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我坐着顾景昭安排的车来了黑省。
我没想到,顾景昭要我去的地方,竟然是云开酒店著名的顶楼。 看着手里的卡,我嗤笑一声,他给我的卡竟然是一个电梯卡。 还真是拖顾少的福,家里破产前都没来过的地方,下海后第二天就有缘上来了。 出电梯的这一条路上全是黑衣保镖,看着就身手不凡。 层层关卡后,我终于进来了大厅。 里面的装修豪华程度让我暗暗咂舌,都是些顶奢的牌子,有钱都不一定买得到。 侍者引着我继续往里走。 暗色的灯光下,角落里,隐隐传来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我心中暗暗称奇,面上是一直挂着的浅浅的微笑。 在最里面的那一扇落地窗前,人群里,我一眼认出了顾景昭。 无他,单单那长脸,就让人移不开眼。 他坐在沙发上,抬眸看了我一眼,没说话却随手搂过一个女人,靠在了他的怀里,顺势蹭着他的胸膛。 我注意到,他的眼神,在我身上的裙子停留了几秒。 我知道,这一次,我赌对了。 我穿了一身改良版的旗袍,该包的地方,都裹的严严实实,但身体的曲线也更加的明显。 “顾少,你喊茵茵来,又不说话,你让茵茵如何是好呐……” 我声音轻柔,语气像是在和心爱的人撒娇。 半响,没人回话。 只见女人慢悠悠的拆了一包雪茄,递给顾景昭。 “没眼力劲的东西,不知道顾少跟我在一块吗?” 我加深了笑意,将手里的包递给侍者。 正欲上前,这时候一位衬衫被解开大半的男人搂着女人走过来,笑道: “茵茵,这可不是什么东西,这是咱们这有名的煤小姐啊。” 茵茵依靠在顾景昭怀里,笑得花枝招颤:“确实不是个东西,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顾景昭低头睨了她一眼,她好似也不在意,起身围着我走了几圈,眼神十分轻蔑的上下打量着我。 “唔,不过,说起来煤小姐,我倒是想起来一个有趣的新闻,西市那个煤矿首富好像因为付不起赔偿金直接跳楼了!” 茵茵的表情很夸张,似乎羞辱我是一件很大的乐子。 “你说,梨明哲破产跳楼死了,这西市哪儿还有煤小姐?” 我指尖一抖,能提起我父亲的名字,显然这个茵茵不是普通的外围女。 看向顾景昭,男人却只是淡淡挑眉,丝毫没有出声的意思。 “听说你是北舞毕业的,不如跳个脱衣舞给大家助助兴。”说完,茵茵再次回到沙发,但却没有坐到顾景昭的怀里。 我眸光勾着顾景昭,男人面色凉薄,烟雾缭绕,我看不清他的神色。 这一刻,我突然明了。 他不是无缘无故点的我出台,而是要买我的第一次。 可顾景昭,他又到底是怎么个意思? 他想做什么? “北舞不教学生脱衣舞。” “但我倒是可以给顾少表演一曲我的拿手舞。” 我微微一笑,将双臂轻轻抬起,青葱一样的双手摆出漂亮的造型。 脑袋倾向一侧,乌发散落到身前。 昏暗的灯光下,我缓步轻挪,“顾少。” 侍者上前,将顾景昭前方直径2米的位置清理了出来。 顾景昭将烟放下的那一刻,我知道,我成功了。 茵茵脸色闪过一丝恼怒,我知道,这人怕是要使小动作。 我也不甚在意,她反倒是担心她不动手呢。 |