来和季子硖一句话都没说就擦肩回到了准备室。 在季子硖追回去问她怎么回事的时候,她拎着早就打包好的行李,只留下一句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